劉三躺在地上無法動彈,隻能夠聽著他們討論怎麼使用刑具,嚇得也顧不得身體無法動彈,掙紮著翻身,然後像一條蟲子似的蠕動想要逃離。
“跑去哪裏?”梵羽抬腳精準地踩在他的背部上,微微用力就讓他無法動一下。
“我……不敢了,你們放過我吧……我就一個打工的,聽命行事,沒有想過要你的命啊!”
雲修聽了,微微歪頭,“可是,我記得你說要讓我見血的,你怎麼可以那麼不專業,壞人就應該有壞人的模樣,現在哭哭啼啼像什麼樣。”
“嗚嗚……我不想死,不想死啊……”劉三被嚇得,再也忍不住,哭的稀裏嘩啦,眼淚鼻涕全在臉上,形成了一副超級惡心的畫麵。
雖然這裏沒有人,又是山林中,但是一個中年大男人扯著喉嚨,大聲哭嚎,真的非常刺耳難聽。
呂亦筠嫌棄地又往後退了一步,“吵死了,再嚎叫就撕票。”
“我們又不是要綁架他,撕票這個詞用錯了吧?”梵羽挑眉,踢了踢腳下的劉三。
“喂野狗和撕票都是死。”呂亦筠白了他一眼,冷漠地說道。
梵羽撓撓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好像也對哦!”
劉三嚇得連忙咬著嘴唇,不敢哭,任由眼淚和鼻涕橫流在臉上,非常的惡心狼狽像在垃圾場裏滾了幾滾之後,撈出來的一樣。
恐懼足以生生地摧毀一個成年人的心智,讓其失去方向,害怕且無助。
雲修走到劉三麵前,微微蹙著眉頭,說道:“到這個時候,還不說究竟是誰派你來抓我嗎?”頓了一下,“這裏什麼人都沒有,監控什麼的更是不要提了,還有哦,你想要抓我的時候,還把別墅區的監控都弄壞了,現在把你在這裏處理掉,可以說是神不知鬼不覺,就像空氣消失一樣平常。”
劉三渾身顫抖得更加厲害,開口說道:“真是一場誤會……真的,是我貪心……貪念起了才做糊塗事,你現在都沒有什麼損失就放過我吧,我下次不敢了!”
“還有下次?”梵羽狠狠地盯著他,語氣冷冽。
“不是,沒有下次,沒有了,再也不敢了。”劉三邊吸鼻涕,邊賠笑道。
看到這畫麵,呂亦筠非常嫌棄地皺了皺眉頭,“別跟他廢話那麼多,不說真話就直接用刑,打到他說為止。”
雲修點頭,“說的對,就是應該這樣,麵對死不悔改的人,隻有動真格才會吐真言,來吧,我們也試試古代的審犯人的流程。”
劉三搖頭,整個人在地上搖晃得像癲癇一樣,“不要……我可以把錢給你們,真的給錢你們,所有的錢都給。”
“哈哈哈……笑死我了,聽到什麼了?”梵羽頓時笑出聲音來,讓那一張比女子還要美豔的臉越發的妖孽。
呂亦筠掃了梵羽一眼,“要不,你再踢他幾腳讓他清醒清醒,踢斷兩條腿應該能夠疼醒,順帶能夠在藥力失去了防止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