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來人也是黑衣蒙麵,看其身形,正是任行先前所見到的任崇瑜。
隻是此刻,任崇瑜身上的衣服有些殘破,顯得很是狼狽,顯然他在和應宗二人爭鬥時吃了虧。
角落裏,任行看到他這副模樣,驚駭之後,隱約有些竊喜。
任崇瑜既然是來殺他的,他見到任崇瑜吃了虧,心中自然有些舒服。
不過,他也不敢鬆懈如今這院子裏已經聚集了任崇信和任崇瑜二人,他自然要更加心了,否則一暴露,他就必死無疑。
卻任崇瑜一落入院中,就凝氣屏聲,心翼翼地朝院子四周看去。
而就在這時,潛藏在暗處的任崇信已經認出了他,就直接從藏身之處走了出來。
任崇瑜一見有人出來,先是一驚,後發現是任崇信,就暗鬆了一口氣。
可任崇信走到任崇瑜麵前後,就一臉愕然地道:“崇瑜,你怎麼變成這般模樣?難道你和人爭鬥了?”
一聽到這話,那任崇瑜就氣得不打一處,然後壓抑著憤怒,低聲道:“別提了,今夜我莫名其妙地被一個白發的家夥給栽贓嫁禍了,最後我就被兩個沒腦子的家夥給纏住,好不容易脫身!”
“白發的家夥?”
任崇信眼中當即掠過一絲驚疑,隨後就問:“崇瑜,你可知道那人是誰?”
“不知道!我若知道那該死家夥是誰,我一定會活撕了他!不過,我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但也記下了他的特征。那人是極為罕見的冰係武者,但修為隻六層初期,另外竟有第三神目。”
“第三神目?冰係武者?看來這人不簡單啊!對了,你到底是怎麼被人給嫁禍了?”
“事情是這樣的,那個白發的家夥一直在窗外竊聽另外兩個的秘密,我剛好進入院子裏,撞破了此事....”
當下,任崇瑜將事情的經過略微講敘了一遍,完之後依舊是滿臉的憤慨,怒氣半都難以平複。
任崇信默默聽完後,就道:“看來你這趟去‘永福客棧’是沒有收獲了。”
和那二人的爭鬥,早就驚動了整個客棧的住戶,我想查下去都沒法查了。”
“嗬嗬!你也不用歎氣,實話告訴你,我已經找到那子的行蹤了!”
任崇瑜眼睛一亮:“你找到了?難道那子就住這家客棧?”
崇信微微點頭,然後一臉得意地道:“我在這家夥客棧的馬廄旁邊,找到了一輛有我們任家族徽標誌的馬車,應該就是那子乘坐的那輛,所以我斷定那子就住在這家客棧!”
聽到這話,任崇瑜頓時大喜道:“你推斷的不錯!那子一定住在這家客棧。我還以為那子可能繞道走了,沒想到他真的住進了萬林鎮。如此看來,他似乎不知道自己被我們第三房盯上了。如此一來更好,我們殺他就更容易。崇信,那我們現在去找到那雜種,殺了他!”
“不可!”,任崇信卻微微搖頭,安客棧’的客房不下四五十間,你我們怎麼找那子?難道要一間客房一間客房地去搜查?那樣的話,隻怕會驚動不少人。再了,誰知道這些旅客之中有沒有高手?若是我們不心摸進了一個七層以上高手的房間,那就是給自己找麻煩了!或許,可能會因此驚動那子,讓那子趁著悄悄地溜了,那就得不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