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畢笑畢,我亦使詭計叫廖冰兒將那疊複印的作業理成電子檔再轉發我。
她得意之下未能悉破鼓掌好,卻是傷口未愈疼得呲牙咧嘴。
我少不得又幫她吹了半。隻是我單膝跪地,吹氣起來難免帶到裙角,更難免**經不得風助,半之中卻是九成九在輪換著姿勢演繹**……
幸甚她是富二代,當初把這辦公室真材實料造得密不透風,我出她門來眼見眾人茫然便知此間隔音忒好。
“眾位兄弟姐妹,馮重音重回我司,今中午請客,您各位是否賞……”
“賞!”
除去驢臉斌外一眾人叫得震響。
歡迎未必都是真的,吃起來可都是下了血本,仿佛個個都成了健胃消食片的代言人。原本就不大的一間自助餐廳竟被我司擠兌得暫停對外營業。
我從鳥人堆兒裏搶出一盤烤肉,卻四下裏找不到空位,輾轉來回才在無奈之下坐到了驢臉斌那張二人桌前。
雖然看見他就想吐,卻不能掃了眾人的興致,所以虛偽的故作紳士狀。
本是懶得理他,可我將盤中食物吃了一半才發覺驢臉斌真個是不妥。
皺眉問道:“你是不是不舒服?怎麼如此浪費糧食?”
驢臉斌聽我問話忙不迭回答道:有。”
為了證明這點他即刻拿叉子戳了一塊兒燒肉送向口中。
啪。
那塊兒燒烤的焦黃的五花肉擦著他嘴唇掉落在桌上。
看到他掉了塊肉卻如失心魂一般的悲切表情我愣了一下,我可不想破壞氣氛,左手叉子過去將那塊掉落台布上的燒肉叉起送到他嘴邊:“別浪費,這台布是新的,不髒。”
的可以吃嗎?”驢臉斌茫然問道。
我很是奇怪:“當然,必須能吃!浪費糧食是可恥行為。嗯。”
我將燒肉在他嘴唇上擦了擦。
啊嗚。
驢臉斌一口咬下竟連鋼叉都嚼得嘎吱作響。
肥減瘋了吧?多吃點,你瘦了的樣子更加乞人憎。”
臉斌似是燃起了戰火,一叉子紮住整張牛扒往口中塞去。
啪。
掉了。
這次掉在了桌下。
“不要激動,自助餐嘛,牛扒有的是,吃我這個先。”我邊邊將麵前餐盤推給他。
卻見驢臉斌麵sè一變再變,竟然道:“你能不能喂我吃?”
“大家都是男人,這個不太好吧?”我有些摸不著頭腦,生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若讓廖冰兒誤會我連男人都搞那那還不將我扒皮拆骨?
“求求你……再喂我一口。”
“好吧好吧,我告訴你哦,咱倆這可不算是好基友,隻是圖個開心馬上就可以吃了。”我原本就不習慣用刀叉,切起燒肉來不免有些費勁。
驢臉斌卻似等不及道:“整塊來,好不好?”
“整塊?”我用叉子叉起一塊兒拳頭大的燒豬鼻:“就這麼大塊?”
“來!”
想死我還不舍得啊?接招!”我叉著整個豬鼻遞到他麵前。
“啊嗚……”
“好香啊?”我見他拚了命的掙開大嘴將整個豬鼻咬下,駭得一把撂下叉子:“你慢點,當心噎著。”
許是我動作大了,在旁招呼大夥兒的廖冰聞聲趕來:兩位幾時如此合拍?”
“我們一直都很合啊!”我作無辜狀。
話音剛落驢臉斌卻是陡然站起身來抓住我一隻手腕就往外拽,口中嚼著豬鼻含糊不清道:我回家!”
這番舉動將我與廖冰嚇得夠嗆。
我慌忙回應:“隻才一頓午餐,犯不著以身相許吧?”
驢臉斌卻是置若罔聞,依舊將我拖拽出門。
無奈之下我亦抓著廖冰兒手腕,示意她與我一齊,生怕鬧出什麼誤會。
我與廖冰被他拖上車子,行駛片刻便即停駐在菜市場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