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二聖激鬥柔水飲血(1 / 2)

赤發梅婆厲秋波聽到方子嶽的聲音臉sè一寒,雙目殺機湧現,身子一晃向方子嶽撲來,方子嶽隻覺得好像是迎麵撲來一層血浪,身子禁不住向後退了兩步。

賽孟嚐就站在方子嶽身旁,一見厲秋波撲向方子嶽,長槍斜刺裏化作一道銀光,猶如銀龍鬧海,就破開了厲秋波的血浪。

“好啊,四弟,別怪二姐不講情麵!”厲秋波借著長槍的力道飄身退走,幹巴巴的臉皮抽動兩下,一甩直垂腳裸的赤發,這頭赤發在厲秋波內力的灌輸之下不亞於一根根鋒利的鋼針,她可是在這頭發上下了數十年的苦功,而且她的頭發裏暗藏了十三朵梅花釘,別人發鏢用手,而她卻用頭發,一旦打起來這十三朵梅花釘讓人防不勝防,赤發梅婆的名號也因此得名。

眨眼間,頭發與長槍交接竟然發出金屬般的脆響,一來一往兩個人就戰在一處。

方子嶽三人在一旁觀看,隻覺得好似銀龍鬧海,眼前隻見得血浪翻滾銀龍翻身,無形中幾人皆是流了一身冷汗,這才知道自己這點能耐跟人一比根本就是白給,可笑自己還以為自己很了不起自己的漲的通紅。

眨眼間兩個人幾經打了三十多招,兩人身形輾轉騰挪,起初方子嶽還勉強能看得出來,可是後來兩人越打越快,眾人隻能見到銀光在血海中翻騰,兩人身邊寒氣繚繞,竟然彌漫起一股血腥味。

閻煙兒突然臉sè一白,扭頭挽起麵紗幹嘔起來,方子嶽聞一鳴一看,心道這又是怎麼了,趕忙上前詢問,閻煙兒強忍的腹部的不適,聲音有些發抖,“你知道她的頭發為什麼是赤sè的麼?”

兩人一愣,心道難道不是生的?隻聽閻煙兒道,“她用頭發殺人喜歡用頭發刺穿人的身體,而且她——她從來不洗頭發!”

兩個人一聽也覺得腹部一陣不適,這才明白為什麼她的頭發是這個顏sè。

這個時候場中的兩個人已經打到了五十招,這個時候空氣中的血腥氣味已經濃厚到了一定的程度,原來這赤發龍婆平rì裏頭發攏在身後,血腥味被掩蓋在其中,如今打鬥起來,頭發或合或張,或伸或聚,血腥氣就彌漫開來。

這兩個人一伸手,沒有百招恐怕難以分出勝負,賽孟嚐打著打著一槍把厲秋波逼退,得空扭頭衝著方子嶽他們喊道,“還不快走!”

賽孟嚐知道,自己和厲秋波交手能保持不敗那就得燒香了,他可是知道厲秋波頭發裏可是有十三朵梅花釘,所以他還得提起十二分的注意力,這樣一來難免對體能消耗就大了起來。

幾人被賽孟嚐這一吼,方才醒悟,暗道是啊,我們在這也是白給,弄不好還得拖累賽孟嚐,人家仗義出手,自己要是給人拖了後腿那就不好了!不過賽孟嚐這一嗓子不僅僅提醒了方子嶽他們,在場的可不止他們三個人,被賽孟嚐這一眼,對麵的賊寇也反應過來了,隻見嘍囉們呼啦一下就把幾人圍在當中,隻見其中一個個子頭目拎著大刀左晃右晃來到幾人麵前,自言自語道,“沒想到這一次來看嬸娘竟然遇到這麼有意識的事情!”

罷已經走到方子嶽三人對麵不遠,手中大刀一橫,“哈哈哈,想走?可以,把腦袋和那個姑娘留下!”

這個子外周圍的嘍囉們就是一陣呼哨嬉鬧起來。

閻煙兒何時受到這般調息,當下柳眉倒豎杏眼圓張,就要動手,方子嶽一伸手攔住憤怒的閻煙兒,一晃紙扇看著那個子道,“矬鬼,怎麼稱呼?”

那個子頭目氣的挑起多高,怒道,“好哇,白臉竟敢嘲笑我,我乃大刀門外事堂堂主厲洪,赤發梅婆是我姨娘!”

方子嶽撲哧一樂,厲洪一愣,怒道,“白臉,你笑什麼?”

“我笑你家上梁不正下梁歪!”方子嶽晃著紙扇大笑道。

這一下不止厲洪暴怒如雷,就連正在打鬥中的厲秋波也氣的不輕,手上招數越發狠力,把賽孟嚐逼的連連後退。

大刀門屬於下三門,為什麼叫下三門呢,白了就是上不了台麵,好聽了大刀門就是強盜,此外還有刀門和門,這兩個一個是偷,另一個則是采花,被江湖中人所不恥。

而這厲洪的確要管厲秋波叫姨娘,前些rì子他來紅梅寨探親,恰巧遇到了這件事情。

厲洪怒叫一聲揮刀向方子嶽劈來,方子嶽不敢怠慢,嬉笑的臉sè一收,躲過這一刀抬手用紙扇戳厲洪的軟肋,厲洪招未使老,見方子嶽刺向自己的軟肋,大刀在半空中挽了個刀花向外就挑方子嶽的紙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