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仙兒正要扶著方子嶽前去休息吃飯,沒想到赤發梅婆厲秋波突然跳出來,這個時候青莫瀾正鄭武哲手腕滿臉恨意的盯著方子嶽見到這個時候赤發梅婆站了出來咬著牙一陣
方子嶽苦笑一聲,心道不知道自己身體究竟是怎麼了,還沒等到他勸,鳳仙兒已經壓不住怒火,輕輕的將方子嶽放在台上,這個時候聞一鳴蹭的一下串上擂台,鳳仙兒見到上來一個陌生的男子,方子嶽隻好給鳳仙兒一個放心的眼神,鳳仙兒看著方子嶽安穩的被帶下擂台,從腰間拿出鳳翅涅槃九火鞭寒著臉盯著厲秋波。
厲秋波一臉不甘,可是沒辦法,她是被五仙教請來助拳的,自然清楚鳳仙兒的地位,扯著難聽的嗓子隻聽厲秋波道,“鳳姐,老身不會和你動手的!”
這個時候端坐在那的鳳仙姑突然臉sè一沉道,“仙兒,鬧夠了沒有!”
鳳仙兒也不想喝厲秋波打,可是為了方子嶽卻不得不站出來,如今鳳仙姑的話正好給她一個台階,一扭腰彎了厲秋波一眼,蓮步輕移走回看台。
“厲秋波什麼身份,你個丫頭,真是不知死活!”鳳仙姑沒好氣的白了鳳仙姑一眼。
鳳仙兒一吐舌頭,“好啦,姑姑我這不是見好就收了麼!”
這個時候厲秋波晃著滿腦袋赤紅sè的頭發,扯著刺耳的聲音在台上喊了起來,“方子嶽,你個兔崽子,難道你要站在女人身後?”
厲秋波可謂把能想到的難聽的話都出來了,配合上她那刺耳的聲音,就連不認識的人都攢了一肚子火氣,看台上鳳仙兒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被鳳仙姑一把拉住,鳳仙姑心道你個死丫頭真是為了男人什麼都不顧了,就你的能耐對上厲秋波那不是白給麼。
四大門派這邊也炸開了鍋,眾弟子一個個摩拳擦掌就要往上衝上去,寧長風沉著臉攔下眾人,就在這時人群中傳來一聲歎息,“二姐,你這是何苦呢?”
緊接著一道青sè的身影串上擂台,側著身佇立當場。
不是四弟麼?”
厲秋波一攏老眼,看著來人咯咯一樂。
來人是誰?正是前些rì和方子嶽分手的一點寒芒賽孟嚐,原來賽孟嚐訪友結束便趕忙來到揚州,方子嶽和青莫瀾的戰鬥他在地下看的清清楚楚,心道這兄弟果然有些能耐,難關當rì有膽要上紅梅寨,正想著擂台上突然發生驚變,本來他隨然擔心可是並沒有想要上去,可是厲秋波的話實在是太難聽了,賽孟嚐實在壓不住火氣蹭的一下這才跳上擂台。
賽孟嚐看著厲秋波心中百味俱雜,腦中不斷浮現著在紅梅寨的r是沒想到最終還是因為做事的風格不同兒走到了對立麵,可是他心裏還想著勸厲秋波回頭,對厲秋波道,“二姐,回頭吧,當初你下的那個決定是錯的!”
“哈哈哈!”
厲秋波聽罷仰頭就是一陣冷笑,“賽孟嚐,你裝什麼正義,我們紅梅寨本就是賊,賊做賊事有什麼不對的?倒是你,胳膊肘往裏拐掉跑往裏打,還談什麼兄妹情誼?”
聽了厲秋波的話賽孟嚐直氣的頭冒青煙,這才知道原來自己一直以來都是自相情願,想來當rì路蒼等人收留自己也僅僅是為了一個恩情罷了,心中暗自歎息,“罷了,這種人留著不知道又要有多少人遭殃不做二不休!”
想罷,賽孟嚐雙手一分把一壓,丈八點鋼槍撲棱棱一抖,三十六個槍花清晰顯現,就這一抖,對比剛才的青莫瀾,這槍花不僅僅要比他清晰而且擴散的範圍也比青莫瀾大得多得多。
有句話使槍使得好不好,就看這一抖,槍這種兵器難練,不易練,而且想要練有個十幾年的苦功是無法練成的。
“四弟,孟嚐,你要和我動手?”
厲秋波仿佛不敢相信,隨即低聲笑了起來,“難道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大能耐?”
“多無益,二姐,看槍!”
賽孟嚐話音一落,腳踏七星振臂對著厲秋波咽喉就是一槍。
“四弟,這樣的話就別怪二姐無情了!”
一轉身,滿頭赤發灌輸著內力借著力就甩向賽孟嚐的腦袋,賽孟嚐抖槍把赤發震出,賽孟嚐了解厲秋波,知道厲秋波在這頭赤發上下了一輩子的苦功,如果剛才賽孟嚐要是檔的話這赤發就會如同腐骨之毒一樣纏繞上你,所以麵對這頭赤發如果一檔的話那就正中了厲秋波的下懷,那就等著倒黴吧。
實話賽孟嚐單憑真功夫的話倒是真的可以和厲秋波打上一陣子,可是厲秋波這頭赤發極其詭異,再加上賽孟嚐還得分出一份心神防備厲秋波頭發裏的梅花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