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嶽這回換上了真正軍長的盔甲,銀sè的鎧甲閃閃發光,肩甲三層,整個肩甲就像是一隻yù張嘴食人的獅子的模樣。威風霸氣!
他也站在整個艦隊唯一的一艘可容百人的旗艦之上。
其他的隻能容納十餘人的木船卻最多隻坐了無人,剩下的地方則被沉重的石塊和很長的麻繩所取代。。
大霧極為濃鬱,能見度不到十米,劉嶽的整隻船隊卻足足有六千隻船。
他將船隊分為二十餘隊,每一隊用繩索相連,設一個隊長,由隊長帶領船隊沿著事先布設好的水下浮標前進。
這些浮標就是劉嶽這一周以來最為重要的成果,他將許多定位作用的用木頭做成的浮標放在了水上。
這些浮標很,以至於由於自己的防衛措施過於嚴密而無法度過自己的封鎖帶巡邏的祥龍帝國水軍無法發現。
但是行駛在附近的船隻則能很清楚的看到,雖然隻有十米的能見度,但是船的優勢也在於此。
它們本身沒有什麼高度,站在船上的人自然也不會有看不到的情況。
此時劉嶽的身邊站著幾人,它們分別是原來四師的師長,藥穀、曉明、廖訓恩、雲灰而如今的師長,孔淩武等人則被劉嶽安排到了船上讓他們與士兵共患難。
而他身邊的幾人則都是大武師實力的人,即使因為這艘船如此特別被敵人發現將船打沉,依照他們的實力也能轉危為安。
四人並沒有穿著軍裝,反而像是四個雲遊的詩人。
藥穀依然是一身白sè的裝束,曉明一身灰黑,廖訓恩一身紫袍,雲灰卻不如他的名字一般,而是一身火紅的裝束。
劉嶽站在四人之前,顯得英姿颯爽,他望著遠處不甚清晰的長遠城的方向。道:
“今是我等的複仇之rì,你們四人誰能抓到李秀才,誰就能坐到我的位置。”
四人明顯眼前一亮。
劉嶽不管他四人如何反應,自顧自道:“李秀才此人的狡猾我不用多,但是更令我擔心的是我們都對長遠城的情況並不熟悉。雖然紅蓮已經將‘屠龍’的人派出去幾個。一來‘屠龍’的人數太少,二來成立時間很短。一切都要他們自己去學習和探索,能夠做多少做到哪一步我們無從知曉。我的任務是將你們四人連帶我自己安全的送上對岸。利用我們比一般人強大的修為,打開城市的缺口,如今的你們已經不是過去的師長,我也從來不是什麼將軍,上岸以後,我們都將隻是在前廝殺的戰士,是‘屠龍’的握刀者。你們可明白?”
四人互相看了一眼,答道:“明白。”聲音並不很大,但是卻有著一絲堅定。
幾人都是身經百戰的將軍,卻因為與秀才的一戰淪為笑柄,以十倍於敵人的兵力反被屠殺殆盡。
這是他們一生無法忘卻的恥辱。
而他們視若兄長的軍長鄒議也在那一戰犧牲,對於他們的打擊是巨大而深遠的。劉嶽也明白如果不讓他們度過這一心裏上的難關,這幾名曾經風光的人物都將淪落直到消失。
如今的他給了他們一線曙光,重拾他們榮耀的曙光,四人嘴上不卻也心存感激。
先頭的無數船沿著劉嶽事先留下的標記慢慢行駛到埋伏著鋼球的水域,船上的士兵將無數事先綁上麻繩的沉重的石頭不斷的扔進水裏,頓時水中激起無數的浪花。
“撲通、撲通”的聲音不絕於耳。
沉重的石頭連著綁著的麻繩像扁擔一樣擔在和鐵球連接的藤條之上,將無數的鋼球生生押到了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