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樓洞裏麵打開手電慌忙用報紙糊門,然後收拾槍支和生活必需品,穿上軍大衣和貂皮大衣,打著手電筒清除樓道裏的彈孔和彈殼。連夜脫逃一般地回到自己的家裏。
回到家裏之後,再次重複之前的事情。
藏好槍支,收拾生活必需品,然後再回憶這一夜的經曆。我就困得兩眼發直地想要睡覺了。
還是像上次一樣,脫掉了白sè貂皮大衣的姐姐直接睡在了我的床上。
粗線條的我也沒有在乎,直接拿起了大被蓋在了床上。我和姐姐一個人一張被。然後兩個人就這樣稀裏糊塗地睡在了一張床上。
其實是明知道這樣,但是還在一張床上睡吧。
姐姐的手槍被抽出來子彈上膛放在了枕頭底下,折疊槍托的ak衝鋒槍開保險但是不上膛放在了床底下。
要,在一起睡的原因。大概,一開始見麵的時候就是這樣,所以習慣了?
還是害怕被追殺,一個人缺乏安全感?
或者,我隻是想在自己的床上睡覺。那個本來已經死了的女人在哪裏睡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再或者,我愛著身邊的女人……
誰知道是什麼原因?反正大年三十我很困,在大年初一的早上,我隻想睡覺。
當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懷裏是一個隻是穿著綠sè體恤衫的短發女人趴在我的身上香甜地睡著。她的樣子,就像0歲時候的姑姑躺在我的懷裏的那種錯覺。抱著她的感覺,暖暖的,軟軟的,雖然有些異樣,但是也好想抱著她。懷裏的她,頭發上的香波的味道是那麼的好聞。
這個時候,我覺得我愛上了懷裏的她……
想“姐姐我愛你。”但是,睡眠yù壓製了我話的力氣。
就這樣,我抱著她,隻是抱著她睡覺,沒有美夢也沒有噩夢,隻是香甜地睡著。
直到……
直到我被爸爸的驚呼聲叫醒。
爸爸的驚呼是有理由的,因為姐姐正把手槍頂在爸爸的胸口上。
迷迷糊糊地,我看見從我懷裏爬起來的姐姐對爸爸起了希臘語,了幾句之後才改用的國語。
“隨便進入別人的房間打擾睡覺是很不禮貌的!”姐姐的聲音還是那種沒睡醒的樣子。
“綠……”爸爸隻是顫抖著叫著姐姐的名字。
看到爸爸回來了,我趕忙臉紅地找衣服穿,順便也要編個理由解釋這幾發生了什麼。
不敢看爸爸的眼睛。
沉默,難熬地沉默。
幾分鍾的樣子之後,爸爸還是開口了。
“你怎麼回來了?”
“這是我的家,難道我不能回來嗎?”姐姐反問道。
爸爸再度一言不發地低著頭。
姐姐把手槍的槍口垂了下來,用玩味的目光盯著爸爸看。
“爸爸,你放心吧。現在開始,沒有人會追殺我的。我也可以做你的女兒了——如果你願意。”
爸爸一下子像是老了好幾歲一樣,什麼都不地轉身走出了房間。
姐姐順手把手槍丟在的床上,拉過我的胳膊把我的臉扳到她的麵前。
“還要繼續睡嗎?我還沒有睡醒。”
我看看寫字台上的鬧鍾,現在才上午十點不到。
雖然理智上覺得這麼做不好,但是我的理智還是沒法戰勝我的身體。
我居然抱著姐姐,在床上繼續睡了起來。
這一覺,一直睡到下午快要黑的時候,姐姐覺得睡眠足夠了把我也推了起來。
“睡醒了嗎?”姐姐問道。
“睡醒了。”看著身邊大眼睛雙眼皮,長得像是我的姑姑的女人。我簡練地答道。
“睡醒了就好。接下來我應該和爸爸媽媽好好談談。”
“談什麼?”看著坐在床上一臉詭異笑容的女人,我的心裏實在沒底。
“我和阿爾焦姆做了一個交易,作為交易的副產品,我可以住在這個家裏過著所謂的正常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