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著同桌的兩人,一個在扮演愛國學生在大街上示威,一個扮演白匪司令在牆裏麵集結部隊準備屠殺愛國青年,這是多麼喜感的事情呀。

書生造反十年不成。

朝如果是這個態度的話,也許,戰爭真的像維克多的那樣,根本就打不起來。

我探出頭來去看看東安實驗中學的示威隊伍,期待著可以看到陳晨的身影。

看了幾眼,沒有看到那個白皙戴著眼鏡的荷葉頭少女,我就丟下了煙頭。失望地用腳踩滅。

禦景姐的真對。

人和人之間,如果不想相見,確實是很簡單的事情。

但是,接下來,正在我感歎生活的時候。示威者的態度就不對勁了。

有人大喊:“打倒拜占庭帝國主義!”“消滅白匪軍!”

“血債血償!”

喂喂,這是怎麼回事?

身邊的士兵們緊張了起來。

然後,就有人從外麵向領事館院內丟東西。

硬硬的,沉甸甸的東西,還有玻璃的碎裂聲。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有人向院內丟手榴彈。

現在後悔自己沒穿防彈衣戴鋼盔,隻是穿著軍常服帶著大蓋帽就出門了。

身邊的士官一下子撲倒了我,把我壓在他的身下。

臥槽,哥們,你一個大老爺們穿著防彈衣和鋼盔,還背著槍和子彈,差不多二百多斤了……

被壓到快要斷氣了,外麵的玻璃炸裂的聲音還此起彼伏。

一開始以為是手榴彈,然後以為是燃燒瓶。結果幾秒鍾之後,既沒有爆炸,也沒有火焰……

身邊的護**士兵開始自己行動了起來。紛紛衝到大門口,把上了子彈自動步槍伸到了外麵準備開火,引起尖叫聲一片。壓在我身上的軍士把我提了起來。

“長官,他們向裏麵丟了很多玻璃瓶!請求還擊!”

我回頭一看,很多墨水瓶被外麵的學生們丟了進來。

看這個規模和數量上來看,顯然是有人早就買光了附近文具店裏的庫存,才會提供這麼多的“彈藥”。

“她媽的,命令裏沒有外麵向裏麵丟東西該怎麼辦。禁止開火,等待命令。”

我掏出了手機準備給彼得羅夫打電話,結果一個墨水瓶飛過來,砸到了我的胸口上。

頓時,我的軍裝毀了。

雖然這隻是一套準尉軍裝套上了少校軍銜。但是,這也是我回國以來的第一套通用軍裝。我很珍惜它的!

我收起了手機,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我從軍士的手裏要來了大門鑰匙,打開的大門上的門,自己拎著手槍走了出去。然後在憤怒激動的學生的麵前的jǐng察jǐng戒線後麵,一把抓住了一個肩章上掛著兩杠一星的jǐng察官的領子。

“莊jǐng官,一開始你給我保證了什麼?如果你的人不能把外麵的問題解決了。我就把這些襲擊拜占庭軍人的暴徒解決了!”著,我壓下了槍口朝的手槍擊錘。準備好一言不發就開火殺人。

“少校先生,這些,隻是學生們的愛國行動……這個,我可以解釋的。”莊jǐng官的頭上冒出了汗。

“聽著,你這種先進主義官僚作法哄不了我。我現在鄭重地告訴你,我是阿爾謝尼耶夫準男爵。這個名字聽著很熟悉吧?沒錯,上個月在海參港下令屠殺十萬農奴的人,就是我!如果你們不製止那些暴民向領事館內投擲化學武器的行為。我們就會用裝甲車和大炮來製止,現在你有三分鍾……哎呦……”

又有一個墨水瓶砸在我的頭上,砸飛了我的軍帽。

“她媽的……”索ìng不去管這頂已經髒兮兮的軍帽了。我一把把莊jǐng官摔在地上。拎著手槍大步走回了領事館。用希臘語大喊著:

“部隊集合。各自登上重裝備突擊準備,三分鍾後突擊,zì yóu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