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緣兒你到底說不說啦!”葉槿梔感覺就是那種,糖被人搶了然後舉高來逗她的!
木緣槿發現自己真的是越來越奇怪了,她做事向來都是特別利索的,然後這次為毛要拖遝這麼久。管她生不生氣,把話丟過去不就行了。
想到這裏,木緣槿就淡定了。
“之前我惡作劇把你的社團改成了籃球社。”木緣槿淡淡地說道。
哦湊這一定是最簡潔的一個解釋,而且還是最最最最誠懇的語氣。
木緣槿自認為是這樣。
葉槿梔麵無表情一秒鍾。
然後是像見了鬼似的表情。
“臥槽!!什麼鬼!”
木緣槿下意識地捂住了耳朵,才沒有受到那獅吼功的波及。
不過到後麵葉槿梔才冷靜了不少,臉色很不好地看向籃球社那。
夜恪這個時候終於沒有再盯著她了,那就好。不然她感覺渾身都不自在。
世界上怎麼會有眼神如此銳利的人呢。
葉槿梔現在跟木緣槿說什麼都沒有用,就算要怪她也不能夠把社團改回來啊。交上去了的是不能改的。
好吧好吧,再說之前自己也故意改了木緣槿的,這下扯平了。
雖然很不樂意,但事情都已經這樣了啊。而且夜恪也總不可能把自己吃了。美術社那邊錦夏沒看不到了是有點可惜,但不管怎麼說都沒有緣兒重要哇。
哼,誰怕誰啦?
葉槿梔說了句沒事,這下是換了木緣槿吃驚了。
她原本還以為葉槿梔會大發雷霆的說,之前呆呆的也不知道又去哪裏神遊了。畢竟自己做了挺過分的事情。
雖然心裏很吃驚,但自然是不會表現在臉上的。
“我真的沒事啦!”葉槿梔見木緣槿久久都沒有說半句話,還以為木緣槿是感到自責。
木緣槿嘴角抽搐。
葉槿梔真的就是那種你傷害了她她不怪你反而過來安慰你的那種。
“你簡直就是蠢的可以了。”木緣槿看著葉槿梔的臉,沒來由的一句。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的笑容,心裏湧起一陣酸楚。
也許在某個角落裏,誰也曾經擁有過這樣的笑容。隻是非要自己把自己禁錮在了一個潮濕而悶熱的黑暗之中。
在很遠很遠的遠方,
南萱,你還好嗎?你有怪我嗎?
故白愈,你現在是不是過得很開心,很快樂?
可是,那已經與我無關了。
木緣槿在心裏默念著。
葉槿梔那澄澈的沒有一絲雜質的,綻放在夏日裏的笑容,還是刺痛了她的眼睛,也刺痛了他的心。
初晴吟此時此刻在飛奔著。
因為收拾書包慢了,然後又忘記學生會那邊要開會的事情。
現在社團也還沒去報道,會也沒去開。就怪不得她那麼著急了。
雖然在廣大學生中她都是特別特別矜持特別特別淑女特別特別可愛的那種,但是她現在才顧不得什麼形象好嗎?
完了完了完了啊!怎麼一時間就忘記了呢!
終於到了一個教室,初晴吟抬頭確認了一下,上麵很清楚地寫著學生會開會室。
“那個,抱歉,會長我來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