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耳背……”
當聽到“耳背”這個詞語的時候,木緣槿很明顯地僵住。
“緣兒你怎麼……怎麼不走啦?”葉槿梔也停下來問道。
“我討厭別人說我耳背。”木緣槿麵無表情地說道,渾身散發著的寒氣逼人。
葉槿梔有些被嚇到,這樣的木緣槿真的很不習慣。
然而她還是壯著膽子說道,“為什麼啊!”
木緣槿抬頭看了葉槿梔一眼,並沒有打算回答她,“不為什麼,總之以後不要在我麵前提起這兩個字了。”
她討厭這兩個字。討厭被人說是耳背。
因為,他以前也總愛這樣笑她。
這會讓她想起他的。
“哦……”葉槿梔見木緣槿好像是真的不喜歡別人對她說這個詞語,但也不好再問什麼。
“走吧。”木緣槿抬頭看了葉槿梔一眼。
她剛才……說的是不是有些重了……
但是那是她的禁忌,誰提都不可以。
這樣就好比是傷疤被人揭開,暴露在陽光之下,火燒一般的疼。
“嗯……”葉槿梔點點頭,快步跟了上去。
雖然還是很好奇,原來她根本就不了解木緣槿的過去。那樣的話根本就走不近木緣槿。
可是如果問木緣槿的話,木緣槿肯定不會說,隻好下次有機會打聽打聽了。
但誰沒有有點小秘密、有段傷心的過去呢。現在天真的葉槿梔或許沒有,但等到經曆了世事之後,也會成熟許多。
畢竟,我們都是在經曆受傷、經曆離別和絕望才逐漸成長。才從繭中褪去一層層的包裹,露出微弱的鋒芒。
“哎,夜恪,前麵那兩個人是不是有些眼熟呀……”之前在籃球社遇到的副社長看見木緣槿和葉槿梔,對身邊的夜恪說道。
夜恪半眯著眼睛,喝了一口水,沒有說話。
嗯,是眼熟。夜恪在心裏說道。
“好了快走吧,都這麼晚了。”夜恪把校服外套脫下來,放進書包裏。
剛打完球,渾身都是汗。白色襯衫內若隱若現,在餘暉的照耀之下顯得格外誘人。
還有一些女生現在都還在看籃球社的成員打籃球,見夜恪打完球了過來想說幾句話,但夜恪卻沒有看她們,和副社長時塵一起走了。
同樣,也拒絕了幾天正大光明地追他的,那個從外國轉學過來的女生。
“哼~本小姐追定你了!”一個卷發女生說道,寶藍色的眼睛閃閃發光,充滿了鬥誌。
“小姐加油!”她身邊的一個女生說道。
一看這女生就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而她身邊的那個女生則是陪讀的。
這女生叫做念念欣音,陪讀生叫做冬霖兒。
“嗯!我們走!”念念欣音甩了甩卷發,跺了跺腳,走了。
而冬霖兒則趕緊拿上小姐的書包,匆匆忙忙地跟了上去。
學校門口有專門負責接送的車輛。
“音音……”夏至春一個人背著書包,看著念念欣音上了車。
她怎麼會來中國讀書的?夏至春正疑惑,突然有人在叫自己。
夏至春轉過身,看見管家向她走過來。
“小姐,老爺等您好久了。”陳管家說道。
“嗯。”夏至春再回過頭看了一眼,念念欣音已經上了車子,開走了。
“走吧。”
“好的小姐,老爺的車子在這邊,跟我來吧。”陳管家規矩地俯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