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與外鎮甚至縣隊的比賽結果也是我方大勝。後來外縣的各級聯隊紛紛前來交流,我方就是沒有輸過一場,成了轟傳全縣的奇跡。”“那兩年玉龍中學籃球隊的成員全部是補習班的學生,比我們高三個年級,每一位隊員都大大有名,都有數不清的球迷追隨。對了,你叔就是主力中鋒,總能在三個人的夾擊下強行上籃。玉龍中學籃球隊,被稱為玉龍鎮的超級武器。成了玉龍鎮最大的一張名片。”
“可他們一支獨大的情況很快就得到了改變。開校不到兩周,你就接連得到四篇滿分作文,突然之間就名滿校園,人氣一時無兩。198年9月1rì周三,我們都向老師請了假,不見亮,你就把自己和我們六人綁在一起,你我們七人從現在起就綁定了,以後不管過去多少年,相距多遙遠,都有會不一條看不山見的繩索,把我們牽掛在一起。你還不厭其煩,把這種捆綁之法才教會了我們每個人。”“當時學得最快的,是鏡子。”“對,誰也想不到會是她。確定大家都學會後,你高喊一聲,‘昂首闊步,向著我們的目標——油房山頂,前進!’你牽著繩子,走在了我們的最前頭。”
“那真讓你們吃盡了苦頭。”“不過你成功了,我們無時無刻也忘不了那一分那一秒,198年9月1rì早上8點8分8秒,在玉龍鎮最高的油房山巔,雙子文學社正式成立!”
“那確實是個刻骨銘心的時刻,從此我們就有了自己的時間。但可能因為你們用這昂首闊步爬山太艱難,無力分心旁顧,沒有看到當時公也在作美,呈現了一幅絕美的畫麵。隻可惜了當時沒能航拍下來。”“是怎樣的奇景,連你這樣沉穩的人也出這樣的話來?快吧,包子我好期待。”
“我的言語也很貧瘠很蒼白。那不是用語言能表達好的。我也就隻能姑且簡上幾句:我是熟手,體力比你們都好,登山不過是菜,那早上我就走在你們前麵,一方麵可以用連在一起的繩索帶你們一把力,同時地要回過頭來照看你們,以掌握好上進的速度和處理些意外。包括未練好五管拳的沙車,你們都累得不行,無暇回顧,所以就隻有我在不時地回身,看全了我們一路上山的過程,也就有幸見到了這一幕奇景。
“你知道,一般的時候,rì出照山崗是從山頂往下照的,隨著太陽越升越高,也就能漸次地從山頭照徹到山足的。可那卻完全地不同,太陽是從油房山遙對的東山之上照過來的,時間的分界是七點鍾。七點前,太陽就照亮了我們的前途,從山頂到我們麵前,一派光明。
“往上望,我們的目標,那山頂的石頭反shè著部分陽光,金光閃閃特別燦爛。而那時我們已經爬過了的來路,卻還在陽光照耀之外,輕煙薄霧紗籠,看起來隱隱約約,朦朦朧朧,不清不楚地。
“到了七點鍾,朝陽忽然進入那大朵厚重的烏雲,烏雲很快就把我們前麵的太陽光芒全給擋住了,雲層邊上的太陽漏出一個彎彎的弧形,半圓形的陽光就像半個句號圈住了我們七人,我們恰恰就在光明之中前行,奇巧的是,太陽與烏雲的搏奕取得的是一段時間裏的動態平衡,剛好是我們走一步,半個光圈也升前一步,前麵的陽光照不到的暗淡也就退一步。
“就這樣我們走他與行,一路與我們以同一速度攀升,這半個光明的句號就像秋千架上的軟兜,兜著我們一同攀爬了整整一個時。我當時就感歎莫名,大地大,這半個不超過一千平的光圈為何巧之又巧地剛好罩上了我們?是冥冥中注定,還是我也在有意無意地逢迎,我們才能與這半個光圈保持了完全合拍的頻率?而且那朵濃雲也不知是否有心,變換著行徑,無論山路如何彎曲蜿蜒,我們七人都在圈中。
“象為何要在這個無比重要的rì子給我演示出這奇異的一幕?是有意,還隻是巧合?難道蒼能因為我們區區七個文學愛好者就專門出動?這一切到底預示了什麼……直到底8點整,直到我們隻差一步就到山頂,那大太陽好像是突然‘騰’地一聲,突然之間驅散了濃雲,他那無窮無盡的光芒突然就灑滿了乾坤!”
舒出到這裏,與簡苞兩人久久不語。簡苞平歇了很久,才又低低輕語:“原來我們雙子社成立的前奏,不僅僅是我們曆經艱辛,以昂首闊步的狼狽之姿登頂雄立那麼簡單,還有這麼重要的一曲,是我們六人所無知無覺的。我也有些能體會到你為何前些年來絕口不提,隻因出來也隻會徒亂人意。老既然隻要讓你一個人知道,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是不該違背意的。現在卻是時過景遷,一切都不同了,當然無需顧忌,你這才給我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