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打鯉倏然站起身來,握住辛知的手:“好兄弟!你這可是金玉良言!原來你已經看到了我兩的能力深淺,也看出了我們的問題所在,你這一番深談,就是在指點我們如何進階!打鯉終於明白了你的胸懷,竟然是這麼寬廣的!佩服佩服,服氣服氣,謝謝謝謝!”
“好子!”馬可波也走上前來,重重地給了辛知一拳,“真想與你也結交成朋友,就是把我這個老大的位置讓給你也成!不怕泄露給你,咱們的組合可不止是嘛呢雙人組,包括你已經見過的那位鄢大頭,我們共有六位好兄弟了,如果有了你,我們就可以升級成‘奇跡七人組’了,那該有多棒!可惜此非其時,你我的關係也不明,太可惜了!”馬可波可不是又曝料了嗎?
辛知也回敬了一拳,從手感上判斷此人也是苦練過體術的:“此事就先不要提。好家夥,現在就是六個好漢的組合,是六字大明咒唵嘛呢叭咪吽吧?是可以叫做‘六字真言’組合了。每個都是棒夥,標準的人形光棍,每人又都有四根大棒,再加每人二十一根短棒——的確是很多棒!棒!”
“二十一根短棒!你真上道!太上道了!”三個子齊聲壞笑起來。那其中的意味,不知有多麼深長。
三個壞子一齊嘿咻嘿咻笑過之後,又圍成一個圈子坐了下來,這次坐得更近,一起動了的壞心思後,反而更容易相處。
一支煙還剩下半,還有點時間,可以繼續談下去的。就連聰明的李打鯉也還不明白“誰主沉浮”的奧妙,很輕率地,他就發出另一個問題,把辛知再次推上了主講的位置:“辛兄弟,咱們要就掏心的話,咱也不瞞你,我們動用了龐大無比的財力物力,才有了我這樣的成績,我非常好奇,到底要多高的條件,才能創造出如此奇跡,令比我們年青了好幾歲的你,就達到了使都我不能測度的實力。辛兄弟如果不是特別為難的話,能否釋我之疑?”
“李兄弟還是有些太過迷信龐大資源對人才培養的統治力。成才有很多途徑,這才會有人才世界的異彩紛呈。細數最尖端人才的前百位,有多少是財力成才的?財物更容易培養出高級人才,但最尖端人才卻的就位之路卻各有不同。要我自己,”辛知有些自嘲地笑笑,“我能有多好的條件?我雖然也是出身於教育世家,自己卻背離了家庭,連大學都沒有上,十仈jiǔ歲就混進自願者中到處闖蕩,現在也是一事無成,我怎樣怎樣,實在是你們太高看我了。”
馬可波道:“這不太對呀?在你身上必定有奇跡發生,否則不會有如此奇怪的事情,一個賦再好的高中生,能輕易打壓下他這個雙碩士雙博士再加一個博士後學曆的之驕子嗎?大學之後,他幾乎每年都能取得一個以上的高學位和一個以上的特種基地訓練認證。這樣的人,怎麼會敗就敗?”這才是猛料,高學曆是明裏的招牌,暗地裏特種基地的認證才更加金貴,幾不可得,不是有財有勢就行的。
“恕罪恕罪!李兄弟渾身名牌,明裏暗裏虛虛實實無窮無盡,你要不講,叫我這個從未進過名校的山裏娃如何能識?真是失禁失禁!哈哈。”“辛兄弟,咱們不講那些虛幻不實的東西,不能老是打哈哈,我們這是誠心請教,你總得告訴我們一些實際的,也不枉我們拚出來的初識。”
“那好,我就鄭重地告訴你們,我接受了一種觀點,是一個人無論學習多久,學會多少,學到如何高深的程度,也不可能接觸到學海的邊際,多數人才與人才間命運的差距,就是從何時在學海抽身,步入自己的地開始。
“早rì脫離,能早rì進入自己的地耕耘,卻可能學力不夠,舉步唯艱,書到用時方恨少,恨少之痛,痛不yù生;
“從學海脫身晚了,可能時不我待,錯過了良辰,有心親自耕耘,卻力不從心,為何上不再給我數十年?悔晚之痛,折殺了多少jīng英!
“有的人久在學海,樂趣生根,樂在其中不思想蜀不忍離不言去(就如沉舟在而今的公司),那會越沉迷越深陷,最終完全搭上自己,自己也成也了學海的一部分。
“每個人脫身學海的最佳時間不盡相同,就看能不能看得準,能不能痛下決心!那些瓜熟蒂落,隨大流的學子感覺不到多痛。那些隻差了一點點卻總也考不上的,或是考上了卻讀不起的,或是與學海的緣分自然罄盡的,這些學子還不是最痛苦的。越是成績優異條件優厚的學子,越難以輕鬆與學海脫離。那其中的痛苦,不下於分娩,那是真正的壯士斷腕,剜肉錐心。這些痛苦,不是落在自己身上,親自體驗,就不會真的明白到底痛有多痛,苦有多少苦。”辛知到此處,yù語還休,停了下來,不太想多,埋頭抽煙。
見到辛知猶有餘痛的樣子,李打鯉張了張嘴,沒有開口,馬可波卻全不顧慮,直接就問:“那你是啥階段從學校脫離的呢?當時痛不?現在後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