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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9章二者得兼兩種不管
論到書法，舒出的確還沒有入門，但他的書寫，與他在勞動中的表現一樣，處處有自己獨特的所思所想。無意而寫的筆劃極難出現。
幾行字很快出現在沙地上，周圍還點綴著不少原生態的多種草，自然與人工交織在一起，別有一種不明的寓意。
“最強是多強？”
“大管、管、粗管、細管、不管——五管拳境。”
“五管拳最強是不管拳境。”
沙車與舒出一同看著這三行字，看不出啥東西。“車子，看出來沒？這三行排在一起，有趣的東東就出來了。”
“是啥？”沙車隻有狐疑的份。
舒出隨手劃出個淺淺的圈子：“你看，我們把中間圈子裏的這些字忽略不看，你再念念剩下的句子。”
“最強是多強？”
“最強是不管拳境。”
“最強是多強？……最強是不管拳境。”沙車有些不敢置信：“這……這是啥？這怎麼可能？”
“怎麼樣？你有什麼感覺？”
“你動了什麼手足？變成了這個樣子？太不可思議了。”
“不管是問題還是答案。原來早就在自己手裏，我們繞來繞去，不過是在兜圈子。其實不用深思，我們也知道各有各的最強的道理，奧運項目的各個項，各有其最高的領獎台，諾貝爾獎也不止一個單項，吉尼斯世界紀錄更是寫之不盡，最強是在不停翻新的，五管拳最強是不管拳境這一句，還可以換成成百上千、成千上萬的不同語句的。不過這圈子兜的，也還算值。車子，你是不是？”
“老大，你這是在總結了嗎？這其中的疑惑還多得很哩。”
“疑問肯定會很多的，如果我們老是糾結著不放，會永遠糾纏不完的。咱們先適可而止吧。其實在開始求解之前，我們就已經很明確地知道，對於五管拳來，不管拳境就是最強的，我們所不知道的，也僅僅是強到何種地步而已。我們真正想要知道的，也還不是這種最強是何種程度，而是如何才能達到這種程度，你是不是。”
“得也是哈，那麼我們以下該解讀的，就不是什麼最強是多強了，而是如何才能最強？對於五管拳來，就是如何能突破第四重細管境界，來到最高至強的第五重了。”
“這一下真的得做一個結了，結之後，各式各項的東東就各歸其位，輕易不許來幹擾到我們的思路，我們要好集中jing力做新的事情。計是很鄭重的事，絕不能信口開河。咱不是故意謙虛，以現在的才能，咱隻是在勉為其難。很不完善。讓我想想——哦，有了：
“最強是多強？解得再多，還隻是強，不是最強！必須要在強之前加最，才是最強！ri取其上為最，還是曰取其上為最？就看你的智慧去認定了，注意是認定不是取舍！ri是代表時間，曰代表詞，對於熱愛文學的我來，當然會先選後者，還會有更多的人，是習慣ing地選用前者——用後者的法，來強調前者的重要，是不是二者就得兼了呢？”
“你這個結，是有些怪，以疑問句結尾，要誰來做答呀！”
“這是個不的課題，以文字本來的規律推論出來的可能ing，在實際運作中存在著不少的不可能。二者得兼，先記住這一句，記之慎勿忘。以後再碰碰有沒有實現的機緣吧。這也是一種當放就放的做法。”
沙車道：“這樣的結論，完全出人意料，又不得不接受。但我總覺得心裏空落落滴，意猶未盡的感覺特別強烈。老大你一定是有了不少的心得，車車實際上的收獲卻並不是太多，從此我就要陷入漫長的細管拳境中去慢慢折磨，而不管拳境的希望所在，還是沒有明確的著落。不滿足嗬不滿足！”
“以為心裏沒有落下多少實惠，空落落地什麼也沒有撈著是吧？再怎麼也是奉獻了一整夜的，感覺到很不值了是吧？沙車，這一晚一早的幕席地，豈能是白白度過？我舒出也不會那樣不仗義，讓你白白陪宿了一個通宵，最起碼的封口費還是要給的嘛。哈哈！”
“老大你這是什麼品質的火辣話？要是在朝會上廣播出來，肯定滿ā場都是下巴？這樣的玩笑就是在朋友間也要少開點，誤會就是這樣來的。老大，不宜嗬不宜！”
“是！車少，舒出遵命！嘻嘻。車子，閑言表過。其實這希望的所在，經過了我們一夜的追逐，再不是遙不可及，他也像現在的的東方際一般，漸漸露出了曙sè。”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我也會有驚喜？”
“嘿嘿，這一夜本來就是為你熬的，若不給出像樣的答案，豈非對不起孩子，我的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