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看著身上濕透的衣服皺了皺眉,剛準備開口說話就聽到一聲怒吼。
“白淺淺!你在做什麼?沒有長眼睛嗎,這麼冒冒失失的,你趕緊給我滾蛋,這幾天的工錢你也別想拿了,趕緊滾!”徐姐看到這一幕火冒三丈,衝上來指著白淺的鼻子就吼道。
酒吧裏的音樂震耳欲聾,可是都掩蓋不住徐姐的聲音,白淺淺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不住的道歉道。
“對不起徐姐,我剛才轉身太急了沒有注意,真的很抱歉。”
徐姐麵色難看的盯著碎了一地的玻璃渣,“這些都是名貴的酒水,白淺淺,你現在打算拿什麼賠?”
低著頭,白淺淺隻能一直道歉,她剛來這邊工作並沒有多長時間,這些酒水的價格她也大概清楚一點,讓她賠她是真的沒有錢。
徐姐的聲音越來越大,周圍聚集看熱鬧的人也多了起來,很多男人連酒都不喝了跑過來對著徐姐調笑道:“哎呀,小姑娘不懂事嘛,年輕誰還沒犯點錯,要不算了,我替她賠,至於人嘛,就是我的了!”
白淺淺皺起眉心,“徐姐,我現在剛來工作確實沒有什麼錢,要不您看我之後上班的工錢慢慢還,可以嗎?”
“出了什麼事?”就在僵持間,一道暗沉的聲音響了起來,走道旁的包廂門被打開。
門框邊斜斜的倚著一男人,渾身上下皆是阿瑪尼的西裝,手上戴的表也價值不菲,關鍵是那張臉,猶如刀刻一般的線條,短短的碎發飄在前額。
他出現的那一瞬間,仿佛就連空氣都安靜了幾分,白淺淺甚至都感覺到酒吧內的音樂都被調低了幾個度。
“我問,出了什麼事?”眼前的男子明顯帶上了幾分不耐,冰冷的看著門外的幾人再度開口問道。
徐姐回過神,連忙帶著笑上去說道:“冷少,沒有什麼,隻是我們這的員工犯了件錯事而已,我這就開除她。”
白淺淺的眉眼一直低垂著,在聽到徐姐的稱呼以後,頭低的更甚了,算了,被開除就開除吧,總比會遇到這個家夥的好。
徐姐話音落後,很久沒有動靜,直到……
“你抬起頭來。”冷淩天看著到自己胸口的小女人,深邃的眼睛裏浮起一絲波動。
白淺淺低著頭不說話。
“哎呀!冷少讓你抬起頭來你就快點抬吧,不然惹怒了冷少,我可保不住你,你現在可不是月夜的人了。”徐姐在一旁輕輕搗了搗白淺淺的胳膊小聲說道。
白淺淺緩緩抬起頭,忍住了內心莫名的悸動,直直的盯著眼前的冷淩天。
冷淩天挑了挑眉,開口說道:“剛剛你們說賠錢的事是怎麼回事?”
徐姐看了看白淺淺,又想到冷淩天平時根本就不會管閑事,心下頓時有了幾分衡量。
徐姐笑著說道:“也沒什麼大事,隻是淺淺是我們這新來的姑娘,做事情毛毛躁躁的不小心打碎了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