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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人不費一刀一槍輕而易舉地降服馬,讓下方的馬山馬匪跌落了一地的眼睛。莫舞看著龍仁騎在馬上淩空飛馳,羨慕不已,衝個出去,大叫道:“少爺,少爺——”
“下去。”龍仁輕喝一聲,一夾雙腿,領頭的馬低鳴一聲俯衝而下,眨眼間來到了莫舞身前。莫舞隻感覺到一陣勁風襲來,仍不住閉上眼,感覺到兩耳生風,再次睜開眼時看著那不斷後退的崇山峻嶺,頓時尖叫起來:飛起來了,我飛起來了——”
激動興奮的莫舞不斷地在龍仁懷中扭動身子,更是一扭頭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讓龍仁一愣,看著她飛揚的神采,微微一笑,任由她尖叫飛舞,在空中不斷地翻騰,耍著各種法樣。
最終,龍仁放回馬,帶著嘰嘰喳喳個不停的莫舞重新回到馬寨,這回馬寨一幹人看向龍仁的目光迥然不同,帶著敬畏崇拜之sè。
在馬寨歇息了一會兒,莫舞又鬧著要騎馬遊群山,龍仁又帶著她出了馬寨,來到馬窩,讓她自己騎了一頭可愛的馬,在群山之間興奮地飛舞。
忽然,他們看到馬山腳下有人在和馬匪爭執這什麼,飛了一也累了,就放回馬走了上前。
“老頭,這裏不是善人堂,你來錯地方了,趕快走開——”把守山門的一個馬匪朝身前的老頭吆喝道。
“這裏不是馬山嗎?”穿著破破爛爛,布滿了補丁的麻衣,老頭白發蒼蒼,沾滿了雜草,一手拄著一節木棍,一手提著成了碎布條的算卦帆,隻見上麵寫著:十卦九準。
“這裏就是馬山!”守門的馬匪瞥了他一眼,道。
“那馬山上是不是有個馬寨?”老頭再次問道。
“你不是廢話嗎?馬山上當然是大名鼎鼎的馬寨了!”守門的馬匪自傲地道。
“嗬嗬,這一卦又算準了。”老頭自信滿麵笑容地道。
守門的馬匪仔仔細細,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老頭一番,突然開口問道:“你你是算卦的,又算準了。那用什麼算的,你的銅錢呢?”
老頭老臉微微一紅,立即恢複從容自信,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捋著胡須,嗬嗬笑道:“老夫行走江湖數十年,閱人無數,算卦無數卦術,於十年前終於突破,不在拘泥形式,即使不用銅錢依然能夠算準,到了心如靈盤的境界。”
嗯,似乎很有理,守門的馬匪想了想,忽然又瞥見他手中的算卦的招牌帆,尖銳地問道:“那你卦帆怎麼還寫著‘十卦九準’?”
老頭一愣,看著那算卦帆,眼中一閃,捋著胡須刀:“老夫十六歲出道,如今整整六十年,從開始拿著這麵帆,早已生出了感情,盡管它破爛不堪,依然心中難舍。同時,人心要始終知不足,不能得意忘形。握著它也是在提醒老夫,現在雖然能夠心算,但也不能大意。”
守門的馬匪不由地對老頭點了點頭,深以為然,看著他就像是在看一位高人,得道高人,讓人敬畏。
“老先生,您能給我算一卦嗎?”聽得心中癢癢莫舞仍不住走上前,開口道。
老頭早已注意到有人來,話的時候也是有意無意地瞥向兩人,聽到此言心中得意直笑,又有魚兒上鉤了。咳嗽了一下,重新上下打量了莫舞一回,閉著眼深思,也不睜眼娘身世顯赫,出身大族,可惜家道衰落,四處流浪,不知老夫得對不對。”
莫舞聞言,不由地想到了已亡的父母和爺爺,眼睛一紅忍不住抽泣道,抹了下眼淚先生算得真準。”
老頭臉上幹枯的皮膚微微抖動,繼續安慰道:“姑娘要看開些,人生在世,不如意者十有仈必糾結一時之事,應放長眼光,看向未來!”
“謝謝老先生教誨。”莫舞擦去淚水,換上笑臉,道了一聲,轉身yù走。
“且慢,姑娘請留步!”見莫舞要走,老頭心中暗恨,你這姑娘恁是沒眼給你算卦,算準了你也不表示表示。
“老先生,還有什麼事?”莫舞眨巴著水靈靈的眼睛,問道。
“姑娘剛剛入世,可能不知,世上三百六十行,行行有規矩。正如盜亦有道,這算卦也有很多規矩,比如算卦要交些卦銀,這樣心誠則靈!”
繞了一圈,終於繞到了問題上,龍仁微微一笑。雖然自己的見識不多,可這些伎倆還是能夠看得出來。看著莫舞就要掏錢,龍仁上前一步止住她,道:“老先生剛才所言確實有理,子佩服之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