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世界,如果用詞語去形容
我會:殘酷,弱肉強食,壓抑,黑吃黑,絕望,永無陋
如果隻用一個形容詞
我會,不公平。是的世界是不公平的,有錢有權的人世代欺壓著貧窮的人,他們發自內心的鄙視那些窮人,而窮人隻有永遠的被壓迫著,權貴們為了他們的地位會開始爭鬥,但是衝在最前麵,被榨幹然後想廢物一樣隨便丟棄的依然是窮人,當一個政權推翻另一個政權後,窮苦老百姓的好rì子依然會在心的權貴壓迫下苦苦掙紮,所謂姓苦姓苦就是這個道理。
這就是個爛透的世界,至少是在我的眼裏是這樣的。我的名字叫落英,一個大學畢業後在家待業的少年,不是我眼高手低,不是他沒有能力,僅僅是我對這種製度的不適應和不願適應而已,我學的是工程管理,但他父母給他安排的工作他卻不願意去做,隻是在家呆著,我喜歡曆史,喜歡自然,經常出遠門,徒步旅行,但是當我發現風景區越來越有商業氣息後,我再次選擇呆在了家裏,我不知道外麵到底發生了多少翻覆地的變化,他不知道世界已經走到了哪一個路口,更不知道活下去有多少的期待,我隻是活著。我的心思非常細膩,細膩到能通過別人的一個表情去揣測那個人的心理,我很善良,希望世界能更加美好,希望每一個人的生活都能幸福。就是這樣的一個我,而現在我正麵對著最為艱難的選擇。
那個少女,像風一樣出現在在了我的眼前,著一大堆正常人根本無法理解的話語,顯然我不願意去相信那些話語,我不願意再走出這個屬於自己的世界,我的大腦隻有大片的空白,唯一有印象的隻有那一句話語:
“這個世界就要完全毀滅了!”
那個少女沒有一點點開玩笑的神我不願意去相信,少女很失望,然後又如同來的時候一樣,消失在我窗前那街角的盡頭。
“開飯了!”一如既往親切呼喚著的是我的母親,婉霜。她一直細心的照顧著我和這個家庭,在我的眼裏,她就是最偉大的人。
“馬上來了!”第一個衝到飯堂吃飯的想也不用想,就是我的姐姐,沉英,年紀上明明比我大三歲,可永遠都像一個長不大的孩,雖然通過父親的那一層關係在社區找了一份穩定的工作,但是卻老是翹班,或就在家呆一,或者好幾不知去向。雖是女大不中留,但也沒聽她提起過誰是她的男友,但是我也懶得去理會這些閑事,畢竟,他連自己的事情都管不好……
飯桌上果然隻有三個人,我的父親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和他們在同一個飯桌上吃飯了,他之前一直在部隊裏工作,是一位深得軍心的上校,但往往一心撲再外麵的男人都不怎麼顧家,那我的父親就是這一類男人中的典範。但是母親卻一直都不以為然,在她的眼裏這恐怕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吧。雖然總是能聽到她在我麵前的抱怨,但是我能看出來,這世界沒有比母親更加信任父親的人了。
“晚上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沉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掃蕩完了碗裏的飯,然後就做好了出門的準備。
“好的,早點回來!”母親的回答仿佛一切都是那麼自然,好像一點都不覺白翹班,晚上又出門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自然晚上洗碗的活又落到了我的頭上,母親笑眯眯地擦著桌子,在她的眼裏,這樣一的過rì子是非常讓人滿足的一件事情吧。
晚上,我做完所有的家務,坐在了自己的房間,有些疲憊的看著窗外,窗外的沉的,看不到月亮,不經意地瞟了一眼r發現今是平安夜,這時才突然有冬已經到來的感覺,有點冷了,母親也恰到好處的給我披上了外衣。心情頓時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
“有心事嗎?能跟我嗎?”母親的問候像一股暖流。
“沒事,我怎麼會有事呢,哈哈…”我有點唐突的應付著,突然發現這樣的掩飾對母親是非常不尊重的。可是我卻不想讓自己的母親過於的擔心。這恐怕也是每一個孩內心的一種矛盾吧!
“是嗎,渡他已經很久沒有回家了,今平安夜也不回來,還真是有些過分啊!”媽媽的看似自言自語的抱怨卻讓我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去應答,隻好選擇沉默。
“不過,是渡的話,這樣來選擇一定有他的原因,作為她妻子的我,就一定支持他的選擇,相信過不了多久,他一定會回來的”
母親一直都是這樣深信著自己深愛的那個男人,這種信任的理由,我一直不知道該如何去理解。
“隻怕他已經忘了這個家了吧!”我雙拳緊握,有點故意去反駁母親的樣子,我有些害怕,但我不想自己的母親還如此的迷戀那一層幻想。
“是嗎?”母親的眼神流露出失落的神走到窗前推開了創,冷風馬上吹了進來,帶著凜冽而清新的空氣,對於我這個在電腦桌,廁所,飯桌三點一線的人來,這是久違的新鮮感,我不禁打了一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