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姆鎮不過是沙漠邊緣的一個不起眼的人類集聚地,不過麻雀雖,五髒倒是齊全,在這個到處戰亂的世界裏,資源缺乏的時代裏,尚且有多餘的電力來支持一些純屬浪費的霓虹燈上。
外麵的荒野裏到處有人會因為淨水,食物而倒下,但是圈子裏麵卻有著太多的食物拿來倒掉,這個時代就是這麼殘酷而奢侈。
鎮子街道兩邊到處或站立或仰臥著一些麵黃肌瘦,皮包骨頭的饑民,有些頭上插著草標,有些則乞求的望著一個個路過的過客,對於他們來隻要一口飯就能為你做任何事,這是一群完全喪失了倫理跟尊嚴的家夥們,當然了,在這個淪陷的世界裏也隻有那些站在金字塔頂端了人才會考慮尊嚴這種東西。
城鎮中心之處有一所裝飾堪稱華麗的酒吧,外麵霓虹燈庸俗的閃爍著暗淡的燈光,花花綠綠的耀花了人的眼睛,顯然這座酒吧為這個不堪的城鎮裏帶來了豐厚的收入,不然也不會存在了,酒水跟煙毒都是暴利行業,沒有足夠的資本是開不了的,當然了這些東西也是為那些中層人士服務的,對於那些如同貓狗的流民來,這都是可望不可及的。
酒吧不大,三十張桌子的樣子,排布的十分擁擠,將中間的那個舞台包裹其中,此時上麵正有幾個嫵媚嬌豔的女郎,穿著暴露的服飾,秀著的舞蹈,誘惑十足,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霏靡的胭脂味。
一個黑sè風衣的夥子坐在稍稍偏僻的一處角落裏,正目不轉睛的欣賞著大劍斜斜的靠在一邊,這副裝束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關注,雖然這裏來來往往的外地人很多,各式各樣的,但是拿著冷兵器招搖撞市的倒是不多,尤其是對方看上去很有錢的樣子,而且年齡還這麼,許多來這裏的拿著冷兵器不過是些鐵鍬,砍刀之類的,那是逃難過來的,拿著一把樣式古樸的十字大劍,怎麼能不惹人。
修拿起手表看了看,這家夥似乎就沒有不遲到的時候。
一道蘭花味的嗬氣噴擊在修英俊的臉蛋上,一個長著一頭惹人的火紅長發的俏女郎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修的後麵,環手抱住修偉岸的軀體,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前靠了靠,胸前那一團挺拔的姣好整個貼在修結實的背部,一陣酥麻的感覺襲遍全身,“帥哥,一個人喝酒啊?”見對方默認,吐氣如蘭的道:“那多無聊啊,讓貝蒂陪你解解悶吧。”著整個人擁入修的懷裏,將麵前一杯朗姆酒一飲而盡。伸出的舌,誘惑似的舔了舔的紅唇。那勾魂的雙眼盯著修,似乎在示意對方進行些更深入的。修伸手一拍女郎挺翹的臀,入手一片柔軟的姣好,不由自主的捏了捏,女郎適時的發出一聲深具誘惑的呻吟,討厭似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撒嬌著,修心情大好,拿起玻璃酒瓶在杯子上滿滿的倒了一杯,淡黃sè的酒液噴吐著絲絲氣泡,散發著陣陣迷人的醉香,拿起來,酒杯之上一抹嫣紅極具誘惑著嘴唇一飲而盡,那濃烈的胭脂香味伴隨著美酒的烈人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不知覺間那隻撫摸姣好臀部的左手不可察覺的向著女人最隱秘的花園襲去,女郎下麵穿的是極具誘惑粉紅褶子鉛筆裙,那手粗魯的撐開束身帶,整個進入其中,裏麵一條蕾絲花邊內褲怎麼阻擋得了粗暴的入侵,很快,女郎的眼神變得迷離,呼氣也變得越來越沉重。
啪,一名身高兩米的壯漢突然起身,坐下的椅子因為起立的太快而被撞到在地,放出一聲不和諧的音律。男子攆著肚子,怒氣衝衝向著修走來,指著女郎對著修怒罵道:子,什麼來路,敢玩老子的女人,不想活了,知道我是誰不?老子是鎮長的親侄子,要想活命就乖乖的拿出做賠償,要不然隻管殺來不管埋。”
隻是淡淡的應著,其實早就知道這不過是一場戲,當然了修從來都不會建議送上門來的東西,至於還,似乎從來不曾出現在騎士的準則裏,在這個世界裏白了,騎士跟強盜無異,不過是披著神聖偽裝的強盜。
將手從女郎的底褲中緩緩抽出,三隻纖細白皙的手指上一抹晶瑩剔透的液體徘徊其中,拿起來輕輕放在鼻尖嗅了嗅,嘴角洋溢著淡淡的微笑,甩了甩,將上麵的液體甩掉之後,緩緩的站了起來,來到大漢的麵前,目光無神的望著他,似乎其麵前根本沒有什麼一般。
那種實己如無物的眼神讓大漢十分不爽,從腰間拔出手槍頂著對方的腦袋猙獰的道:“你惹惱我了,所以之前的協議作廢,我要殺了你,就在這裏。”
突然修揚起頭,對著大漢笑了,同時也出手了,速度很快,左手詭異的伸出,五指並束,直接從大漢的胸口穿過,粗壯結實的胸口仿佛如紙片一般不堪一擊,左手整個穿透而過,鮮血飛濺著,離奇的是,居然沒有一滴沾染到修的身上,大漢咽嗚著,大量的鮮血填塞著喉嚨讓他最後的驚訝都發不出來,整個身子好沉好沉,仿佛即將墜入無邊的黑暗之中,扣在扳機上的食指仿佛有千斤之重,完全無法移動分毫。
當修緩緩的將手從大漢臃腫的身體上抽離的時候,吧嗒一聲,屍體直直的向著後麵倒去,滿溢而出的鮮血沾染了大片大片上好的木板,在這個充滿煙酒,劣質香水味道的空間內,詭異的多出來一絲諾有諾無的血腥味,讓人感到絕望般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