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顧這邊被老頭打得滿身是傷暫且不提,回過頭來蕭鼎兩人準備接應樂顧李畢,在養殖場遠處等了許久也不見動靜,穆鴻智對蕭鼎道“咱們先把令牌送回去,免得被發現”。蕭鼎一琢磨,道“也隻有這樣了,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罷兩人動身往教學區趕去。
兩人來到教學區,憑著樂顧指的路找到了總教頭的辦公樓。轉到後麵樹旁,蕭鼎叫穆鴻智在下麵放哨,一個人爬上樹順著窗戶縫往裏麵看,隻見屋裏黑漆漆的,身手推開窗戶縱身跳了進去。
來到樂顧的櫃子打開把令牌放好,轉身剛要從窗戶出來,就聽見腳步聲響。連忙躲在櫃子後麵。
屋門被打開,進來兩個人,點了燭燈麵對麵坐下。蕭鼎在櫃子後麵聽兩人道“張兄找在下想必有事,不妨直”總教頭陳恒的聲音傳了過來。
“嗬嗬,你不必擔心,今到這來誰也不知道,現在你我兩人我就直話直”蕭鼎一聽原來是副校長張道合,心想“這老狐狸這麼晚來找總教頭必有大事”。
就聽副校長張道合接著道“陳教頭武功高強兵法,在軍校做個屈屈總教頭未免大材用了”罷看了眼陳恒,見他沒什麼反應繼續道“不知道陳教頭對現如今的形式怎麼看?”。
張道合推給了陳恒一個問題,總教頭陳恒目不轉睛的盯著張道合,過了半道“張兄剛還直話直,又把問題扔給在下。。”沒往下下去。
張道合也不避開陳恒眼神,就直對著,微微笑道“陳教頭別急,那我就直了,現如今皇上龍體欠安,我們做臣下的當然希望萬歲聖安,可萬一要有個三長兩短,我等也要為國家大計著想”著站起身來在屋裏來回溜達。蕭鼎趕緊往回縮了縮。
張道合又“當今下眾皇子多數暗弱無能,不能承大位,咱們做臣下的為了國家本應扶持一位德才兼備的皇子登基,也是下大幸,你是不是陳教頭”完看著陳恒微笑不已。
“不知道張兄所德才兼備的皇子是哪一位?”陳恒盯著張道合沉聲問道。
“哈哈哈哈,當今下還有那位皇子比得上燕王殿下,燕王十三歲在軍中行走多有建樹,十四歲帶兵剿匪,十五歲封王位,十六歲治理朝政,當朝太子整渾渾噩噩比之燕王殿下相差十萬八千裏。。。。。。”張道合大笑道。
“閉嘴,你這之輩,當今聖上隻是龍體欠安,你們就想著篡權奪位,拉幫結派結黨營私,你們就不怕滿門抄斬?”陳恒大喊一聲,拍案而起。
“嘿嘿嘿嘿陳教頭,做人總要給自己留條後路,做哥哥的今給你指條明路,走不走是你自己的事如有不測可別怪哥哥沒有提點過你”完一擺袖子轉身離去。
“這人,真該碎屍萬段”陳恒總教頭氣的雙目充血,咬牙切齒。過了一會慢慢平複心情,坐了下去,低聲歎氣。
蕭鼎在櫃子後麵聽的張道合完心中吸了一口冷氣“原來他是當今燕王三皇子的人,怪不得今帶了兩個軍官去看鐵臂猿,想必是獻給燕王的”蕭鼎心中亂想。
陳恒坐了一會順了順氣,緩緩起身離開。
蕭鼎等了一會,聽不見聲音了,趕緊從後窗戶翻身出來,順著樹爬了下來。
穆鴻智見蕭鼎下來連忙上前問道“急死我了,我見上麵有燈光亮起,是不是有人來了”蕭鼎點頭回答張道合副校長和陳恒總教頭”
們這麼晚來做什麼?”穆鴻智疑聲問道。
蕭鼎把聽見的對穆鴻智了一遍,穆鴻智低頭聽著蕭鼎敘述,暗暗心驚。
“蕭兄怎麼看這件事?”穆鴻智抬頭問道。
“還管這麼多幹嘛,不管誰做皇上還不是北楓嵐國的皇上,我不想摻合進去”。
“隻怕身不由己啊”穆鴻智低聲自言自語,蕭鼎沒有聽到。
樂顧兩人到住宿區外,一看也快亮了,李畢對樂顧“我先回去,晚上我來找你”,顧回道。兩人約定吃過晚飯見麵,就分頭離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