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他下了一跳,發出尖叫聲的同時,一屁股坐倒,在地上狼狽的翻滾了好幾圈。
就在楊飛宇麵前,站著一個麵sè蒼白,披散長發,穿著白袍的男人。看起來0歲左右的樣子,明明有標誌的五官,俊俏的麵孔,卻無法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臉上更是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一言不發的望著楊飛宇。
眼前突然出現個仙人一樣,存在感淡薄的人。而且在荒蕪之地,這個人類稀有度堪比舊世界大熊貓的地方。到底,除了詭異腦袋也想不出別的詞來形容了。
看到紅sè桔梗海裏的白衣散發白衣男子什麼的。。。。。。。如果是一般人早就嚇尿了。幸虧是自稱的荒蕪之地的老手,楊飛宇才隻是嚇尿一點點。真的隻有一點點。要檢查嗎?
“你在幹什麼?奇怪的家夥。”毫無抑揚頓挫的冰冷聲音。
被搶先提問了,而且還被奇怪的家夥成‘奇怪的家夥’。巨大的疲倦作為催化劑讓一般常識和冷靜由驚恐轉變成憤怒。竟然和神秘的,不定是鬼什麼的東西對話。神經大條到後來楊飛宇自己想起來都倒出一口冷氣。
“原封不動的還給你。你在幹什麼?奇怪的家夥。。。。。。。我自認為隻是普通,很有信心。如果我自己是怪家夥,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更普通的臉了。”楊飛宇已經忘了驚恐,從地上站起來,挺著腰逼近對方。
“為什麼人類會出現在這裏。”對方似乎並沒有打算回答楊飛宇的問題,又拋出了新的問題。話過程中,始終沒有多餘的表情。
“再次原封不動的還給你。為什麼人類會出現在這裏。”
楊飛宇早就累得腦袋缺氧了,什麼合理考也被忘光光,現在連自己的處境和對方的身份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和對方頂嘴,至於會有什麼後果。。。。。。。楊飛宇更是想都沒想過。
隻是單純的,不服輸。
或者一個人在荒蕪之地憋得太久了,就算是鬼也好,隻要能聊上兩句就行。
“奇怪的家夥。”
“都了我是普通了。”
“。。。。。。。”
“。。。。。。。”
這樣,就沉默下來。對話似乎無法進行下去。
身穿白袍,披散頭發的冷麵中年男穿著破破爛爛亞麻布衣服,踮著腳尖,撅著嘴巴,怎麼看都像跳梁醜,不定比雜兵的生命值還低的楊飛宇,姑且也算男隔了一拳的距離,這樣對望著。不知道為什麼,隻有楊飛宇還瞪著眼,就像舊世界的流氓一樣磨著牙齒發出的恐嚇聲。
在紅sè桔梗長成的紅海中,風吹過,修仙達到頂峰仙人一樣的男子白袍隨風蕩漾,紅海中一團輕柔的白,給人一種超然脫俗又幽深的神秘感覺。而麵對他的楊飛宇則隻給人走出片場的不協調感。至於誰看起來更強一點,就算用指甲蓋也想得出來。賠率是百分之一百。楊飛宇的勝率是零。喝倒彩的可能接近8成。
雖然對方看起來並不準備開打。隻是這樣的站在那裏,就像是荒蕪之地的一部分一樣,和那些石頭,山巒一樣,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
瞪了一會,踮著的腳尖也麻了,辛苦工作的身體更是開始報重要的是,腦袋也清醒多了。雖然一同清醒的還有很多東西。。。。。。。
瞟了一眼麵前的男子,楊飛宇隻是歎了口氣,又彎下腰繼續尋找龍梅。
這一,直到太陽西下,楊飛宇打道回府之前,那個男的都一言不發的跟在他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