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蒙娜攙扶著感到和卡亞沙約定的地點。先不管卡亞沙和蒙娜大眼瞪眼。
“你為什麼會在這裏。那兩個大球還晃啊晃啊的。太礙眼了。”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裏。我告訴你,我以後會一直跟著主人。而且很抱歉,比起你的山峰主人很喜歡這對大球。剛才還貼在上麵幸福的流口水呢。”
麼。。。。。。。楊飛宇你給我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叫你主人趴在上麵舔不知廉恥了。”
“。。。。。。。你不是也叫我主人嗎?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而且為什麼妄想升級了?我會告你誹謗的知道嗎。誹謗。。。。。。。”
和卡亞沙折騰下去會沒完,暫時交給山賊們把她帶走,卡亞沙的缺點就是腦袋一根弦,認準了死理就會沒完沒了。
楊飛宇有些在意的事情需要找副官大哥商量。剛見到副官大哥,山賊副官就推著眼鏡一臉焦急的迎了上來。
“有些不對勁。”
“果然是這樣。我也這麼覺得。”
不是危言聳聽,從剛才開始,楊飛宇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該怎麼呢。自己會今回來,鎮民會在自己的幫助下覺醒反抗貴族。。。。。。一切的一切都是偶然。。。。。。但是,領地的衛兵集結的太快了。那樣子不像是應對突發事件,而是早有準備。好像早就知道有事情要發生一樣。
那種奇怪的感覺無法釋懷,仿佛有個人早就看透了一切,將楊飛宇的行蹤告訴給了領主。
而且,剛才出現在牢房內的紅袍暗殺者。他們明顯不是一般的衛兵。楊飛宇至始至終都沒有意識到他們的存在,一點氣息都沒流露出來。他們是專家,殺人的專家,和山賊們一樣是暗殺專長的果不是蒙娜,自己的喉嚨可能早被他們割穿了。現在回想起來,還會出一身冷汗。
那些被蒙娜的蠻力打飛的紅袍暗殺者。。。。。。。如果沒記錯的話,紅袍上印著金sè太陽的紋章。並不是鎮子早就熟記於心的盾牌前擺放著蔓藤和葡萄的紋章。
也就是,這些暗殺者並不隸屬於名字拗口的領主。
那麼。。。。。。他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準確的瞄準自己?他們行動的情報。。。。。。
能聯想到的隻有一點,這些家夥和領地的衛兵一樣,被同一個人指使了。
“空氣中混雜著惡臭的味道。那味道我過去聞過,是教皇廳的紅袍騎士的味道。”
山賊副官出的名字,讓楊飛宇的身體突然劇烈的顫抖了一下。
這些rì子以來,楊飛宇並不是單純的休養生息,也在拚命的補充這個世界的常識。其中最讓他記憶深刻的就是教皇廳的實力。教皇廳的實力來源自兩方麵。一是可以在任何領地範圍,任何勢力內隨意通行,播撒神恩,傳播神之教誨的牧師。另外一個就是由絕對服從教皇廳的勇士組成的紅袍騎士團。如果前者用語言控製人們思想的溫柔方法,後者就是用絕對武力碾壓所有悖逆者的暴力手段。而且,這些紅袍騎士們以信仰化作利劍,毫不猶豫的服從教皇廳的命令,隻要被烙印上異教徒的名號,就算女人和孩也會斬殺。可以,是令所有人都懼怕的武鬥團體。就某些方麵來,是比帝**更恐怖的存在。
沒有人願意與一隻不懼怕死亡的部隊戰鬥,更沒有人願意與一隻打著神的旗號,不懼怕死亡的部隊戰鬥。而紅袍騎士就是這樣一支部隊。以所謂的正義為借口,橫行整個大陸。
震撼的幾乎不出話來。楊飛宇還是拚命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知道了。。。。。。請副官大哥做好準備。我會去服鎮民。”
“服鎮民。”
轉移了。”
如果這一切在某人的預料之中,那麼接下來就是更大規模的戰鬥。領主軍也好,教皇軍也好,以山賊,卡亞沙,蒙娜和鎮民組成的戰鬥團體絕對不是正規軍的對手。之前能夠擊退帝**是因為利用了對方的恐懼心理,還因為對手是隻虛有其表的隊伍。種種元素加在一起,才僥幸勝利。
但這次不同。與有準備的部隊正麵交鋒,勝率是零。
這種情況下,唯一的選擇就是撤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