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裝瘋賣傻 裝腔作調(1 / 2)

少年懵懂多惆悵,孑身醉笑臨異世。煙雨一蓑任平生,塵緣往來夢悠悠。是緣是孽何足道,心命無極自無痕。《序》。

在一個初秋的傍晚,氣溫依舊那麼炎熱,明淨高爽的藍一覽無餘,隻有幾朵淺淡悠閑的白雲在際隨意飄飛。

此時已rì漸西沉,夕陽的餘暉給公路邊的白楊樹鑲上了一道金邊,泛黃的白楊樹隨著微風輕輕搖曳,顯得有些蕭條與蒼涼,仿佛是在追憶昔rì的輝煌。金黃sè的殘花敗葉殘缺不全,如彩蝶一般在空中蹁躚起舞,這是白揚樹的眼淚,似在訴那曾經的悲傷。

在這個荒效野外,一個衣衫襤褸的少年,正泰然自若地推著抬鳳凰牌老式自行車在公路邊上悠然信步,不慌不張,不疾不徐,緩緩前行。

一襲修身的短衣顯出少年均勻中等的身材,身上的肌肉恰到好處,不偏不奇,正是標準人類的身材。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整副臉太平淡無奇了,是那種放到人海中也必將被泯滅於眾生的,雖是如此,但五官還算端正,眉清目秀,臉上尚有幾分稚氣,但眉宇間卻蘊含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成熟沉穩,整個偉岸的身軀散發著風流不羈的氣息。

遠而望之,落魄潦倒的身影,淡黃sè泛白褪sè的襯衫,淩亂不堪的頭發。近而察之,憂鬱深邃的眼神,唏噓漆黑的胡子。

衣服式樣老舊,乍一看去,赫然是個中年落魄、久困風塵的大叔!

再目睹那如破瓦頹垣的自行車,單車的漆皮被碰得七零八落,擋水蓋邊緣生滿鐵鏽,賣相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自行車隨著他緩緩的推動,除了那被鏽蝕得詭形殊狀鈴子不響,其餘的零件都發出哢吱哢吱的聲音。而車那倆個輪子,更是令人歎為觀止,正主推著車是直線前往,而車輪卻在被灰塵覆蓋的公路上,留下了兩道曲折婉轉的羊腸道。而車胎,更是被磨損得如薄簾般,仿佛隨手可摧穿。後輪已經爆胎了,怪不得願意徒步而推,不悅之意也不在臉上表露分毫,看來主人是對這種爆胎的情況早已習以為常了。

故事開始之前,先簡述一下咱們的豬腳。

姓名:鄙人鄭、名無痕。【以後以無痕稱呼】。

取向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下,公的。

年齡:年方十七。

身高:一米七五。

三圍:暫不能透露。

血型:至今尚未在人類發現此等奇特的血型,目前華夏醫院正在深入研究、、。

**是侵犯他人俏像權滴,犯法的,咱們不幹。

婚姻曆:尚未配婚。

戀愛史:出道至今,尚未泡過妞,仍是純潔處男一枚。原因本人的著裝打扮言談舉止所致,每位女孩見到他都是敬而遠之再遠之。

個人經曆:祖輩世代為耕,剛剛出世,母親辭世,時年七歲,父親辭世,外無親無故,父親走後孤身離家雲遊,現與一老頭同居。

職業:沒有固定的職業,有空撿撿破爛,寂寞發發傳單,空虛做做網絡陪客,孤單獵獵豔。

生活宣言:不求猥瑣驚下,但求風世人。

此刻的心情寫照:真高,地真厚,我真風sā。

了這麼一大堆無關要緊的廢話,此時劇情徒然生變。

隻見無痕很風限自戀地甩了一甩那神乎其神的飄逸長發,露出了自以為很迷人的笑容,意氣風發地道:“我本身家過百萬,不料災甚盛行。不忍百姓遭苦難,又因我懷菩薩心資買彩票,充當自投為公益。也算為己積功德,不枉世上走一遭。”

我嘞個去你個犀利純情哥,現在是二十一世紀,還裝什麼詩人,裝什麼清高,知不知道盲目裝逼會遭人劈的。如果無痕的周圍有人群的話,必定會磚板橫飛,口沫狂吐,砸死這個自命清高的貨,淹死這個山寨版詩人,然後會悲歎:“悲乎!悲乎!爾等草民裝詩人成他那啥樣,實在是丟盡我們詩人的臉。”

不過這也不現實,咱們的豬腳還暫不能死,留著還有點破用,泡泡妞,裝裝逼,賣賣貞做鴨子,還勉為其難湊合就將就吧,畢竟現在的純潔處男比侏羅紀恐龍還稀罕,物以稀為貴,所以得珍惜,物以致用。

咳,言歸正傳,聽這廝所言的意思,大概是自己有點破錢,見到災盛行生靈塗炭,便去買點彩票,當算是為自己積點功德,倒有點憂國憂民的韻味,但事實是否屬實呢?

無痕語畢,神態並沒有出現那種助人為樂之後的喜悅與滿足,反倒臉sè顯得頗為憂鬱落寞,不知是他扶困救濟的事情做得麻木了,還是對自己不能為下蒼生多做些事情而感到痛恨?

然後繼續一路默然不語地走著,又思忖了一下自己的處境變得黯然神傷、淒切離迷。

艱難地抬起沉重的手掩住顫抖的嘴唇,愴然淚下,低聲道:我一個撿破爛的,見到百姓黎民忍受流離失所之難、遭受貧學困窘之苦,就二話不、不由分、把十七年來辛辛苦苦存儲的私房錢滴點不剩毫不猶豫地用來買彩票…捐給公益事業,如今自己的處境不堪言啊!我舍己為人的高尚我舍生忘死的高潔情能理解、誰能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