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寒冷鎮的清晨,街道兩旁稀稀落落的叫賣聲,一個叫花子無所事事的閑逛。
他的肚子此時咕咕直叫,但沒有錢買東西吃,他隻能東瞄瞄西看看望著街道兩旁的食物饞的流口水。
此時從胡同裏出來一個也是衣身破爛的叫花子。
“傻根子,找到什麼吃的沒?”先頭的叫花子問道。“滅生哥,我笨,這次還是什麼也沒找到,隻能靠你了。”
那個叫滅生的叫花子聽完便皺著眉思考,他身穿一身看似用布條拚湊起來的衣服,滿臉的泥汙,瘦的身子仿佛一股風都有可能將他吹倒,盡管如此,但他的眼睛依然明亮。
他,就是寂滅生,一個rì後會站在最高峰的男人,但他此刻還在為填飽肚子而想辦法。
寂滅生沉思了一會,道:“傻根,兄弟們都在哪裏,召集兄弟們,今我準備幹一票大的。”
傻根一聽這話,當時雙眼散發著金光,急忙回身跑去找他的兄弟。過了一會,四五個穿著同樣破爛的叫花子都聚集到了這裏。
“滅生哥,今我們去哪個家裏偷東西?”其中一個叫花子問道。
寂滅生微笑的看著他們,道:“今不在普通人家下手,要去就去個大的,我準備向蕭家下手,成功之後我們哥幾個遠走他鄉。”
他身旁的人聽完這話後,急忙討論,最後還是那開始問他的叫花子道:“沒問題,滅生哥,我們大家都跟著你,大不了被抓住就是死,有啥可怕的,大哥你,我肚子打頭陣。”
“對啊,而且滅生哥你哪次帶我們去偷東西失過手啊,我就不信這次就失手,滅生哥你讓我們怎麼做”
“對對,滅生哥你……”
所有的叫花子都附和起來。
寂滅生看著他們,這些都是從他記事起就在一起的好兄弟,雖然他們才十幾歲,但是他們的情誼很重,很重。
“我聽有一批寶貝在很遠的地方運往都城,其中會路過我們這裏,而且還會在蕭家停留一晚上,我們可以利用這一晚,去把那些寶貝給偷來,聽這些寶貝會在都城拍賣,應該很值錢,我們今晚應該……”
此時已是傍晚,街道靜悄悄的,隻有蕭家燈火通明,他們家今來了位大客人,據是從外地趕往都城,而且是押送重寶,如果給這位大客人招待好了,那麼不定會賞賜他本功法什麼的,不定他們蕭家就有可能走出這個鎮。
在蕭家的圍牆外,寂滅生和他的一幫兄弟在外麵蹲點,他們已經跟蕭家家主的一個妾串通好協助他們,如果事成將會和那妾一起分贓。
而要那妾做的事,就是讓她等到蕭家家主睡著之時去偷蕭家寶庫的鑰匙,因為蕭家家主一定會宴請那位大客人,而且還會喝酒,此時偷鑰匙的幾率很大。
寂滅生他們在外麵等了許久,一個叫花子終於等不住了,問道:“生哥,那娘們能來嗎,不會是騙咱們的吧?”
“不會的,那個妾她貪得無厭滿腦子都想的是錢,而且我已經承諾過她,得到的東西五五分,如果不分,就讓她告訴蕭家家主,那樣的話她左右都是賺的,這種人不會跟錢過不去的。”
正著,在蕭家內傳來了貓叫聲,這是他們的暗號,隻要有貓叫,那麼就去後門旁邊的狗洞等著,鑰匙就會順著狗洞遞過來。
寂滅生一行人順著狗洞摸了半終於摸到了鑰匙,還摸到了一張紙條,上麵寫的無非就是那妾擔憂的話,還有她後半生的幸福就交給他們了……。
鑰匙已經拿到,他們的行動開始了,在這群叫花子中有一名叫迪非的孩,他非常會易容而且還會模仿別人話的聲音,每次他們偷東西的關鍵就是他的易容術,隻要給他足夠的材料他就可以裝成任何人,所以這次他們是花費了大手筆,賣了所有的家當而且連迪非祖傳的筆都賣到了當鋪,全都買了要易容的道具。迪非當時道:“就算是先寄存到當鋪,等這次成功再贖回來。”
此時蕭家門口正站著兩名中年人,一名中年人身穿暗紅sè錦衣,稍稍皺眉,略顯冷酷雙目另一名很明顯的是他的跟班,身著鎧甲,手持一柄長槍。
這兩人其實是寂滅生他們假扮的,由於他們還是孩,所以隻能兩人疊在一起裝成一名中年人。
他們假扮的這兩人,一名就是今蕭家宴請的貴人,名叫妖森,另一名是他的貼身侍衛。很久以前寂滅生就聽蕭家妾他們家會來一位大客人,所以寂滅生就很有心的讓迪非在白的時候無意的瞄了一眼這兩人,記在心裏為這次喬裝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