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已經愣住的亂軍們,再看看被打倒在地的傻兒子,老艾恩爾怒吼一聲就衝了上去,雙手就是一個從右邊一個此下而上掄劈!
再一次一名亂軍的慘叫驚醒了其他亂軍,急忙握緊手中的武器衝著眼前膽大包的老艾恩爾迎了上去。
雖然老艾恩爾勇氣可嘉,但是畢竟年紀大了是一頭暮年的雄獅,很快在砍死一名亂軍砍傷五名亂軍後被放倒在地,一名受傷的亂軍握著戰錘砸向了老艾恩爾的胸膛!
鐵看到老爹被亂軍砸得吐出了半米長的血柱後徹底瘋狂了,突然暴起的他撞開了用長槍頂住他的亂軍,順手抄起了一邊打鐵用的鐵錘就朝著亂軍們掄去。
即使是沒有練過武技,但是本身就非常沉重的鐵錘被身居怪力的阿鐵一陣胡亂揮舞後,在場的叛軍就沒有活著的和身體完整的了。
看著傷痕累累的亂軍屍體,再看看體無完膚的老爹,咣嘰一聲,鐵錘掉在了地上。
鐵抱著老爹痛哭著。
鐵......”老艾恩爾虛弱地睜開了眼睛,胸膛火辣辣的痛感讓曾經經曆過十幾年戰鬥的他知道,自己所有的肋骨估計都斷了。
鐵驚喜地看著老爹,大串大串的眼淚掉在了老爹的傷口上,衝淡了流出的鮮血。
“阿鐵......我的傻兒子......”老艾恩爾覺得自己越來越冷,他知道自己已經時rì無多了,急忙斷斷續續地道:在可以......出去見見世麵了.....找一個騎士老爺給他當侍從......”
要留在你身邊,我不想出去闖世界了!!隻要你能活著!!”阿鐵哭號著。
子......”老艾恩爾笑了,“你要是不......出去做出一番......事業......將來......你就會和現在的我一樣.....能讓你走......我的後路......”罷,老艾恩爾頭一歪,與世長辭。
鐵嚎叫著如同受傷的野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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棟雷米村到處都是亂哄哄的一片,這一片地區可能是村落護衛隊的民兵們手持盾牌長槍和亂軍們對峙對砍;那一片區域還可能是亂軍們在村民中搶劫火;更遠的地方,可能是手持農叉的農夫、握緊獵弓的獵戶和亂軍們進行著絕望的戰鬥。
而在棟雷米村中邊遠地區的幾座木屋前,一個身穿銀藍相間的罩衫鏈甲頭戴著覆麵式諾曼頭盔的年輕騎士正閉著雙眼站在那裏,好像絲毫沒有被附近十幾具村民的屍體和寥寥幾具亂軍的屍體所觸動。
那名騎士佇立在那裏的身影,顯得略有些虛弱,而且還散發著一種遠離人間煙火的飄渺感覺。一頭輕盈柔軟的金發端莊地盤在頭上,發辮從覆麵盔後麵的縫隙中流出。騎士纖細的身軀仿佛穿不上這一身沉重的鎧甲,但是他散發出來的氣勢卻顯得肅穆而凜冽。可以,那冷冷的氣氛與其是冰的寒冷,不如是溪流一般的清爽清純。
騎士摘下頭盔,仔細觀察著四周的環境。在目光掠過村民鮮血淋漓的屍體的時候,騎士的右手似乎哆嗦了一下。
摘下頭盔的騎士麵容顯得十分秀氣,如果他要是把自己梳成諾德式發辮的長發解開的話,看到他的人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把他當作女孩來看。騎士看上去有些儒雅俊美,但是眼神裏卻藏著一種漠視一切的感覺。
“膽怯者不配冠以騎士的榮耀頭銜,沒有勇氣的人根本就無法通過騎士的測試。騎士必備的品德之一就是勇敢,無所畏懼地向邪惡宣戰,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保護弱,我決不能退縮。”騎士低聲念出一段祈禱詞,然後重新戴上頭盔,握緊手中的護手劍,冷眼看著嗚啊亂叫著衝向自己的亂軍們。
這一刻,他無所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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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馬克西米連一邊揮舞著雙手大劍逼退了一名左手舉著大木圓盾右手拿著農叉眼睛裏冒著怒火的農夫,一邊朝著另一邊的道上靠去,眼睛著盯著麵前十幾名同樣全副武裝的農夫,“我了多少遍了!我隻是路過這裏的一名雇傭騎士!我到這裏隻是來找鐵匠購買和修補武器的!不是什麼你們口中的亂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