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人的嬉笑中,重陽修在房內走出,手中拿著一套白袍和一雙戰鞋,“此乃軟蝟白袍和軟蝟戰鞋,裏麵鑲嵌金絲軟蝟甲,不怕火煉,不怕冰霜,刀槍不入,是一修道之友相送將它贈送於你,希望好生穿戴。”
“此物如此貴重,幽龍怎能收受。”
“哎呀,爹送給你的,你就收下吧。”重陽敏兒一邊著,一邊將白袍和戰鞋替幽龍接下。
“就是,都是自家人了,何必如此見外。”重陽童兒邊吃邊嬉皮笑臉的道。
重陽敏兒聽到弟弟如此之,甚是滿意,便悄悄朝重陽童兒豎起大母子。
重陽修麵朝月容,一臉懷疑的問道:“還不知道月容姑娘來自何方?”
月容一臉的平靜:“我乃四處飄流之士,無固定居所。”
“如此最好!”重陽修話語之間流露出幾分敵意。罷,重陽修轉身離開,走向自己的房間。
此時屋內一片寂靜,盡顯尷尬,隻有風兒輕輕的吹進房內,燈光搖擺著。
各自yù言又止,無話可,便相互揮手示意,朝各自的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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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龍躺在床上,輾轉未眠,腦海中一直浮現著重陽修與自己的談話,再加上月容的提示,使得幽龍內心堅定了一個信念:自己的父母也許真的就在這幽怨穀之中。
直至深夜,幽龍穿戴好軟蝟白袍和軟蝟戰鞋,決定去往這斷木崖一探究竟。
來到房外,幽龍轉身望了一眼這農舍,然後深情的環望了一圈這深山老林。連綿起伏不斷的山脈,層層蔥鬱的叢林,在這月明星稀之夜相互輝映,營造出一副美麗的畫麵,內心不禁歎道:“不知何時才能再次回到這裏。”
幽龍起身,沿著山間路,一路朝北走去,因為斷木崖就在這北方之中。
這麼丟下自己的恩人,不辭而別了。”前方傳來一個溫柔的女子聲音。
幽龍借著月光朝聲音處望去,看到不遠處,有一女子靠在一棵古樹之上。女子朝自己緩緩走來,原來是月容,幽龍不好意思的撓著後腦勺,“月容姐誤會了,我此行是想要前往斷木崖一探究竟,畢竟我現在是身纏各種事端,怕是這一路上會連累於你。”
“我現在不是已經卷入進來了麼,再了更是因為如此,你才更應該帶上我,不然的話,也許還沒有到斷木崖,你就成為這刀下之魂了。”
“月容姑娘的甚是。”話間,便在樹上躥下一個身影,重陽敏兒。
幽龍臉上便是一怔,“你怎麼也來了?”
為什麼不能來,你可是我的未來夫君,你到哪,我就跟到哪,別想甩開我。”重陽敏兒邊,邊用手緊緊的攬住幽龍的胳膊,好似生怕他跑了一般。
月容看到如此情景,便輕輕搖頭,心中有些不樂,但她畢竟是救命恩人之女,也不好發作,便道:“路途遙遠,凶多吉少,你涉世未深,我勸你還是在家中乖乖呆著是好。”
“我才不呢,我才不會給你任何趁虛而入的機會。”
“我哪有什麼趁虛而入,我可是正大光明,”道此處,月容便迅速掩嘴,突然停頓下了自己的話語。
來你還真有這心,那我更不會離開幽龍半步了。”重陽敏兒邊邊用手指著月容,朝她走了過去。
此時二人在那,就這樣一來一往的爭論著,幽龍無奈的搖搖頭,獨自朝前方走去。
走那麼快幹嘛,等等我。”兩人快速的追上幽龍,與其一左一右的並行著,還時不時相互挑釁著。幽龍看到如此,更是加快了腳步。
剛剛走到一個岔路口,便看到前方站著一個人,此人抬頭望月,若有所思,手中慢慢的捋著胡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