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歌把人再次疏散的遠一些,對錢華道:“開始吧。”
錢華點了點頭,將一個個酒瓶按照一定節奏緩慢的扔向空中,哥兩一起喝酒無數,酒醉以後這樣的膿包事沒有少做,所以錢華對蕭歌取勝還是信心十足。
“嘭”
“嘭”
“嘭”
人們終於見識到了什麼叫恐怖的腿法,蕭歌每一次起跳都能的命中一個酒瓶,隨著沉悶的玻璃爆炸聲啤酒化成一灘灘白sè的泡沫,空氣中漂浮著淡淡的啤酒芳香。
當掐表的人員喊出蕭歌猛的定住了身影,人們數的清清楚楚,蕭歌整整踢爆了二十瓶啤酒。六十秒,二十瓶,平均三秒一瓶,這是多麼恐怖的數據。
蕭歌像表演藝術家一樣,很紳士的朝四周鞠了一躬,人群頓時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歡呼,掌聲雷動,口哨聲尖叫聲,像火山一樣爆發起來。
足足兩分鍾,得瑟夠了的蕭歌四周壓了壓,將皮鞋上的玻璃渣抖去,冷笑著對王濤道:“該你了。”
王濤冷聲一聲,走了上來,指著錢華道:“他是你的人,我不要他來丟,我要換我的人。”
“隨便。”錢華嘴一癟,洋洋得意的走到一邊。
王濤換了一個朋友丟酒瓶,掐了表,喊了開始,那家夥兩腳砰砰起跳,踢爆兩個酒瓶,比蕭歌的姿勢還威猛,頓時博得一陣如尖叫。
艾麗薩望著蕭歌嘿嘿笑道:“看樣子,你要輸咯。”
蕭歌抱著膀子冷冷的笑道:“不一定,才開始呢。”
果然,踢到四五個時,王濤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也不再耍帥了,老老實實的一個一個的踢,即便如此,他的速度還是越來越慢。關鍵就在他穿的鞋子上,蕭歌的鞋子是皮鞋,既堅硬又不沾水,而王濤的卻是運動鞋,一旦打濕以後,不僅沉重,更重要的是它的軟的,酒瓶落在上麵等於加了一層緩衝,如此一來想要踢爆就必須得有更大的力量,而這力量又很大程度上決定於起跳高度和速度,鞋子重了速度自然受到拖累,起跳高度高了,來回的頻率自然更慢,耗費的時間也就越多,所以王濤再強,無形中也已經落了下風。
看出門道的艾麗薩嘿嘿的指著蕭歌道:“你子,滑頭哦。”
蕭歌抓著腦袋裝糊塗,低笑道:可不能質疑比賽的公正
艾麗薩嗬嗬笑了笑,沒有再什麼。
一分鍾過去,王濤隻踢爆了十五個酒瓶,很不甘心的落敗了。
蕭歌很大度的笑道:“沒關係,下次還有贏我的機會,該你出題了。”
王濤冷冷的瞪了蕭歌一眼,無比憤懣的走到吧台前,咕咕灌了兩口烈酒,然後其朋友遞上一個一捆用膠布纏好的空酒瓶,他擺在桌上,惡狠狠的道:“現在我要跟你比掌力。”
“這是十個酒瓶,如果你能一掌砍碎,就算你贏。”王濤呼呼吸了一口氣,大喝一聲,一掌砍下去,十個酒瓶,嘩啦一聲,應聲碎成了渣滓。
如此凶猛的技能人群都看呆了,良久才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蕭歌也吃驚不,他知道軍營裏很多人都練過硬氣功,像劈磚都不是什麼新鮮事了,可十個酒瓶纏在一起,起碼得抵上五塊磚頭,這等猛勁還真是罕見啊。
蕭歌拍著手掌,走上前嘖嘖歎道:“哎呀呀,這家夥整的,太凶殘了,你看這手劃拉的,滿手鮮血,一定很痛吧?”
王濤憤怒的一擺手,哼道:“痛不痛,不用不管,現在該你了,你要是劈不了十個瓶就算你輸。”
蕭歌謙虛的笑了笑,擺手道:“不劈了不劈了,這家夥完全是自殘啊,我可沒你那麼傻B。我認輸了。”
他很光棍的調笑,頓時引起眾人哄堂大笑。
濤氣的胸口生疼,一抬手,隻覺得血淋淋的右手更他媽生疼,痛的幾乎難以忍受,痛的眼淚花兒都在眼眶裏打轉,看著蕭歌恨不得生撕活剝,心頭咒罵:“這混蛋太他媽狡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