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口中,蕭歌也得知了劉玲請了三個月病假,一向愛學生超過愛自己的她,此刻也終於丟下學生不管了,讓蕭歌多少有些唏噓和擔憂,生怕她就此離開,以後再無相見之rì。
不過在這些都不是的重點了,現在腰包鼓了,再打鬧就覺得沒意思了,蕭歌終於在四十二米大街敲定了一家五百米平米的店麵,年租金三十萬,對於人流量如此大的地段來,還算便宜。蕭歌和錢華商量後,敲定了做韓國風情的自主燒烤店,沒辦法,這年頭青年們就喜歡這調調。簽了一年的合同,蕭歌四處采購食材,錢華每盯著工人裝修,還要申請執照,請服務員,兩人忙的腳不沾地,兩個月後,終於一切完備,隻待吉時開張。店鋪的名字取名:飛黃樓。取飛黃騰達的意思。
蕭歌的脾氣不是很好,對服務行業也不了解,培訓一幫年紀輕輕的新員工時,著實氣緊,好幾次忍不住發火,仔細想想,的確得找個懂行的人才行,腦中不由自主的浮現起那個皮膚微黑的山裏姑娘。
如今的他打扮的光鮮亮麗,加上長發也剪了,再去玉生煙時,竟然沒有一個人認出來他來。
袁麗正挽著袖子蹲在店外,擦著外牆的玻璃,質樸的臉上全是汗水,店裏幾個同事卻聚在一起有有笑,連看都不看她一眼,更別出來幫忙了,看的出她的rì子並不好過,還是常受欺負。不過她緊泯著嘴唇,卻擦的很認真,並沒有一絲糊弄交差的意思。
蕭歌看了一會兒不禁動容,他走上前去,拍了拍其肩膀。
袁麗回過頭來,呆呆的望著蕭歌,問道:“你有事嗎?”
蕭歌微笑道:“你不記得我了?是我,你仔細看看,記得嗎?”
袁麗認真的盯著蕭歌看了幾秒鍾,忽然喜道:你啊,我記得你。”她興奮的一臉通紅,當初蕭歌對她會回來找她時,她還一度認為蕭歌喜歡她,搞得心跳了好久,可一兩過去,蕭歌再也沒有出現,她不禁又心如死灰,自怨自艾的認為自己這個鄉下來的醜丫頭是不會有人喜歡的。
如今蕭歌再次出現就像破碎的鏡子重圓,一切又出現了希望,她又驚又喜,以至於都不知道該些什麼。
正不知所措,一濃妝豔摸的肥婆走出來,粗聲怒氣的喝道:你擦玻璃,你幹什麼呢?磨磨蹭蹭,做完了裏麵還有很多活等著你呢。”
袁麗嚇的一哆嗦,忙歉意的道:“老板娘,對不起,我馬上擦,我馬上擦。”著對蕭歌嫣然一笑,“對不起啊,我還在上班,你能……”她想等自己下班,卻覺得羞於出口。
蕭歌最看不慣的就是老實人被欺負,將其拉了起來,一把將紅sè的水桶踹翻,衝肥婆罵道:“麻痹的,有你這麼欺負人的嗎?裏麵那多人閑人,偏偏讓人家一個人幹活,合著老實人就是這麼好欺負的是吧?”
胖婆牛眼一瞪,怒道:“你誰啊?要你多管閑事?她是我員工,我發了工資了,我愛怎麼使喚,就怎麼使喚,你管的著嗎?”
是你員工是吧?那她現在辭職不幹了。跟我走。”蕭歌著,也不管人願意不願意,拉著就走。
胖婆跳出來,攔住去路,喝道:“你憑什麼帶走我的人?我告訴你,你給我鬆開,再不鬆開,我要報
蕭歌冷笑道:“你報啊,我怕你啊。”著回頭望著袁麗道:“你相不相信我?願不願意跟我走?”
袁麗正要回答,胖婆在一邊冷嘲熱諷的道:“袁麗,你可想清楚,當初是你苦苦哀求我才聘用你的,如今走了,想在回來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袁麗看著蕭歌澄澈真摯的目光,微微笑了笑,重重的點了點頭,“我相信你,我跟你走。”
她這麼一,胖婆頓時就發飆了,潑婦一樣罵道:“袁麗你個缺心眼的蕩婦,你以為這世上人人都是好人呢,心把你賣到窯子裏當jì女去。”
蕭歌甩手就給了胖婆一個耳光,喝道:“給我聽清楚,從今起袁麗就是我飛黃樓的店長,是我蕭歌的人,侮辱他就是侮辱我,侮辱我這就是後果。”著拉著袁麗揚長而去,留下胖婆和一幫店員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