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文姐這麼一,剛哥也對彪哥的夜總會很想往,跟著彪哥幹準沒錯。
“你將來去那,可不能忘了姐姐啊!”
文姐望著剛哥加重了語氣。
“我去那不也是給彪哥幹活嘛!都是姐姐家的買賣”
剛哥笑著對文姐。
“我就是讓你常回來看看姐!”
文姐假裝生氣地打了下剛哥。
肯定常回來看姐的,再夜總會開業了,那麼好的地方,姐姐不也得常去那享受享受啊!”
剛哥這句話是發自內心由衷的,他看著文姐一在市場裏摸爬滾打地也確實很累。
業再吧,也不知姐有沒有那命兒呢”
文姐歎了口氣。
“姐咋沒有?能到那時,姐也得好好歇歇了”
是弟弟心疼姐!”
文姐聽了剛哥的話笑了。看到臉上掛著滿足笑容的文姐,剛哥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心酸。她太不容易了,缺少男人關愛的女人即使內心再強大,也有苦楚的一麵。
跟文姐聊了一會,也透亮了,來上貨的人開始多了起來。剛哥見狀起身告辭,文姐不舍的送出了門外,一再告訴他冷要注意防寒,剛哥聽得心裏暖暖的。
兩後,電信局的人就來飯店安裝電話了。剛哥跟負責安裝的工人聊,才得知是他們局長批的條子。剛哥問局長姓啥,工人是姓安,這讓剛哥心裏吃了一驚。難道是安舒的父親是他們的局長?想著安電話的錢還沒有給安舒,剛哥撥通了她辦公室的電話。
“電話安好了,你下班過來取錢吧,順便再吃個晚飯”
“還吃啊?你還真想給我吃成個胖子啊!再你又喝不過我!”
安舒在電話裏輕笑著。
“那你得把錢取走啊!要不我給你送去?”
剛哥拿著自家新安的電話。
“這樣吧,我下班去找你,去哪我來定,好嗎?”
安舒思考了一下。
哪都成”
剛哥放下電話,心裏想著跟安舒晚上的約會,自己得收拾收拾,老二的那身行頭還得借來。
“三兒,不是我你!就你這一冬了,你那破大衣,破褲子我就沒看你換過!你痛快兒地出去買一身新衣服回來!”
老二一聽剛哥又要管他借衣服嚷嚷著。
“廢話!就這才保暖呢!我又不上哪去,扯那蛋幹啥?”
剛哥拍了拍腿上的校畢褲子。
“你今晚不是跟安舒約會啊?趕緊地,買身衣服去!別霍霍我衣服了!”
老二著從兜裏掏出一千塊錢扔給剛哥,告訴他正準備往存折裏存呢,現在不存了,你趕快敗扯去!一定要買好的,咱不能讓人笑話!
老二對飯店投資花錢不舍得,但對三兒的事花錢不在乎!
“太多了,用不了”
剛哥數著錢,給老二扔回一半去。飯店開這長時間,剛哥從來沒跟老二算過帳,錢也都是老二把著,哥倆從到現在也從未因為錢物方麵的事紅過臉。
“別磨嘰!讓你拿著你就都拿著,咱現在又不是沒錢,可好的買!”
老二把錢又撇了回去。
剛哥執拗不過老二,隻好揣上錢去北市場逛去了。北市新開了不少的時裝店,從南方上來的服裝掛滿衣櫃。剛哥選來選去,最後還是挑了一件卡其sè戴毛領的棉衣和一條淡藍sè的牛仔褲,再配了一雙土黃sè的休閑鞋,覺得穿在身上既保暖又舒適。錢沒花了,花了四百多,但也讓剛哥心疼,都趕上爹娘倆人一個月的工資了!
回到飯店,剛哥給老二展示著花錢的成果。老二看了直撇嘴,嘴裏著沒有檔次。剛哥把剩下的錢還給老二,老二你約會準備花人女孩的錢啊!剛哥想想也是,跟人第一次出去約會咋地也不能讓人家掏錢啊,就把錢揣回了兜裏。
晚上剛哥看時間差不多了,心合計著別讓人家來找咱了,自己去她那等吧,就穿上新衣服來到了證卷公司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