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斌最討厭別人不顧原則走後門,對姚子琳的態度很不認同:“你們不應該這麼做,什麼事都用錢解決,這世界還有正義嗎?”
姚子琳對這個人無語了:“這件事裏我也有責任,就當我給那家人的補償吧!”
“哪有你什麼責任?”
陳斌還是不讚同。
姚子琳也急了:“陳斌,你堅持的到底是什麼?及時這件事歸於法律,最後你給這家人相應的賠償,不也就是這樣嗎?
可他們現在拿到了雙倍的賠償,對於孩子媽媽休養身體,還有一家人的生活都有很大的幫助,有什麼不好?
我們做了什麼傷害別人的事情了嗎?”
她說得話也有些道理,陳斌沉默不語了。
姚子琳生氣的轉身進屋:“你現在應該很忙吧,我也不留你了。”
她這是趕他走呢?可是陳斌沒有走:“你爸爸回來了,讓我來接你回去。”
“可是,我……”
“不用可是了,你現在不跟我回去,你爸爸會自己找上門來。”
“好吧!”
姚子琳知道,自己的自由日子有結束了,她收拾了一下行李,就跟陳斌離開了。
這次回到姚家,崔健蓮對她的態度變了,看到她就狠狠地瞪了一眼,仿佛跟她有大仇似的?連以前的虛情假意都免了。
姚子琳心裏冷笑:別說,本來就是仇人,又何必裝得那麼辛苦呢?
姚守成坐在客廳裏,看見姚子琳拎著行李回來,立刻拉下了臉:“你說你挺大個姑娘家,我前腳走,你後腳就搬出去住,這像什麼話,你要是真這麼急著嫁人,那就把白暮然叫來談婚事?”
“啊?那可不行。”
姚子琳急得大叫出聲。
一家子人都愣住了。
姚守成皺起了眉頭:“你們兩個到底怎麼樣了?”
“沒怎麼樣。”
她們隻是在一塊吃吃喝喝,連牽手都極少,更別說婚姻的事了?
她那個心裏治療到現在還沒見著一點成效呢?
她這句話引得客廳裏的人表情各異。
陳斌有些如實重負的長出了口氣。
而姚雙雙有些奇怪的看著她。
崔健蓮卻是幸災樂禍的笑了:“哎呦,我就說嗎?那白暮然是什麼人?怎麼可能輕易談婚論嫁,人家隻不過是玩玩而已!
你還天天做著釣到金龜婿的美夢,怎麼樣?這麼快就妖夢碎了吧?”
她這話是衝著姚守成說的。
姚守成本以為,以白暮然對姚子琳的態度,他們的婚事十拿九穩。
沒想到她居然給他來一句:“沒怎麼樣。”
這就是還八字沒一撇呢?
他氣得簡直要暴跳:“枉我還以為你是聰明穩重的閨女,既然跟白暮然來往的這麼密切,肯定是衝著結婚去的。
沒想到,到現在,你們還隻是沒什麼的關係?”
姚子琳最反感姚守成這個態度,什麼事都跟他的利益有關係,就連她的感情都跟商業談判似的,談談的,就得簽合同。
她可不願意成為他的籌碼,直接冷冰冰的甩下一句:“我的事自己做主,你們不用瞎操心,操心也沒用。”
說完提著行李上樓去了。
姚守成看著她的背影,氣得跳腳。
而陳斌上前一步,想要追著她上去。
卻被崔健蓮一把拉住:“你上去幹嗎?躲那個掃把星遠點。”
陳斌氣得甩開她的手:“你別整天神神鬼鬼的,現在是什麼時代?哪來的掃把星一說?”
姚守成也冷冷瞪了她一眼:“你張嘴閉嘴這麼說她也太過分了吧?即使你們不和,即使你從來不疼她,可表麵上好歹得過得去吧?這要是被外人看到,你就等著上頭版頭條吧!”
崔健蓮一聽嚇一跳:她作為公眾人物,生活中的每一個小細節都得注意,就算是走路摔個跟頭,都會被那些狗仔寫成誰耍心機,搏出位!要是被記者知道她罵自己繼女,那可就等著被水軍的唾沫淹死吧!
她怕怕的拍了拍胸口,閉嘴不說話了。
隻是拉著陳斌的手沒放:“陳斌啊,這次的事怎麼樣了啊?部隊的領導怎麼說?”
陳斌無奈的低頭歎了口氣:“我被記過了。”
“誒,不是沒被告嗎?”
“雖然是那樣,可我開軍車撞了人,還造成人家孩子流產,這已經算是最輕的處分了。”
崔健蓮恨得直跺腳:“都怪那個姚子琳,我兒子大好的前途,差點被她毀了。
這次記了一個過,不知道要在等多久才能升職了?”
姚守成聽不下去,回書房了。
陳斌卻摟上崔健蓮的肩膀安慰她:“媽,你別擔心,那些都不重要,什麼升職之類的,那些都是身外之物,我做好自己應做的事情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