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暮然掛了陸雲的電話,就馬不停蹄的給陳斌打電話。
陳斌正為這個案子著急呢,上麵的壓力很大,他已經加了好幾天的班了。
白暮然的電話無疑是一根及時的救命稻草。
他們通完電話,白暮然就駕車往警局開。
劉大師坐在後麵有些緊張了:“咱們這是去哪啊?”
“警局。”
“啊,你趕緊停車,我要下車。”
“下什麼車,到警局還得做筆錄呢?”
“不行,他們都是一個係統的,萬一串通一氣滅我的口呢?”
白暮然真是無奈:“這裏是首都,不像你想的那樣,這個人跟那個什麼局長絕對不是一夥的。”
劉大師還是有點害怕:“現在的人,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白暮然笑了:“你放心,我不會把你留在那裏,我會保護你的。”
有他這句話他的心裏稍稍安了一點:“您可是大神,說話可得算數啊!”
“你放心吧!”
車子很快到了警局,陳斌已經站在門口等了。
白暮然跟劉大師下了車,陳斌迎過來:“怎麼樣?有線索了嗎?”
白暮然一指劉大師:“我把線索給你帶來了,不過我們也暴露了,半路又遭到截殺,現在車裏還有一具死了幾天的屍體。”
“啊?”
這信息量有點大,陳斌很吃驚。
劉大師縮著脖子偷偷看著陳斌:“你能保證我的安全嗎?”
現在他最關心的是這個事,什麼住新房子,用美容卡都忘到一邊去了。
陳斌鄭重的點點頭:“你放心吧,我會保障你的安全,先到裏麵去說吧!”
他揮手招來幾個兄弟,白暮然打開車子,後備箱裏有個大大的裝屍體的袋子。
劉大師看著直發愣,不知白暮然什麼時候做的這些?
其實白暮然動用法力,隻是揮手之間的事。
屍體被抬到法醫鑒定那裏,劉大師跟著陳斌和白暮然往裏走。
就當幾個人以為警局裏沒什麼事會發生的時候,一顆子彈破空而來,直打劉大師的後腦勺。
這一槍要是打中,劉大師當場斃命。
白暮然的耳力比一般人強,別人什麼都沒發現的時候,他聽到了子彈破空的聲音。
直接回手一擋,子彈險險嵌在了他的手心裏。
這一下身邊的幾個人都驚呆了。
白暮然張開手的時候,一顆銀質的子彈深深的嵌在肉裏,周圍的皮肉都泛起了焦黑色。
劉大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哎呀媽呀!”
陳斌跟旁邊的警察立刻拔出配槍,尋找狙擊手的位置。
白暮然用沒有受傷的另一隻手拉起劉大師衝進了警局大樓。
劉大師這次是嚇得形象全無,倒在大廳的地上是又哭又叫:“哎呀,我這一輩老老實實做人,不招災,不惹禍,為什麼非要害我呀?”
白暮然把他拉起來放到椅子上:“行了,你忘了你入門是師傅是怎麼教導你的嗎?你這個樣子就不怕丟了祖師爺的臉?”
他這句話倒是挺管用,劉大師嘎登一下子不哭了。
是啊,他這些年在城市裏艱難求生,居然忘了當初入門之時立下的誓言:此生立誌除魔衛道,雖死猶榮!
當初師傅明知不是白暮然的對手,還不顧一切的硬著頭皮上,不就是因為當初立下的誌願嗎?
他這些年雖然膽小怕事,可還是沒有放棄追查那傀儡師的蹤跡,不也是因為心裏那一點點除魔衛道的執念在支撐嗎?
現在遇到危險就怕了,還真是丟了祖師爺的臉。
劉大師想到這,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是我沒用啊!“
他看向白暮然的手:”你的手怎麼樣?“
白暮然張開手掌,那顆子彈還在那裏嵌著:“是,銀子彈,我這傷得養上一陣子了。”
那傷口看著很恐怖,劉大師心裏一陣感激:“謝謝你救了我,要不是你,我現在已經完了!”
白暮然淡淡一笑:“說好了我會保護你的。”
“嗯,我信你!”
一會兒陳斌提著槍走了進來:“你們怎麼樣?”
他看向白暮然的手,那掌心裏嵌著一顆子彈,血流了不少,看上去血肉模糊的樣子。
陳斌眉頭緊皺:“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們!”
白暮然笑了:“我不需要你的保護,怎麼樣?人抓到了嗎?”
陳斌搖頭:“跑了。”
“那也不要緊,我們就暫時先住在這裏。”
“好,我立刻叫醫生。”
白暮然回來的事沒有通知姚子琳,直接在警局裏住了下來。
其實白暮然根本不怕那個傀儡師,以他的功力那些人殺不了他。
可是那個人不死心,他在千方百計的想辦法殺他。
要說最近他在調查他,他才殺他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