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之後,白暮然接到了姚守成的電話。
他本來是不接姚守成電話的,不過最近那邊的事情安排得差不多了,他也是時候該出場了。
所以,這次他讓秘書接了進來。
電話那頭的姚守成依然是態度強硬:“白暮然,你好啊,敢算計我,現在我的公司落到你手裏了,你滿意了嗎?我告訴你,想跟姚子琳結婚,這輩子都沒戲,戶口本在我這,我是絕對不會允許你們結婚的!”
白暮然對著電話冷冷一笑:“不在國內結婚也沒什麼,我可以申請在Y國結婚。”
“你說什麼,白暮然,我不允許!”
白暮然還是冷笑:“嶽父大人,我想您搞清楚,現在公司的一切都掌握在我手中,我跟姚子琳結婚,您還能借她的光,一家子好好活下去。
可要是您總這麼執坳,連姚子琳這根救命稻草也要失去的話,那你們最終一定會一無所有的。”
“哼,白暮然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想什麼,我知道你接近子琳目的一定不單純,那傻丫頭沒見過市麵,一頭栽了進去,我作為她的父親是絕對不會允許她跟你一直這麼下去的。”
“哼,姚總說得大義凜然,可不知道,當初是誰要把女兒送上我的床。
姚總,您還是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我跟您說,我會好好保護姚子琳,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哪怕是她的家人也一樣。”
說完白暮然就掛斷了電話。
姚守成在那頭大發雷霆。
可是這些話姚子琳還不知道,她還是每天在醫院裏做著她喜歡的事業。
轉眼又是半年過去了,Y國的聖誕節到了,白暮然在家裏舉行了隆重的聚會。
當地名流都來了,還有不參加任何聚會的弗朗克。
這次姚子琳可沒有時間再跟弗朗克跳五隻曲子了,這裏認識她的人很多,她的應酬也就多了起來。
以為金發碧眼的主婦捧著一個禮盒過來:“姚,這是我自己親手做的披薩,送給你!‘
“謝謝,太感謝你了!”
這是離她家最近的一個鄰居艾爾莎,平時經常見麵,所以,比較熟絡。
艾爾莎見天穿著酒紅色的及地長裙,披著片草外套,臉上還化了比較厚的妝。
其實室內的溫度非常暖和,一般進來之後賓客們都會脫掉外套的,可是艾爾莎,卻依然穿著皮草大衣。
姚子琳走過去關心的問:“艾爾莎,要不要我叫人幫你把外套掛起來?”
艾爾莎山神閃躲了一下,趕緊笑著拒絕:“不用了,姚,謝謝!”
“那好吧,你今天玩得愉快點。”
“好,謝謝!”
姚子琳轉身去找不愛說話的弗朗克,而白暮然卻正站在她的身後,他抬手往上一指:“你的老師在二樓呢,那裏比較安靜。”
姚子琳抬頭向上看了一眼,對弗朗克搖了搖手,弗朗克也擺手跟她打招呼。
見他在那邊跟幾個教授講話,姚子琳就沒有過去。
而白暮然此時吸了吸鼻子,皺起了眉頭:“什麼味道,這麼腥?”
“有嗎,美美又沒來?”
平時白暮然也吃魚,他這是受不了美美身上的腥味。
姚子琳還以為美美又來了呢?
白暮然皺眉搖了搖頭:“跟美美的味道不一樣,是一種很難聞的問道。”
他吸了半天,最後眼睛定在姚子琳手中的盒子上:“這是什麼?”
“啊,這是艾爾莎剛才送的披薩,我正想讓人放到廚房去呢。”
白暮然一把拿了過來:“我讓人送到廚房去,你先去玩吧。”
“好啊,還是我老公最體貼。”
姚子琳高高興興的走了。
白暮然拿著那盒披薩走到了花園的角落裏,在一張石桌上將它打開。
在外人眼中那就是一盒披薩,可是在白暮然眼裏那是人肉做的,非常惡心。
山姆瞬間出現在他背後:“先生,這是怎麼回事?”
白暮然閃開身,山姆上前去看到那盒披薩皺緊了眉頭。
“去艾爾莎家看看,然後向我報告。”
“是,先生。”
山姆的身影有瞬間消失了。
白暮然沒事人一樣回了宴會廳。
姚子琳還在跟幾位熟悉的太太說話,看來聊得還不錯。
隻是當白暮然在那幾個天台中間看見艾爾莎的時候,就有些擔心了。
他不著痕跡的向那邊湊了過去。
艾爾莎背對著他,沒看到,趁姚子琳不備的時候想要在她手邊的杯子裏放東西。
白暮然上前一步把那杯紅酒拿了過來。
艾爾莎嚇了一跳:“啊,白,你怎麼在這?”
姚子琳也看到他了:“白暮然,你來找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