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守成也皺起了眉頭,這麼久了,他一直拖著不讓姚子琳跟白暮然結婚就是因為想要知道秦家的秘密。
可現在這麼久以來,姚子琳一點知道秘密的意思都沒有,就連剛才喝得那麼醉,也什麼都不知道,也許真的是秦素貞瘋得太久了,什麼也沒有告訴自己的女兒?
那麼現在,就絕對不能讓姚子琳跟白暮然分手!
他又想起了另一個女兒姚雙雙,轉身看向崔健蓮:“雙雙怎麼樣了?”
崔健蓮一聽就哭出聲來:“雙雙還在加護病房裏,到現在還沒想過來,這要是孩子醒了,看自己變成這個樣子,可怎麼辦啊?”
姚守成聽了也非常難過:“那能怪誰?誰讓她自己玩火自焚?她早就不正常了,讓你帶她去看精神科,你就是不聽,你看現在搞成這個樣子?”
崔健蓮一聽就急了:“你是怪我嗎?我做錯了什麼?還不是你那個女兒姚子琳搞出來的,哪次雙雙出事不是跟她有關,雙雙燒傷那天,她還被綁架了。
這一切肯定是綁匪幹的,都是被姚子琳連累的!”
“你夠了,白暮然把子琳就出來的時候說,是雙雙跟綁匪勾結在一起,才出這種事的。
當時警察來了,現場的痕跡也是自焚。”
“白暮然當然向著姚子琳說話,雙雙怎麼可能自焚,這種話我才不會信!”
崔健蓮歇斯底裏的叫嚷著,姚守成煩不勝煩,直接開門出去了。
崔健蓮一個人坐在床邊哭了很久,然後就越想越鑽牛角尖。
她就是覺得姚子琳是姚雙雙的克星,就是因為她,自己的女兒才會被害得人不人,鬼不鬼,所以,她絕不會放過姚子琳。
想到這裏,她再也坐不住了,直接站起來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妝容,然後就走了出去。
她來到姚子琳的房門口,伸手擰了一下門,發現房門已經鎖上了。
嘴角立刻撇了起來:“賤女人,在家裏還鎖門,有什麼東西怕我偷嗎?”
嘴上說著,她就去自己房間裏找鑰匙。
現在家裏沒有傭人,所有的鑰匙都在崔健蓮手裏。
她拿著鑰匙又回到二樓姚子琳的房間,然後把鑰匙插到鎖裏麵,輕輕一擰,門就打開了。
姚子琳今天很累,睡得很沉,崔健蓮進來她都不知道。
崔健蓮借著昏暗的夜燈的光線往裏走,她走到姚子琳的床邊,看到躺在床上睡得正酣的姚子琳,眼中充滿惡毒:“哼,壞女人,都是你害了我的女兒,要不是你非要跟她搶白暮然,她也不會落到今天這般地步?
你現在得到了,居然還不知道珍惜,還想斷了我們一家的生路,真是太可惡了!”
崔健蓮說著就看到了床邊的飲水機。
她眼中閃過一道惡毒的光芒。
然後從旁邊的飲水機裏接了一杯滾燙的開水,她端著那杯開水向姚子琳慢慢靠近,嘴角勾起嘲諷地弧度:“賤女人,生了這麼普通的一張臉也能勾引這麼多男人,不知道這張臉要是毀了,那些男人還會不會再對你趨之若鶩?”
說完她一咬牙,一杯滾燙的開水就向姚子琳的臉上潑去。
她嘴角揚起得意的笑,想看到姚子琳瞬間被開水毀容的畫麵。
她都已經忘記了,要用姚子琳拴住白暮然的事。
可是就在這一瞬間,奇跡發生了,本來向姚子琳臉上潑去的開水,在即將沾上姚子琳的臉的時候,又原路返了回來,而且不是回到杯裏,反而全都拍潑到了她自己身上。
崔家蓮被燙得嗷一嗓子,撒腿跑了出去。
姚子琳被她的尖叫聲吵醒,不過因為喝了太多的酒,睜了一下眼,看到了一個背影,就又睡著了。
崔健蓮被剛才的事情嚇得不輕,以跑回房間,就把門反鎖了:“有鬼,有鬼,真的有鬼,真是活見鬼了!”
她神經兮兮的自己念了半天,姚守成都從外麵回來了。
想要進門發現門居然是鎖著的,馬上就來了氣:“你是在跟我發脾氣嗎?還不讓我進門了是嗎?”
崔健蓮一聽是姚守成的聲音,一把拉開了門,一下子抱住了他:“老公有鬼,真的有鬼,肯定是秦素貞的鬼魂還在這個房子裏。”
“你夠了吧,咱們家一個兩個都快瘋了,你們非要把握也逼瘋不可嗎?上次的事不對都說了是化學反應,我也找人從新刷了牆壁,你以後再也看不到了,怎麼還疑神疑鬼的?”
崔健蓮緊緊抱著他不撒手:“有鬼,真的有鬼,剛才我潑了一杯水,結果水都返回來潑在了我身上。”
姚守成現在才發現,崔健蓮身上濕漉漉的。
“你這分明是自己倒水沒倒好,灑在了身上,這是很平常的事啊!”
“不是的,老公,真的是潑出去了,它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