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琳記得自己以前上學的時候不算多美麗。也許是因為身邊有個全民女神姚雙雙比著。
後來白暮然給她訂了很多高級衣服,她才變得漂亮起來!
可現在穿上古裝,帶上頭飾,她才發現原來自己可以這麼美麗!
白暮然圍著她轉了好幾圈:“這是你嗎?怎麼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姚子琳拿出店裏配的真絲手帕,掩嘴一笑:“是我呀,相公!”
白暮然把她一把抱起來原地轉圈。
周圍的人看到他們這樣都用手掩著麵不忍直視。
有年紀大的老學究過來義憤填膺指著他們:“孤男寡女,光天化日,這樣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姚子琳看周圍人奇怪的表情,使勁推開白暮然跳了下來:“你注意點,這裏是古代。”
白暮然看著她嗬嗬笑:“我自己老婆,抱一下難道要抓我去浸豬籠?”
結果他這句話剛說完,外麵就有人大喊:“快來看啊!浸豬籠的來了!”
姚子琳嚇得一下子撲倒白暮然懷裏,白暮然也是一哆嗦!
不會這麼狗血吧?剛過來就被浸豬籠?
兩個人緊張的抱在一起,卻看到店裏所有的人都向外麵跑去。
白暮然跟姚子琳麵麵相覷,然後等店裏的人都跑光了,他們也一起出去看熱鬧。
原來外麵敲鑼打鼓的在遊行,隨著遊行隊伍走到了尾聲,四個壯漢抬著的一個竹籠子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姚子琳瞪大眼睛往那竹籠子裏看,發現那裏裝著一個人,可是籠子眼比較密,根本看不清裏麵。
她抬頭看向白暮然。
白暮然也正看著籠子裏。
他眉頭緊緊凝著,似乎在思考什麼?
姚子琳沒空理他,眼睛一直盯著遊行隊伍,籠子中的人雖然看不清麵目,可她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她跟白暮然一邊跟著遊行隊伍走,一邊聽周圍的人議論:“知道籠子裏的是誰嗎?”
“誒,我聽說過,是劉員外家的小兒媳婦,聽說不守婦道與大伯子通奸,這被劉家抓了浸豬籠去。”
“哼,這高門大戶的事可不是這麼簡單的,我聽說劉員外家的大兒子是大老婆生的,這小兒子是小老婆生的,按理說應該由長子繼成家產的,可這事一出,劉家大公子被劉姥爺趕出了家門,家產就都歸小兒子了!”
“我也聽說,這劉家小媳婦才剛進家門沒多久,不招小少爺待見的很!”
這信息量有點多,姚子琳感覺這小媳婦可能是被陷害的!
而且她作為一個現代人的想法:“即使犯了那樣的錯誤,也罪不至死啊!”
她拉了拉白暮然的袖子,小聲在他耳邊說:“一會兒你想辦法救下那小媳婦!”
白暮然有些奇怪的看著她:“我們管了著閑事很麻煩的!”
姚子琳哪管得了那麼多?她就是不能讓一個人被這麼活活迫害死!白暮然看她表情堅決,有些無奈的點點頭:“好吧,聽你的。”
大家跟著遊行隊伍來到河邊,那個被關在豬籠裏的女人一看自己命在旦夕就平的尖叫起來:“各位親朋好友,我是冤枉的!各位父老鄉親,我是冤枉的啊!救救我,求求你們救救我!”
其實看熱鬧的人有些是知道怎麼回事的,可人家劉家認定這小媳婦不守婦道,別人家也不好說什麼!
姚子琳不禁感慨古代婦女地位命如螻蟻,被人隨便編排兩句就能要命!
她是實在不能坐視這女人就這麼被沉河。
就在幾個壯漢舉著豬籠要往河裏放的時候,她一下子衝了出去:“都住手,沒聽這女人說她是冤枉的嗎?你們殺人之前好歹給人家一個喊冤的機會。”
周圍老百姓都奇怪的看著她,尤其是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走過來,對她冷冷一笑:“你是哪裏來的潑婦,居然敢替這淫婦說話?”
姚子琳一看這人酒不是好東西,冷冷一哼:“你是哪位,別張口閉口淫婦的,說話就不能文明點嗎?”
男人聽了她的話居然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這賤人是我媳婦,我想怎麼叫就怎麼叫,誰敢說什麼?”
“啊,你媳婦你也敢這麼叫?這麼急著給自己戴綠帽子啊?”
男人一聽,臉色立刻就變了,舉手就要打姚子琳,嘴裏還罵咧咧的:“哪裏來的小賤人,你敢戲弄老子?”
隻是他的巴掌還沒落下來,就被白暮然拎小雞子一樣給提起來扔了出去。
男人被丟在河灘上摔了個狗啃泥。
姚子琳沒管他,直接走到籠子邊上去問裏麵的女人:“你說自己冤枉,可有能力自證清白?”
籠子裏的女人看終於有人幫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嗚嗚嗚,多謝小姐相助,本來有些事妾身隻想爛在肚子裏不為外人道的。可現在為證清白小女也不得再隱瞞。我與相公自成親以來就分房住,小女到現在還是完碧之身,願請穩婆檢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