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梅這幾很激動。自從王波為她規劃了未來人生之路後,心情一直處於亢奮狀態,久久不能平靜。所謂人為知己者死,她梅一歡場女子能得之驕子王波的青睞,豈不以死相報?為此,她跑得更加勤奮,而且在穿著打扮上也不像以前那樣ìng感隨意,變得嚴肅莊重起來,隻是為報答知遇之恩。
這晚上,梅早早來到八一卡拉K廳,訂下8號包廂,打開音樂,等著王波到來。她知道王波將成立一家建築公司,讓她去做法人代表,為此,今路過新華書店時還專門賣了兩本建築方麵的書,想王波或許也要了解這方麵的知識。這是她主動為他做的第一件事,感到了些許幸福。她那平常略顯蒼白的麵sè,這時候改變為鮮豔的容光。這個真活潑的女人在王波的光環下變得更加自信和嫵媚。女人?女人的一生依托是什麼?還不是男人,一個可依靠的男人。而王波正是那個給她帶來生活的信心和榮光的男人,將是她生命的寄托和夢想的希望。
正陶醉間,門外忽然傳來詢問聲:“請問王波在嗎?”梅忙跑出門去,一看是一位穿著工作服,老實巴交的夥子時,便問道:“是萬師傅吧?波等下就過來,你先進來坐吧。”
萬宏偉詫異地看了她一眼,隻一眼,就對那眼睛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眼睛如桃花般豔麗,如秋水般深不可測,如寒星般攝人心魂。他感覺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壓力,隻有茫然地點點頭,就進了8號包廂,正襟危坐,目不斜視,一副嚴肅認真的樣子。梅想笑,但又不敢笑,就默默地去泡了杯茶,放在他麵前,也不和他什麼,顧自默默地聽著音樂。
不想二人等王波沒等到,且意外地闖進了一位醉酒者,他一邊腳步踉蹌地奔向梅,一邊又語無倫次地道:“來,美女,我們幹一杯,幹一次也行,我一見你就愛,來,來,唱吧。”
梅原來在歡場上這種場麵見得多了,按以往經驗也就半推半就地將他灌醉,讓其徹底趴下就行了。可如今不同了,她已心有所屬,不能做對不起王波的事情,所以她厭惡地站起來躲了開去。
“臭婊子,來這裏還裝正經,看老子不入了你。”那醉酒者還不肯罷休,又罵罵咧咧地衝向梅。
一直坐在那裏一聲不響的萬宏偉實在看不過去了,站起來護住梅,推開那醉酒者道:“馬尿喝多了吧?到這裏來撒野,還不滾出去。”
“那來的野子,也不看看老子是幹什麼的,皮肉癢了吧?”那人滿口酒氣,向萬宏偉吼道。
“哎呦,不是冤家不聚頭啊,是湯利呀,怎麼著?想喝酒還是想動手?”這時,王波剛好進來,便擋在湯利麵前笑眯眯地問道。
湯利一見是王波早已嚇得酒也醒了,他幾次被王波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上次派出所的虧,更領教了他們幾兄弟的霸氣。便結結巴巴地討饒道:“啊,王,王兄弟,不知道是你——你老在,對,對不起啊。”
“怎麼了?那就再喝幾杯?”王波冷冷地問道。
“哦,不喝了,不喝了,我走,這就走。”湯利連連點頭,灰溜溜地出門而去。到了門口,他使勁地搖了搖頭,狠狠地吐了口唾沫,想有朝一rì終要掰回一局,也讓你看看我湯利的厲害。他這次和省委大院、軍區大院的四個哥們來卡拉K廳玩,喝了很多酒,都有了幾分醉意,上廁所時無意中跑錯了門,見梅那上乘姿sè,便動了邪心,不想又偏偏遇到王波,怎不讓他恨得牙癢癢的。上次南方大酒店門口五個大漢也打不過王波一人,而今來的四人全是酒sè之徒,肯定不是他對手,隻能偃旗息鼓。
湯利回到自己的包廂,見卡拉K廳老板杜八一正和他幾位兄弟在笑,便計上心來,想這老板是省軍區杜司令的兒子,讓他去碰碰王波也未嚐不可,隻要二人結下梁子,那自己一方的勝算和實力就大大的提高了。於是,他不懷好意地道:“哦,杜大哥你在啊,那好,弟們今到這裏給你捧場,不想那8號包廂的主蠻霸道的呀,我跑錯了門,他竟不分青紅皂白將我打了出來。大哥你得給我做主啊!”著,好像很委屈似地流出了眼淚。
杜八一早就聽溫衛兵過湯利的醜事,本就對他沒好感,隻是這裏另二位是他軍區大院的弟,不得不有所表示:“有這種事?我去看看。”他也不知道王波在8號包廂,便向8號包廂跑去。湯利見有杜八一撐腰,就大著膽子跟去,其他四人,本就是愛熱鬧的主,也都跟了過去。
王波一見杜八一進來,後麵還跟著湯利和一群人,馬上明白了是這麼回事,就和杜八一眨了眨眼問道:“請問諸位有事嗎?”
杜八一剛想和王波打招呼,見他隻和他眨眨眼,一愣,隨即明白這“鬼才”王波一本正經,假裝不認識似的,怕是又要出什麼幺蛾子了,想笑,忙忍住,看了看旁邊的湯利。
湯利狐假虎威,冷冷地笑道:“嘿嘿,連大名鼎鼎的杜老板都不認識,還想在省城混?真D鄉巴佬!”
“啊,杜老板呀,久仰,久仰。”王波向杜八一拱手後又道:“杜老板你開門做生意,大家來得都是客,也不好得罪那一家,是吧?那這樣,今,你作證,就我一個鄉巴佬和這五位城裏人過過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