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邊已搞定,勝利在望。可王波心裏還是非常沉重,一是基地的這麼多俘虜怎麼處理?總不能打發他們回去吧,這些人都是了解其中秘密的人,萬一透露了出去,後果不堪設想;二是茹家兩兄弟怎麼辦?他們是官場中人,又不能按官場規則來處理,否則,豈不全國人民都知道了這事?
王波感到頭痛,緊皺著眉頭,久久無語。李劍鋒見狀,跑過來問道:“怎麼了,這麼大的事被你搞定,還怎麼不高興?”
王波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李劍鋒也皺起了眉頭:“是啊,這事是有點麻煩,要不先留下三個jǐng衛,等和薑局、秘書長碰頭時再商量一下?”
王波想想也隻能如此了,至於茹家倆兄弟反正都是個死罪,得想個辦法,讓他們自己消失了。於是,就把馬林叫過來,三人又簡短地商量了一下,留下三個jǐng衛,暫時看管一下這些俘虜,其餘的人,立即撤出基地,去北山銅礦和秘書長、薑局彙合。
已經是早晨五點了,高劍橋在北山銅礦招待所院子裏焦急地來回走動著,地上的煙頭扔了一地,想必是一晚沒睡了。從爆破聲傳來到現在已經過去快三個時,還沒有消息傳來,怎不讓他心急如焚?
此戰不僅僅隻是一般掃毒那麼簡單,關乎著整個江南省政壇的穩定,也關乎著自己的前途和命運。他渴望成功,渴望王波早點給他帶來喜悅,可這種成功和喜悅又是那麼的遙不可及,就像一根稻草,一根救命稻草,抓住了,雖然是一種希望,也僅僅隻是一個脆弱的希望。
王波就是怎麼一根稻草,隻是生命垂危時的一種希望。無論是他自己還是李默然都明白這根稻草的價值和作用,僅僅隻是一種希望的寄托,死馬當活馬醫而已。隻有祈求王波這脆弱的生命,能發揮生命中最大的能量,力挽狂瀾,成為真正的希望之星。
高劍橋咽著苦澀的口水,又掏出了一支煙,剛想點上,李劍鋒跑了進來:“秘書長,哈哈,我們成功了,D,這五弟還真是鬼才,一個團的兵力土崩瓦解,基地和工廠也已搗毀。太爽了。”
高劍橋目瞪口呆地看著他,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真的?那太好了,王呢?我要給他慶功。真是難以置信,難以置信啊。”他高興地亂摸著口袋,想點燃嘴上的香煙。
李劍鋒見狀,問道:“找什麼呀?”
“打火機。”高劍橋還在手忙腳亂地找著
“不在你手上馬?”李劍鋒道。
高劍橋看了看手中的打火機啞然失笑:“看我高興的,對了,王呢?”他第二次問道。
“他怕你著急。讓我先來告訴你一下,這會兒他在茹大海家呢。”李劍鋒解釋道。
“去他家幹嗎?”馬上,他似乎明白了什麼,又有點不放心,忙道:“走,我們去看看。”
二人急急忙忙地向茹大海家趕去,到了他家門口,那些造反的礦jǐng還圍在門口,王波正和薑唯民商量著什麼。
高劍橋上去,拍了拍他肩膀:“怎麼了?”
薑唯民急急忙忙彙報道:“王想一個人進去,找茹大海談一談,我怕他危險,不讓他進去。”
高劍橋盯著王波看了好一會,把他拉過一旁叮囑道:“千萬不要自己動手,注意安全,去吧。”
王波明白了,大家都是場麵上人,無需多,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的意思。他點點頭,大踏步向茹家大門走去。
也許,茹大海正在樓上看著,王波走到門前時,那緊閉的大門無聲地打開了。一位老頭恭恭敬敬地將他引進二樓。
茹大海抽著煙,yīn著臉,狠狠地盯著王波:“你勝利了,心裏很高興吧?”
王波很隨意地看了他一眼:“剛好相反,我感到了一種悲哀。”
“悲哀?什麼意思?”茹大海疑惑地問道。
“是的,是一種悲哀。是為你兒子的前途而悲哀。”王波一字一句地道。
“我兒子怎麼了?”茹大海急急忙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