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波到北山鄉走馬上任已經二了,盡管有很多事需要他去做,忙的不亦樂乎。但還始終記掛著陳貓,記掛著那大嶴、中嶴、嶴的一千多戶人家,想什麼時候去一趟,了解一下情況,想個法子解決那三個村莊孩子讀書問題。
那,他把陳貓送到後,就急急忙忙地趕了回來。第二就由組織部長和紀委書記陪同下,去北山鄉zhèng fǔ報到。便有紀委書記宣布,原北山鄉黨委書記邱一青在抗洪救災中不作為,撤銷職務。關於群眾舉報的其他問題,紀委將作進一步的調查。
按常規他報到那,鄉長關喜旺應該牽頭擺幾桌,鄉裏的大幹部熱鬧一番,可關喜旺好像忘記了似地提也沒提。正好王波也懶得參與這些活動,免了也就免了吧。
這二,他礦上和鄉裏兩頭跑。先去了趟那個種植基地,為北山勞改農場正式掛牌剪了彩。薑為民作為公安局長,直接任命了邢大胡子和光頭為勞改支隊正副支隊長。
下午,他又和薑唯民風塵仆仆地回到北山,按程序對茹大海家進行了取證搜查,除了幾萬元現金以外,其他再沒有什麼。王波感到奇怪,按道理,這麼大的販毒規模,不應該隻有這些錢。他的錢是轉移了,還是被隱藏起來了?
王波回到原來茹大海的辦公室。現在,這辦公室已經屬於他了,馬林無論如何也不肯搬過來,他隻得隨他。這幾,他晚上都睡在這裏,也省了另外再租房子。
當晚,他睡在床上,還在想著搜查的情況,這錢到底去了那裏呢?家裏連銀行存折也沒有一本,太奇怪了。他仰睡在床上,呆呆地看著花板上的一隻蟲子,在漫無目標地爬著,或許,這蟲子也和我一樣在尋找著什麼?於是,他玩心大發,從床頭拿起一隻飛鏢,揚手就將那隻蟲子釘死在花板上。
他笑了,看來內功心法到了第五層,,不但耳朵靈敏了許多,而且眼睛也好使了很多。他懶洋洋地爬起來,站在床上去取花板上的飛鏢。由於用力太猛,飛鏢插的很深,他一隻手頂著花板,另一隻手使勁地拔那飛鏢。不想,飛鏢沒有拔下,那花板反被頂了起來。
王波愣了愣,驀然想起那門後的梯子,似乎明白了什麼。忙去外間拿來了電筒,搬過梯子爬了上去,用手電筒一照,哈,裏麵還別有洞。
他毫不猶豫地爬了進去,裏麵還真有不少東西。除了一隻保險櫃以外,還整整齊齊地碼著二十來包如印刷品的東西。他用刀割開一看,大吃一驚,全是鈔票。估計足有五百萬之多。另一邊還碼著五十多根金條和一些書畫,他打開一看,還都是名家作品,其中,甚至有一幅是唐伯虎的。
他趕緊爬下來,叫來了馬林。馬林一看,也大吃一驚:“想不到毒品還真是暴利啊。”
王波也搖了搖頭:“隻有這麼大的暴利,他們才會鋌而走險啊。”
“這些錢可有點難辦了。”馬林現在身在官場,也開始從官場規則來考慮問題了。
王波也感到有點為難。按道理這些不義之財應當上繳國庫,但以什麼名義呢?是茹大海的不義之財,顯然不行,派人一查,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必暴露無遺。留下吧,如何入賬?這麼一大筆錢,對當時來簡直是文數字,會計最妙筆生花也入不了帳啊。
馬林顯然也在考慮這些問題:“這些錢辦個冶煉廠倒是足夠有餘了,隻是這麼來洗白這些錢。”他已經站在礦長的位置上在考慮這些問題了。
王波一聽有門:“自己開礦,自己冶煉,確實是一條好路子,你估計辦個冶煉廠大概需要多少資金?”
馬林顯然胸有成竹:“我上午和許工談了談,他也建議我們礦上自己辦個冶煉廠,他估算了一下,以滿足我們目前礦上的開采能力,大概不會多於三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