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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波接過這厚厚的一疊文件,隨意一翻,神sè中驀然露出了一陣驚異。這不是我國一直給予很大支持的南海國嗎?竟恩將仇報,多次在邊疆挑起事端,屠殺我邊民,侵占我國土。更有甚者,那屠殺我邊民的武器竟是我國生產的,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鑒於此,zhèngfu將奮起自衛反擊戰。為了這次自衛反擊戰的勝利,必須提前做好偵察工作,並由雪狼部隊派出一支敵後武裝偵察分隊。
王波明白了,這是上麵希望自己領導這支分隊深入敵後,完成這次偵察任務。對於這樣的任務,他於情於理都沒有推辭的理由,更何況他心裏深處有著深深的報國情懷。
半個時不到,顧老進來了。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雙眼緊緊地盯著對麵的王波:“看過那些資料了?”
“看過了,,要我幹什麼?”王波坦然地回答著,內心卻很不平靜,仿佛就想立即跨出國門去保家衛國了。
顧老嚴肅地點點頭:“一號已經決定,我們將自衛反擊,這次不但要將敵人趕出我們的國土,還要將他們打的痛,打得心驚肉跳,使他們幾十年都不敢對我國有非分之想。因此,這次的主戰場在他們的國土內進行,要打到他們首都才主動撤回。為了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就有必要派出一支偵察分隊,在敵後開展偵察工作。”
王波站了起來,心情激動是道:“請上級相信我,保證完成這次任務。”
顧老舉手向下壓了壓:“你不要激動,這次任務很艱巨。困難有三,一是你們在對方國土上,人生地不熟,沒有任何人給予支援;二是我們目前還沒有向他們大規模開戰,因此你們的任何活動都是隱蔽的,不代表我國,戰鬥中更需要冷武器;三是對方由於連年作戰,戰鬥經驗比我們足,又在對方熟悉的地形裏作戰,優勢比你們更明顯。所以困難是很大的,也是挑選你去帶領這支偵察分隊的主要原因。”
王波沉默了片刻後,冷冷地道:“雖然這次主戰場在對方的國土上,但我堅信任何環境下,必定存在一個‘場’。譬如在廟裏,看起來這個場是這個廟,但還同時存在著兩個場,一是這廟裏的菩薩;二是跪拜在地的那些人們。來廟裏旅遊的,廟是一個場,相信菩薩的,菩薩就是這個場,隻相信自己的,那麼自己就是這個場。”
顧老笑了,笑的那麼開懷:“你是不是,無論在對方的國土裏,或者在對方的大山裏、森林裏,你隻堅信那個所謂的場,就是你自己?”
“對!就是這個意思。”王波答的鏗鏘有力。
“的好,這就是我們革命的大無畏jing神。”顧老也激動了。
“在任何環境中,我們如果始終將自己作為場,那麼我們就能遊刃有餘,永遠立於不敗之地。”王波堅定地道。
是的,大千世界都有一個場,這個場起到了決定事物的主導作用。而我們往往把自己趨於這個場中的一個角sè,而忽視了去改變這個場,去主導這個場,然後成為這個場的犧牲品。
如曆次政治運動,這本來就是一個大範圍的一個場,而我們往往自覺與不自覺中把自己融入這個場裏不能自拔,根本不會去改變這個場,更不可能去主導這個場。場散了,我們才發現,原來我們都是這個場的傀儡,甚至是這個場的犧牲品。
王波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才會在真理討論中脫穎而出,成為民間反對兩個凡是的第一人。他堅信,這次在異國他鄉,隻要堅持以自己為場,不斷地將這個場擴大,那麼最後的勝利必定是自己一方。
“這次我們不可能給你派很多人,除了一名測繪參謀外,其餘的人就在雪狼團裏任你挑選,我想你這支分隊不能多於十人?”顧老問道。
王波想了想道:“我要兩名測繪人員,這是以防萬一,其餘再要四名隊員,連我一共七人就夠了。”
顧老聽了也沒有明確答複,隻向門口大喊一聲:“高團長!”
“到!”隨著聲音,高大虎大踏步地跨進了辦公室,筆挺地站在那裏,向顧老一個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