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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波抬頭看了看那高懸的月亮,神秘地道:“我剛才注意到,在第二暗堡和第三暗堡之間的正前方存在著一片樹林,我們在這樹林中悄悄地摸過去,在暗堡前的150米處潛伏下來再。”
大狗也看到了那片樹林,知道那150米是一片開闊地帶,因此他狐疑地問道:“那片開闊地帶我們怎麼過去?強行過去肯定不行。”
“走!到時我自有辦法。”王波著就向那片樹林衝去,隊長既然這麼了,而且也已經行動,隊員們自然就毫不例外跟著衝進了那片樹林,依然是王波在前,大熊貓緊跟在後,大狗墊底。
突然,急速行走的王波停了下來,表情怪怪地看著前方一米多處的一片樹葉,落下地麵時,又被輕輕地彈起,而這彈起的距離也不到二毫米,平常肯定不會被人注意,可偏偏他注意到了,也引起了他足夠的重視。
王波看著那片樹葉默默無語,他在思索,他更在懷疑。他那犀利的目光似乎已經看到了危險,看到了一種致命的危險。他是人,不是神,同樣有七情六yu,有勇氣,也有害怕,在該害怕的時候,他當然感到了一種莫名的寒氣從心底冒起,那是一種對生命熱愛的真實反應。
處在隊伍第五位的雄雞疾步走上前來,詫異地看了看王波:“有什麼問題嗎?”
王波依然凝視著前方,反問道:“一般在陣前會設置一些什麼障礙以阻止進攻?”
“地雷!”雄雞衝口而出。這是最起碼的軍事常識,他當然知道。而王波是一個軍事盲,他不懂,也不可能知道這些,但他有直覺,更會觀察,能從一些細微的反常中本能地發覺危險。
“你介紹一下有那幾種地雷。”王波不恥下問。
雄雞也感覺到了他話中的危險信號,忙介紹道:“最常見的地雷有二種,一種是壓雷,隻有人踏上地雷才會引爆,還有一種是拉雷,通常是將細線拉緊固定在空中,人不注意時碰到了這細線,地雷就會爆炸。”
王波點點頭,冷冷地道:“應該是拉雷了,誰會排除?在前麵一米多處。”
雄雞向前看去,沒發現什麼,疑惑地看了看王波一眼,見他臉sèyin沉,便再不多,慢慢地向前方移過去。
雄雞的腳步一寸寸向前移動,直到移動了快一米時,他終於停了下來,同時也倒吸了一口冷氣。就在距他前腳0公分處,有一根細細的鐵絲,距離地麵也就十公分左右,橫跨在他腳前,如果不是他仔細去看,絕對發覺不了,同時,他對王波有了更進一步的認同。
他蹲了下來,從登山包裏掏出一把老虎鉗,鉗斷了那橫跨在地麵的鐵絲,並及時地向後伸出了大拇指,發出了信號。
王波這才呼出了一口氣,感歎道:“這是我們《地雷戰》中的東西,這些徒兒們竟也用上了。”
後麵的大熊貓聽了,差一點笑出聲來,想這隊長雖然恐怖的有點嚇人,但那孩子般的ing卻依然存在。這地理是一般的軍事常識,而他隻看了《地雷戰》這部電影,就把它當成了老祖宗的東西,還恨恨地罵著。
王波當然不知道大熊貓正在那裏笑他,隻是一步跨到雄雞身後,咬牙切齒地道:“這些徒兒們可能還有很多這類東西,前麵可要心了。”
雄雞還心有餘悸,恨聲地道:“碼的,我們沒有帶探雷器,還真有點防不勝防啊,不過,按道理五十米之內不應該再有地理。”
“不到一百米就到了這片樹林的盡頭了,我們還是心點。”王波著,帶頭向前走去,這會兒他直接從那些灌木中跨過去,速度也比以前慢了很多。
後麵的大熊貓有點不解了,好好的平地不走,偏偏往灌木間鑽,便問道:“我野狼,你這走的是什麼道啊?”
王波頭也不回地道:“跟著走就是了,辛苦點不算啥,總比命丟了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