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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爺孫倆收拾好東西與他們彙合後,王波忽然有了新的想法。他對大狗道:“南蠻子在這兒一下子死了七個人,肯定有所懷疑,不如我們給他上道大菜,讓他們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這裏,方便我們在其他地方偵察。”
大狗也來了興趣:“給他們上什麼樣的大菜?前提是要我們不被牽製,才能有效地達到目的。”
王波笑道:“我們有高人在,動靜想要鬧的多大就有多大,而且還能保證安全撤退。”
老者也嗬嗬地笑道:“我倒確實姓高,但不叫高人。老朽高敬堂有勞各位了。”
高敬堂這一番風趣的話,引的大家哈哈大笑,也增進了相互之間的融洽,連那比較幼稚的幺女也不分ing別地和大家大鬧在一起。
王波等大家笑夠了,才神sè嚴謹地道:“好了正經事,大狗你帶著大家向南走五公裏,在森林邊緣等我們,但千萬不要走出森林,我和爺爺去給他們上道大菜。二個時以內,必定和你們彙合。”
飛貓好奇心很重,便快人快語地問道:“什麼樣的大菜,我飛貓也參加,好久沒有動手了,閑的有點發慌。”
“這一路上有你動手的,服從命令,照顧好幺女。”王波臉孔一板,下了命令。
幺女才不管命令不命令的,一臉不高興地道:“我才不要他們照顧呢,要不我們再打一架,看看誰照顧誰?不如,我也和你們一起去,對那些南蠻子我有經驗,讓他們也看看姑nǎinǎi的厲害。”
高敬堂瞪了幺女一眼:“女兒家,盡胡話。這是部隊,服從命令。”
幺女吐了吐舌頭,怏怏地退回到大狗身邊,從她背著的獸皮製成的包裏,摸出一粒藥丸,遞給大狗道:“咬碎後,抹在傷口上,馬上就好。”
大狗和藹地向她點點頭,接過了藥丸,蛇也過來幫忙,想將剛草草包紮的繃帶重新打開。不想,他越是顫顫地去解那繃帶,就越是解不開,還碰到了傷口,痛的大狗呲牙咧嘴。
幺女見狀,一把推開蛇:“笨手笨腳的,還是我來。”便飛快地將繃帶打開,從大狗手裏拿過藥丸,放在嘴裏咬碎後,就直接塗抹在他傷口上,然後,又采了片樹葉,順勢貼在藥汁上。嘴裏還喃喃地自語道:“這麼白的布去包傷口,多浪費。”隨手就將那繃帶放進了她的包裏。
隊員們目瞪口呆地看著幺女的一係列動作,一下子都無話可。王波臉sè平靜,他老家那大山區裏,這種沒見過世麵的女人不知有多少,她們一分錢也恨不得掰成兩半來用,這雪白的繃帶對於她們來,當然是寶貝了。
“好了,你們一路上心一點,出發。”他著就和高敬堂向國境線方向奔去。
果然,在國境線上,那些南蠻子加強了戒備,簡易公裏上,不斷有一看就是我國生產的解放牌汽車過來,而且靠近森林邊上的遊動崗哨更加密集,顯然,他們還不確定威脅來自哪一方?
“爺爺,我們在這邊動手,使他們以為是內部的問題,免得國際輿論認為我國先動手。”王波聲地對高敬堂道。
“好!我從西麵,你從東麵,同時向兩邊殺去,一個時後就撤退。”高敬堂著就要大開殺戒。
王波忙拉住他,道:“這次我們隻傷人,不殺人。”
“這是何意?”高敬堂不解地問道。
王波微笑中透著一絲狡猾:“我們這次的目的隻是故布疑陣,隻要達到目的就行。何況,一個傷員需要二個兵力來照顧,還需花費很多物力,何樂不為呢?”
高敬堂暗忖,這子確實有頭腦,怪不得年紀就來負責這麼重大的任務。就誠懇地道:“好!聽你的。”著就向西麵飛去,隨著他身子騰空,勁風四起,連續五箭已經飛出,而且箭箭都插在對方五人的心髒外一公分處,身體外隻露箭羽,可見其功力之強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