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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波立馬感覺不妙,毫不猶豫地將那兩顆果子塞進了嘴巴裏。..
那金sè的果子入嘴而化,無味,卻有種清爽的感覺;無酒,卻有種醉人的狀態。
他似乎就要睡去,那是一種醉酒後進入的朦朧,可偏偏jing神卻在虛無中,有一種冥冥之力,將全身的每個細胞都調動了起來,使他不能不激動起來。
他滿臉通紅,丹田中仿佛有一股大火在燃燒,那火越燒越旺,似乎在一點點地燃燒他的每一個細胞,甚至,他騎著的那顆樹也在激烈地晃動,似乎連樹也在燃燒。
心在劇烈的跳動,丹田在猛烈地燃燒。內氣如翻江倒海的錢江há,全不受自己的控製,從胸口、從嘴巴、從全身每一個汗毛孔溢出。
心法要求的是絕對靜止,可是他已經無法安靜下來。他二次應用心法,然後,二次都失敗,這對他來講,無疑是致命的打擊。
王波咬咬牙,揚手就對自己太陽穴上一拳,在疼痛和心靈的燒蝕感的對衝下,心法應用而生。就那麼一刹那,原先那些橫衝直撞的內氣被導入了丹田,全身燒灼感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繼續騎在那顆樹上,大腦裏一片虛空,唯有出氣與吸氣在這漆黑的夜晚裏,於峭壁中揭示著這地的造化。
他的頭上有層層白霧籠罩,十指上滲出黑墨似的汗珠,如雨似地不斷灑向腳下,也浸灑在樹上,使得那本茂盛的果樹,霎時,變得光禿禿地,不見一片樹葉,好像馬上就要枯萎,老化,死去。
王波這次運功,十足花了一個時,衝破八級壁障,直到八級中期才收功,本來按其體內蓬勃的內勁可以升到八級後期,甚至八級大圓滿。他知道與其這樣毫無基礎的升級,還不如不升。他不是貪得無厭的人,知道月圓有虧的道理。他硬是將多餘的內氣禁錮在丹田裏,到鞏固後,再找機會升級。
他長嘯一聲,身子騰空而起,十足向上躍起了五米左右,手中匕首在懸崖上一插,又向上躍起了五米,抓住了那橫生在半空中的一顆樹。
這時離懸崖頂也就四十米左右了。他站在樹上,用手電照了照,見上麵七八米處有一塊突出的岩石,他毫不猶豫地向那顆岩石飛去,中途還是用匕首在峭壁上點了一下,借力登上了那岩石。
一登上岩石,隨著手電筒照去,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笑意。上麵有一條長長的藤蔓垂掛下來,一眼望不到頭。
王波用力拉了拉藤蔓,感覺非常牢固,便毫不猶豫地拉著藤蔓,如猴子似地向上攀登。十米,二十米,終於,藤蔓在一顆大樹旁到了盡頭。
他爬上大樹,用手電向上照去。懸崖上人影依稀可見,離頂已經不到十米了。他又向樹頂上爬去,找了一枝不粗不細的樹枝,站了上去。
在那樹枝上,他上下不斷地顫動著,顫動著,突然,他重重地在樹枝上一蹬,借著樹枝的反彈,其身子急速地向懸崖頂飛去。
眼看離懸崖頂不到一米,向上的速度已經到了盡頭,就要向下落去時,突然,有一股強大的吸力,使他下落的勢頭一頓,一張鐵弓已經伸了過來。
王波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那鐵弓,身子再次躍起,穩穩地落座懸崖上。同時,高敬堂也抓住了他的手腕,剛想放手,忽然感覺有異,又一掌貼在他丹田上,輕輕地“咦”了一聲,便兩目炯炯有神地看向王波。
“野狼,你沒事?”
“野狼,沒受傷?”
隊員們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隻知道他們的頭兒掉下了懸崖,再加上這道路狹窄,前後又不能竄位,前麵不動,後麵也動不了,隻能默默地等在那裏。這會兒,王波奇跡般地從懸崖下返回,不禁都問了起來。
尤其是大熊貓更是眼淚汪汪,激動地抱著王波傻笑,一句話也不出來。
王波騰出手來,拍了拍他肩膀:“好了,我不是沒有事嗎,已經浪費了好多時間,繼續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