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他人都習慣了那幺女不斷產生出來的好奇心,也就見怪不怪了。而王波對那塊金屬牌牌這麼感興趣,倒引起了蛇的注意。他看了一眼這時正準備出發的王波問道:“那牌牌是什麼東西,你怎麼感興趣?”
王波見問,便拿出了那塊金屬牌牌,又仔細地看了一會後道:“我也有一塊同樣的牌牌,隻不過比這塊牌牌略一點,而且也比我那一塊多了一點圖案,想必和我那一塊是一組的,就是不知道有什麼用?”
王波其實也留了一手,他當然知道自己手上那塊金屬牌牌的用處。當時也因為那塊牌牌,發現了老家那個山洞,雖然隻勘察了不到三分之一,但裏麵的東西絕對是一流的。本來,打算國慶節時,和馬林再去探險,現在又出現了這麼一塊金屬牌,倒要和馬林再仔細研究一番。
蛇這才明白王波因為也有這麼一塊牌牌,所以才對寶大師那塊感興趣,便隨意地道:“回去時,可以去一趟南少林,也許就能弄明白其中的奧秘。”
高敬堂瞟了一眼那塊金屬牌牌,知道其中肯定有很多道道,但幾十年的風風雨雨,對一些奇門怪事已經引不起多大興趣,何況,他已經聽出王波有一種不願多的隱晦味道,也就把話引了開去:“剛才動作不,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裏。”
王波點點頭,大聲道:“差不多了,我們出發與大狗他們彙合。”
飛貓手裏拎著十幾顆手榴彈,哈哈大笑道:“D,今真痛快,野狼和你幹確實有意思。”
“廢話少,抓緊趕路。”王波著,帶頭向前竄了出去。
一行人行走了大概二十幾公裏後,就見山上又下來一支隊伍,王波一見走在隊伍前麵的正是紅sè之旅的政委,便也笑著迎了上去:“從南蠻兵的包圍圈中跳了出來,恭喜啊。”
那政委一見王波,也笑容滿麵:“這次多虧你們在那裏打了那一家夥,大概將他們打痛了,否則,也不可能就這麼草草收兵。”
王波想這紅sè之旅的政委還真是明白人,連他們的這點計謀都知道了,怪不得能在這異國他鄉dú lì存在十餘年。於是也就揮揮手道:“一家人不兩家話,不過,這麼一來,你們也暴露了,要不和我們一起衝過國境線回家?”
政委回頭看了一下身後的十幾名戰士,一股熱淚湧上心頭。想當年自己帶著二百多名紅衛兵,為了世界革命,來到了這反對帝國主義最前線,如今隻剩下了身後的這十幾名戰士,不禁唏噓起來:“我是罪人,我對不起那些犧牲在這裏的兄弟。下雖然很大,但唯有這片土地才是我的歸宿,因為這裏有我的這二百多兄弟的英魂,我得陪他們。不過,我身後的十幾名兄弟,希望你老兄能把他們帶回去,我這裏謝謝了。”著,他跪了下去,沉重地向王波磕了三個響頭。
王波趕緊把他扶了起來:“這是何必呢?還是一起回去!”
“政委,十幾年都過來了,我們跟著你,要死就死在一塊。”
“政委,要回去就一起回去,否則,我們就和你戰鬥到底。”
“對!你不走,我們也不走。”
紅sè之旅還剩下的這十幾名戰士,都不愧謂血ìng漢子,同時表示了與政委生死與共的一個信念。
政委轉過身去,麵對那些與他一起奮鬥了十幾年的兄弟,深深地鞠了一躬後,從腰裏拔出手槍,對著自己的太陽穴道:“謝謝大家這十幾年來對我的信任,回去,否則,我就去陪那二百多名兄弟。”
“政委你——”
“走!”政委兩眼掛著熱淚,決斷地道。
那十幾名戰士愣然間,齊齊地跪了下來。
王波和他的分隊無可奈何地看著這一幕,心裏也在滴血。是啊,十幾年來,這批不到二十歲的年青人,為了一個虛無的理想,在境外孤身奮鬥了十餘年,如今,理想破滅了,還剩下什麼?唯有青山處處埋忠骨,或許是他們的最好去處。但政委這樣的決斷,明顯是在檢討,是在最後的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