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來了,終於回來了。王波撫摸著五十二號界牌情不自禁的感歎著。七,整整七,在異國他鄉出生入死,今終於回到了祖國。
他回過頭來,望著國境線那邊的山穀。此時,一層薄薄的霧氣還籠罩在那山穀裏,顯得朦朦朧朧。唯有幾隻鳥兒好像不感寂寞,不知疲倦地唱著歌兒,從那霧氣中穿出來,越過界牌,飛得老遠老遠。
剛剛他們過來的溪穀裏,還是靜悄悄的不見人影。平常裏,平均十分鍾會有一支遊動哨路過,但今情況特殊,這裏顯得特別安靜。
不知那二十幾個兄弟是不是已經安全回到祖國?人員有沒有傷亡?王波自己雖然順利回到祖國,但他的心還記掛著兄弟們。
突然,他感覺有一股強大的空氣波動從不遠處傳來。他感覺那是爺爺的勁氣在召喚,和當初他們倆一起與南蠻人較量時的感覺一樣。
不會錯,是爺爺高敬堂那種特有的內勁波動。他用內勁仰嘶吼一聲,帶著特有的穿透力傳向遠方。
砰砰的腳步聲逐漸向他們在靠攏,估計也就在一公裏左右。王波輕鬆地舒了一口氣,笑道:“他們也回來了,馬上就能彙合在一起。”
熊貓東張西望,根本見不到人影,便奇怪地問道:“你怎麼知道他們回來了?沒有人啊?”
蛇拍了拍他肩膀道:“那隻能明你功夫還不行,要是有老大那樣的本事,就能憑遠處的空氣波動,感覺來人是誰?”
“真的?那得幾級?”熊貓驚訝地問道。
蛇故作高深莫測:“革命還未成功,同誌尚需努力。不要你隻一級入門,我都五級了,現在還感覺不到,八級那是高手,頂尖的高手啊,你這同誌繼續努力。”
熊貓拔開蛇的手,對王波道:“野狼,你收不收徒弟?我拜你為師好不好?”
王波還沒有回答,蛇卻搶著道:“我們都是野狼的徒弟,隻要你能進入雪狼,我想憑著這出生入死的七,野狼肯定會教你。還是回去好好練功,到三級時再來。”
對於功夫,雪狼的人,都有著強烈的自豪感和執著。自己有幸得到王波的十幾的教導,就能以一比三落於不敗之地,這是何等的造化,那是其三級以上的層次才可以得到的。因此,對於像熊貓這種一級檔次的人,豈能和他這種三級以上的比較?他不屑地搖了搖頭。
王波倒沒有什麼,隻笑了笑:“我每年有一次在雪狼教學員,到時候,你就過來聽聽。不過,你現在才一級,確實和他們不在一個檔次,到時候,我教你一種簡單的心法,平常多練練,相信會不斷進步的。”
熊貓剛想有所表示,王波擺了擺手道:“你們看,他們來了。”
果然,在薄霧中,有一隊人馬向他們走來。為首的正是須發均白的老者,他肩背著一把特大的弓箭,腳步鏗鏘地向前走來。
“爺爺!”王波欣喜地叫了一聲,興奮地迎了上去。
高敬堂也哈哈大笑道:“你這子還真是福將,動作鬧的這麼大,國境線兩邊都動了起來,要是再年輕二十年,還真想跟著你闖一闖。”
“野狼,你們都沒有事?”躺在擔架上的大狗關心地問道。
不待王波回答,雄雞搶先道:“還能有什麼事,D,這次真過癮,我們不但端了敵人三個暗堡,還催毀了一個炮兵陣地。對了,飛貓呢?你這次不和我們一起,那真是太虧了啊。”
王波也發現那多嘴的飛貓反而沒有聲音了,感覺奇怪,便問道:“飛貓呢?”見大家低下了頭,他更急了,一把抓住大狗的手,惶恐地問道:“飛貓他怎麼了?你們啊。”
大狗另一隻手,拍了拍王波的手掌,嗚咽地道:“飛貓他為了掩護大家撤退,身負重傷,在後麵擔架上,幺女在照顧他。”
王波四人一聽,急急忙忙地奔向後麵,見飛貓躺在擔架上,全身血淋淋地綁著繃帶,早已昏迷了過去。
“他怎麼樣?有沒有危險?”王波一把拉過幺女,悄悄地問道。
幺女皺了皺眉頭,聲地道:“中了四槍,萬幸的是都不在要害處,就是失血過多,身體比較虛弱,爺爺得輸血,可惜我不會。”
王波也急了,焦急地對大狗大聲地道:“大狗,快與當地部隊聯係,趕緊送部隊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