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風四從珍奇房的大門走出來時,外麵眾人仍圍做一團激烈地爭辯著。自然,風四的出現並沒有引起太大的注意。而風四一回到眾人當中,便立即收起了自己的心事。卻是對著沈碧波問道:“你怎麼不哭了?”
原來,之前沈碧波從珍奇房出來突然大哭時,風四已經走進了珍奇房,沒來及聽這位姑娘哭起來的原因。後來,眾人一問之下,才發現,原來為的也不是什麼事,隻不過,這調皮的姑娘當時選了一件輔助之物後,立即就有些後悔想要另外一件,但由於中間有些猶豫,已經從那密室走出,待到下定決心要換時,卻已經晚了。於是一路走一路惋惜,最後竟放聲痛哭了一場!
到得風四從珍奇房出來時,沈碧波早已經恢複正常,連之前哭過的事都已經忘到了九宵雲外,風四自然是問不出所以來。不過,風四也並非真要問出什麼來,隻是怕別人注意到自己,隨便找個由頭將注意力轉移罷了。
在隨便問了沈碧波這句話後,見也沒人注意自己,風四又夾在爭辯的眾人之間胡亂附和了幾句,便覺得實在沒什麼意思,於是靜靜地離開了。
而回到自己房間的風四,一直在思考,自己用掉一次寶貴的機會,難道隻得到一件對自己毫無用處的路引?
“實在是不甘心啊!”風四萬分無奈。打開那拇指大的白sè瓷瓶,看著裏麵如rǔ汁一般純白sè的粘稠液體,風四的心裏一陣陣發苦。
鬱悶了半晌之後,風四終於決定,“還是要去一趟司魂處,也許那裏有辦法讓我使用路引也不定。”
又一rì,自練體場回來之後,風四直接帶著白sè瓷瓶,出了長生堂的大門,朝著已經打聽清楚的司魂處的方向走去。&l;ww。ienG。&g;
在穿過幾條街後,風四終於在一處僻靜的巷子盡頭找到了司魂處。隻見這司魂處的建築風格相當古樸,而牆壁漆成暗紅sè,屋頂脊梁正中間居然砌著一塊水滴模樣的奇特石像。高高的大門上方兩側各掛著一盞大大的黑sè燈籠,燈籠裏燭火暗淡,似乎隨時都可能熄滅一樣。
而最吸引風四的卻是大門上雕刻著的兩副圖,其中一扇門上刻著一條遊動魚,姿態極為愜意;另一扇門上則刻著一隻埋頭爬行的龜,看其神態,也是極為享受爬行的樂趣的。
風四站在門外對著那兩副圖,越看越覺得這兩副圖中所蘊含的意境深遠,仿佛自己化成了一條魚,正在水裏zì yóu地遊動,無拘無束,又仿佛化身一隻默默爬行的龜,管它荒地老!風四竟不知不覺當中進入了一種無比放鬆的狀態,整個身心都暢快無比,而時間在這一刻也似永恒。
就在風四沉浸在一片忘我境界中的時候,一位年輕女孩從司魂外大門內走出來,立即便被風四那副癡迷的傻樣給逗得忍不住大笑起來!
“咯咯……”自己笑了幾聲後,這位年輕女孩似乎覺得還不夠過癮,隻見她強忍著笑聲向隨後從大門內出來的兩位男青年招手,道:“快來,看!”隨即另一隻手指向愣在門外的風四。
而風四卻對此全部不知,仍然處在那種無比陶醉的狀態當中。
看著風四緊盯著大門上的圖案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樣子,剛剛走出來的兩位男青年中的一位有些不確定地道:“他在參悟《龜魚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