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種情種有情人
想到此處,低頭看著痛哭不止的段延慶,心中五味瓶打翻了一地,若是段正淳有這個醜男人一絲癡情,我也不會紅杏出牆做出如此錯事,輕輕撫摸著段延慶的頭,輕聲道:“你先起來話吧”,段延慶抬頭望向刀白鳳,淚眼朦朧中一股股柔情,在心中燃燒起來,二十幾年前,自己被胡德追殺,身中劇毒還掛著無數刀傷,迷迷糊糊中,也不知道走了多遠,隻見前方有些亮光,憑著莫大的毅力走到近前,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待醒來時候,發現自己全身刀傷,已經被包紮好,動了一下身形,不知身中何種毒藥,雙腿麻木,移動有些艱難,而且身體時不時傳出一陣陣燥熱,一股子邪火從腹部竄出老高,段延慶雙眼有些泛紅,想是毒藥中含有的成分,此刻發作起來,當時的段延慶武功不高,也是練就出許些內力,強行運功逼毒,可是不是用功逼毒就可以解除的,強勁的藥力被內力刺激,在身體裏亂竄開來,讓原本穩定住的傷勢,又開始發作毒藥、刀傷,任何一樣對普通人來都難以抵擋,何況三樣疊加在一起,巨大的痛苦,讓段延慶險些暈過去,頭上傳來陣陣劇痛,暈暈乎乎的感覺襲上心頭,就在這時,一隻芊芊玉手輕輕地,撫摸著自己滾燙的臉龐,努力睜開眼,疼痛好似讓段延慶產生了幻覺,段延慶自己仿佛站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此處,開滿了藍sè的花,微風吹來,許多蝴蝶追逐著在身前飛過,段延慶用手去抓,卻看見邊出現一道七彩霞光,一名仙女腳踏霞光飛馳而來,那仙女長著絕世的容顏,竟張開雙臂,將段延慶摟入懷中,兩人的衣物刹那間,化作一條條絲帶飛舞起來,**相對兩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幾番**,幾番落,待段延慶從夢中醒來,已是sè大亮,轉身發現身邊空無一人,原來是一場夢,段延慶苦笑著搖搖頭,去發現自己身上還留有,淡淡的女人獨有的體香,問道空氣中那濃濃地愛的味道,驚愕間四下尋找,希望能尋找到一些蛛絲馬跡,最後在自己身上發現了一個香囊,拿在手中聞了聞,一股淡淡的清香,久久回蕩在鼻息隻見,段延慶將香囊放在臉上輕輕的摩擦著,回味著夢境中的瘋狂,就在這時,隱約間聽到腳步聲,慌忙穿起衣物,將香囊緊緊的貼著胸口揣好,留戀的看了一眼,曾經與仙子共浴愛河的房間,一瘸一拐的逃命去了。
時光冉冉二十幾年已過,此時再看仙子,還是那般美麗動人,隻是俏臉上露出了一絲疲憊罷了,難道是為了趕路?才讓仙子如此疲憊,單手一拍地麵,雙拐自動彈回身側,就想扶著刀白鳳,段延慶臉上的笑容燦爛無比,高興的就像孩子似得,刀白鳳原本對段延慶並無厭煩之意,因為段正淳和刀白鳳的婚姻,本身就是一場政治婚姻,為了整個大理國的團結繁榮,段正淳才娶了擺夷族大酋長的女兒刀白鳳,在段正淳心中,放蕩、身材苗條、知道情趣的女人才是最好的,這種心理深深影響著段正淳,他的幾個情人皆是如此,討好刀白鳳的原因隻有一個,就是她生了一個男孩,這個男孩將來可以繼承大統而已,可憐的刀白鳳,並不是自己理想中的女人,故此才常年冷落,在刀白鳳的心中也是如此,對於風流倜儻的段正淳,刀白鳳並沒有當做他是自己的丈夫,段正淳時長在刀白鳳熟睡的時候,居然點中昏睡穴,溜出去偷會情人,對於一個女人,這是一種讓人難以忍受的事情,早上醒來,被刀白鳳發現,段正淳卻失口否認,心碎之下,刀白鳳才帶發修行在慈航齋,常年累月刀白鳳的心境,早已像寒冰一樣堅硬冰冷,就在自己全心吃齋念佛時,段正淳前來尋找希望刀白鳳能回去,夜裏段正淳又跑了出去,刀白鳳早有準備,段正淳跑出慈航齋的刹那,刀白鳳已經對段正淳徹底死心,並且開始痛恨,來也巧,就在刀白鳳瘋狂的要報複段正淳之時,段延慶突然暈倒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