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重的禮物我還是不要了,君子不奪美。”陳舊把洪武青花瓷的大部分的靈氣都吸取了,又把青花瓷遞給了鬼手。
盧衝露出複雜又敬佩的神知道這可是價值百萬的青花瓷啊,這子就這麼拱手讓出去了?
盧衝肯定這陳九不是有錢的款兒,若不然也不會拿著散養白玉執壺去典當行賣了,可為什麼他又不要洪武青花瓷呢?實在想不通,想不通啊。盧衝混跡江湖十幾年也見過形形人,但類似陳久這一個“傻帽是第一次見到。
都送出去了,怎麼好意思要回來呢。”鬼手驚訝的道,他自信自己看人的眼光還是有的,在陳九出那一番話的是,他的眼神以及麵sè語氣都顯得很平靜,不是作假。他當然很喜歡這洪武青花瓷,畢竟是祖宗留下的東西,要是真的送人了,死了之後都不知道和祖宗什麼交代。
“鬼手老哥,我知道你很喜歡這東西,我就不要了,以後你再送給我別的吧。”陳九笑著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鬼手老臉閃過不自然的“羞澀一次觸摸這青花瓷周身,他渾身都覺得舒坦。
“鬼手老哥,我覺得那個趙立地還會再來的,你要不要找地方住?”陳九問道。那個陳立地離開時候那種怨毒的眼神,陳九一猜就知道家夥肯定卷土重來的,所以提醒鬼手。
“對啊,鬼手,我那裏有地方,要不你去我那。”盧衝打著九九道。如果能從鬼手那裏學到一招半式以後就發了。
鬼手猶豫了一下,離開自己十幾年的地方和製作窯子,他還真舍不得,可若不是搬出去的,隻怕趙立地會喪心病狂展開報複,他不怕。他怕的是巧巧。
“鬼手老哥,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憑著你這一雙手在哪裏都可以做窯子的。”陳九清楚他的猶豫地方。
“那好吧,盧衝我去你那裏。”鬼手打定注意離開這裏,“陳九,你的電話號碼多少,我交定你這個朋友了。”
陳九出手機號碼。
“趙立地休想從我這裏拿走一件玉器。”鬼手語氣透著濃濃的冷酷道,“盧衝,放火燒了這裏吧。”
鬼手快速的收拾了一些重要的東西後抱著巧巧走出大門。
“你窯子裏麵應該還有些值錢的古玩吧。”盧衝抑製住要進去搜查一遍的衝動。
“真正值錢的是鬼手的那一雙匪夷所思的手。”陳九眯著眼睛笑道,“盧大哥,你遇到貴人了,好好把握吧。”
盧衝愣了一下,然後笑道:“算命的我四十歲的時候有兩個貴人出現,我以為他騙我的,現在看來真的準了。”
“燒吧。”
陳九快步追上了鬼手,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兒,陳九就告辭。十點鍾還有一堂古玩鑒別課。
“抱歉,陳先生,你已經被開除了。”
陳九正要走上樓的時候就被大樓的保安攔了下來。
“我被開除了?”陳九一臉苦笑。
“是的,早上接到通知。對了,你可以返還一部分的學費。”保安很敬業的道,“現在可以和我去取。”
“不用了,謝謝,留著給你用吧。”陳九瀟灑轉身離開。這件事情他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袁德在背後捅了一刀。
也難怪他這麼憤怒,被一個一個月的學生出他買的古玩是贗品,傳出去不成為笑話才怪。
“當老師的度量實在不是什麼好事。”陳九嘴巴嘀咕著,一點都沒有被開除後的苦惱。
當然了,如果他之前還是那個陳九,指不定就抱頭痛哭了呢,可現在的這個陳九是一個死去了人。重新活的是曾經掌控一個宮殿的無上權力的殿下,這點挫折比放屁還要不值得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