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摔跤和對射(2 / 2)

現在察罕就是要將洛蘭家帶向滅亡的深淵,假如海都死掉,他弟弟阿裏不妥就會成為新的可汗。阿裏不妥為人殘忍,嗜殺成過對自己的哥哥海都卻是言聽計從。這其中的事情和原因或許隻有已經死去的海都才能解釋清楚。

要是讓阿裏不妥成為可汗,室韋人會在很短的時間人口銳減,殘忍的殺戮也會將大室韋部送入毀滅的深淵。這些是察罕看不到的,可是老猾的德薛禪卻是看的清清楚楚。

阿裏不妥為人驍勇善戰,可是缺少的就是頭腦,不過他有一個長處就是對海都言聽計從,阿裏不妥曾經在一年之內救過海都三次。不要看了這個今年隻有十四歲,本來是庶出的阿裏不妥,要是海都死了,他將會是哈撒爾最大的競爭對手。

海都的自投羅網,讓本來心裏高興的幾人一下子陷入兩難,因為誰都不敢直接殺死未來的可汗,不然他將會是整個室韋人的敵人。海都被綁縛起來,而關押的地方就是翁吉布的一個養馬圈,看守他的人就是他手下留情的達魯花。

現在正是晚上,因為大家都在慶功,特別是察罕,隻要殺死海都,阿蘭就會乖乖投入他的懷抱,本來就喝高的察罕陷入意來兄弟們今晚我們哥三個要好好喝一杯,現在我們哥三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要是以後有什麼事情,你們就去找我,隻要我察罕能夠辦得到的就不會拒絕。”

“來喝酒,現在察罕就是主角,因為明海都死後,察罕兄弟就會到達蘭部迎娶阿蘭,相信弱的達蘭部是不會拒絕強大的大室韋部首領之子察罕的求婚吧?”

賽托的話讓察罕陷入飄飄然的境界,一年前還是第一次看到阿蘭的時候就被阿蘭的美貌給吸引住了,一年多的時間這種感覺慢慢在心裏長成參大樹。甚至察罕曾經想過,這樣會得罪整個室韋人,或者在將來會被逼入契丹,渤海,可是愛上阿蘭讓他徹底著魔了。

“賽托兄弟的得對,那個什麼海都也不過如此,要是沒有滿都海那個女人,其實他海都什麼都不是,隻要我們聯合起來,就是契丹迭剌部也別想輕易進犯?他海都算什麼?他憑什麼?難道就靠那一萬幾千人的部眾和不到三千人的老弱殘兵嗎?”

“察罕,你們不要看海都,要是這次他不死,將來死的一定回是我們三個,難道你們沒有從海都的眼神中看出那種隻有王者才有決心嗎?人不怕失敗,怕的是沒有再次站起來的決心,可是我從海都的眼神中看到了那些從前沒有看到的。你們兩個不要不信,假如有人提出比試或者決鬥,他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來人,現在就去將海都帶上來,我要看看這個懦夫是不是真的和哈撒爾的一樣有勇氣和我決鬥。哈撒爾兄弟,我察罕可是曾經打敗過老虎的,雖然那是一頭餓虎,可還是被我打敗?”

“出來試一下不就知道嗎?”哈撒爾的話顯然不如察罕的多,其實這就讓人覺得他有一種巨人千裏之外的感覺。

一刻鍾後,海都被人帶出來,可是並沒有像電視裏麵那樣全身被綁縛,隻是手被綁住。被達魯花解開繩子後,海都變得就像一隻解開束縛的豹子一樣,整個人在氣勢上要勝過察罕一籌。

“海都你要是個懦夫就跪在地上,對著不兒罕山發誓,你將會推掉和阿蘭的婚事,以後我才是阿蘭的丈夫,不然就決戰?”

海都的回答顯然是出乎意料的,這樣認為的不僅是察罕,賽托也是其中一個,因為草原上的室韋人都知道,海都靠的是智慧,阿裏不妥靠的是勇氣,這兄弟兩人聯合起來就會解決一切的困難。“要戰就戰吧,哪來的那麼多廢話?”

察罕上來就是對肩摔,這是最原始的摔跤手段,和李淩風在後世經過千錘百煉的摔跤比起來實在是太粗梳了。而李淩風一個側讓,就避過了察罕的絕招對肩摔,他這招可是百試不爽的,這招就是在和那頭餓虎搏鬥之後才想出來的。哪怕就是號稱室韋人第一勇士的哈撒爾也不一定就能一個轉身就避過,接著李淩風一個背肩摔將察罕摔倒在地上,第一個回合察罕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