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部長沒來由地就冒出這麼一句話。在社辦裏的圓桌旁，白亞一如往常地正在閱讀輕，聽到部長的話，他抬起頭來看著部長。
“怎麼啦？”
雖然知道部長應該隻是閑得發慌，但白亞還是開口問了一下。
“！”
部長不停地重複著這句話。她手掌攤平，手心朝上，朝白亞麵前伸過去。
白亞交替地看著部長的手，還有她那像是有所期待的表情。
“是。”
在這個氣氛下他根本沒辦法拒絕，反而還有一種不如順了部長心意的想法。
白亞也伸出手，正好放在部長的手上。
“好！”
部長滿足地笑了，她伸出另一隻手撫摸白亞的頭。
“乖孩子乖孩子。”
白亞被摸摸頭，這感覺還挺開心的——但也有點不好意思——
“可以了吧。”
這種害羞的感覺讓白亞覺得有些尷尬，他想要回頭繼續去看輕。
但部長卻沒這麼簡單就放過他。
“坐下！”
“我說啊，部長。”
“坐下！”
“我就說啦。”
“坐下！”
不管說什麼都沒有用。
白亞完全放棄，他跳上椅子，擺出小狗“坐下”的姿勢。
“好！乖孩子乖孩子！”
部長微微起身，摸了摸白亞的頭。白亞也默默地被摸頭。
“給你的獎賞！”
部長的手動了。
她從桌子上拿起一個餅幹——丟在地上。
她一臉期待地看著白亞。
“給你的獎賞！”
部長重複著這句話。
“可以！”
她指著地上的餅幹說。
白亞大概能夠揣摩得出這句“可以”的意思。剛剛先練習了“”跟“坐下”，然後再來要他先“等待”，現在的這句“可以”——
也就是“你可以吃了”的意思。
是耍他一定得撿起來吃嗎？還是非得不用手直接就口吃呢？
白亞陷入了絕望的思考。
他看著部長的臉。
剛剛看到白亞表演了兩次，現在部長臉上露出非常期待看到第三次表演的表情。
那神情簡直可以用閃閃發亮來形容。
白亞搜尋著社辦的角落，他向一個人在玩著西洋棋的紫音學姊送出了求助訊號。
她豎起一根纖細的手指，臉上寫著“不行不行，誰叫你一開始沒有拒絕，是你不對”的表情，手指像是節拍器一樣左右擺動。
求救失敗。
白亞又看向蘇綺學姊，正在吃肉的她停手看著白亞。
現在的白亞，縮起腳坐在椅子上，擺出小狗“坐下”的姿勢。
他用一副渴望的眼神看著地上的餅幹。
想要獎賞吧，是啊，好想要。
“好！給你的獎賞！去！”
部長不停地揮手，指著地上的餅幹。
為了守護她的笑容，白亞決定舍棄掉一些為人很重要的原則。就在這時候——
“不行啦！姊姊！”
一個可愛的聲音響起。
小婷從社辦的角落跑了過來，她揮手用力地打了姊姊的頭。
救世主出現了。
小婷果然是天使。她出現在社辦的盡頭，千裏迢迢地飛奔過來救了白亞。。
“不可以隨便糟蹋食物！因為糟蹋食物而變成的鬼會半夜來找你唷——鬼會咬你的頭，喀啦喀啦地喔！真的有這種鬼啦！我有看過！”
重點完全不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