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的擂台上,兩名手持法杖的術師在相互比鬥,擂台旁的隔離護罩因兩人攻擊的波及而不斷閃爍著,在交手十餘次後,挑戰者被擊出了擂台。
台下男的都在欣賞台上身著黑袍短發飄揚的女術師,女的則眼冒星星望著擂台邊上一赤紅長發隨意披散,眼神冰冷,略帶怒意的青年上身。
那青年正是這次擂台招親的新郎,而台上的據傳是其姐姐。
無聊的打著嗬欠,本以為這男人招親會很有趣,所以一早就跑來搶了個首座,可看了半下來都卻無聊的發慌,周圍不是流口水能淹死人的男人,就是眼睛放電能電死人的女人,現在被層層餓狼包圍在當中,想走也不能。
看了看台上的絕sè美女,又偏頭看了看擂台邊的絕世美男,譚於隻得無奈的歎了口氣,左手往腰包一掏,又一袋香瓜子出現在手中,看戲就必須要有準備。
看到這廝又開始嗑瓜子,周圍的人都向其偷去鄙視的目光,譚於卻是自顧自的享受著。
將手中的瓜子袋向旁邊一躲在寬大黑袍的人麵前晃了晃,示意對方是不是也要來點,畢竟這麼就的時間裏麵對方都那麼的平靜,隻是偶爾有著那麼一絲緊張。
躲在黑袍下的人看到麵前突然出現的瓜子袋,顯然被譚於的行為嚇到了,一愣一愣的,然後伸出一隻嫩白清麗的手在袋子中抓了幾粒,柔聲得道了句“謝謝”,便繼續盯著台上的比試。
無聊的收回手,本想找個人聊聊打發時間的,看對方明顯沒這方麵的意思,於是繼續和手中的瓜子戰鬥。
想不想上去打擂台?”
實在無聊到不行的譚於對著一旁黑袍人問道。
“我不能去!”
黑袍下傳出如黃鶯般的聲音,不過卻略帶的哭腔。
“為什麼,難道怕輸?你不上去試試怎麼知道,反正又沒規定輸了就不能再上去。”
無聊的譚於開始蠱惑著對方,經過長時間的觀察,發現對方其實很想上去,但因為某些自己不明白的原因而不敢上。
看到對方還在猶豫,鍥而不舍的加大了力度。
“你看台上那位,這都第三次上台了,你也不要怕啦,快去,還是你有親事了,所以不敢去?”
“沒有,人家已經和他約好了,隻不過後……”
對方幾乎吼叫的對譚於出來,卻忽然停住了。
譚於若有所思,覺得事情開始有趣起來了。
一臉壞笑著,看了看台上的美男,又望了望一旁的美女,專心的繼續大戰新一袋瓜子。
直到傍晚,這次擂台比試才算結束,跟著黑袍人去到其住宿的客棧,要了間對麵的房間住下,從店二口中得知對方有兩人,一個黑袍美女,一個則是老嫗。
就在譚於揮退店二不久,便有三個黑袍人來到對方房門前敲門,透過門縫譚於看到其中兩人正是今rì擂台上的兩主角,心中暗笑,果然如此,賺錢的機會來了。
姐姐張雅莉,弟弟張澤民,兩人都是帝**火世家家主張鐵勳的女兒與兒子。
姐姐煉神期一級高階,弟弟煉體期三級初階,據傳因為年幼時太過才遭人暗算導致終身止步於煉體三級初階,因此族內決定為其找個好的世家聯姻,而不巧的是這位張大少爺與對頭家族納蘭家的公主相愛了。
當兩家的人發現這件事情後,便開始了激烈的對抗,張家家主便決定開設擂台,表示給納蘭家的公主一個機會,讓她與平民一般挑戰擂台,隻要最後能夠勝利,那麼張家就接受這個媳婦。
對此納蘭家感到深深的恥辱,紛紛表示納蘭家的公主不可能參與,張家是在做夢。
深夜,滾床尋歡之時,三個身披黑袍的人偷偷的流出了客棧,一路直向城外走去,在三人身後,譚於邁著悠閑的步伐緊緊跟著。
三人腳步不停,一路疾走到城外一座破房子中,譚於在遠處的樹上看到三人進去,便悄悄的潛到破房門口。
“馬上離開這裏,等學院開學了就躲到學院裏去。”
整了整衣服,拿出一麵旗子套在長棍上,一切就緒後用力推開了略顯破舊的門口。
被房門推開的聲音驚動,房內幾人全都朝門口看去,手已經搭在了武器上,帶看清來人後都稍微鬆了口氣。
環視了一下,一共七人,一雙眼睛在張澤民與張雅莉姐弟兩身上轉悠。
“哎呀呀呀!這不是張家大姐和大少爺麼,能見到二位真是在下的榮幸。”
然後頭一轉,望向張澤民身旁蔚藍頭發的女孩。
“哎呀!姑娘,我們又見麵了,還真是有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