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可能有點籠統，我個數字對比或許更加直接。目前全神界已知的有神道境實力的強者有六個半，神殿占了兩位，巫族的神巫穩坐一席，獸王有神月在手也是一個，戰族族長和父親要短時間停留在神道境也可以辦到，心族借助的火靈不穩定，隻能算半個，拚拚湊湊，算死了也就七個，而當時的人族……”龍仙淩伸出二根手指，正sè道：“沒有任何花哨，確定的就不下二十個！？”
“神道境？皇境？”青年眉宇緊皺。
原本認為青年會至少驚訝一下的龍仙淩伸著手指，和他麵麵相覷，突然回過神來，哭笑不得地道：“了那麼多，忘記你修煉的體係和我們是不一樣的了！”
“在你們人族眼裏，九神族大概指的就是我們九個大族了是吧？”
半rì後，兩人轉移到了峭崖頂的石亭上，那少女送來了一些jīng致的糕點，也站在一邊充滿好奇地聽著龍仙淩的講解：“其實並不隻那樣，九還包括了九個修煉的境界，這和人族裏……特有的修煉體係不一樣，或者差別很大。”
“以境界區分，從低到高。”伸出兩手，龍仙淩對青年逐個逐個的細數了一遍：“力戰、獸體、凝心、巫法、羽空、凡聖、龍魄、皇、神道，正正好對應九個大族，九個境界！？”
戰神族、獸神族、心神族、巫神族、羽神族……道神族，青年心裏默念了一遍。
“其中，九個境界之下各自又分為十二星層，這樣一來就對應了常的九之下十二星的法，就是這麼的簡單！”龍仙淩坐了下來，抿了一口還彌漫著香氣的早茶。
“為什麼領域圈的差別那麼大？”青年不禁疑惑。
放下杯子，龍仙淩看看他，耐心地道：“剛才我了，領域圈就是一個籠子，知道什麼意思？白了，神族不可能讓人族有機會再恢複到當年的水平，這是無論各大族間內鬥有多厲害也不曾改變過的共識，要達到這個效果第一條就是要壓製人族的修煉速度！”
“事實上，各大族都是明令禁止在領域圈內傳授凝心以上境界的修煉技法的，所以大部分人族在凝心境後就會迷失方向，除了一部分賦出眾的人有可能在神族中獲得特例，大多數的還是隻能退而求其次，寄希望於外物，例如器具，但那也不過是望梅止渴，甚至在某種程度上進一步阻滯了修煉體係的長遠發展！”
“不過話又回來，人族確實是有賦的種族，雖然備受打壓，但經過千多年的時間還是硬建起了自己獨特的修行體係，例如那怪異的‘勢’的運用就很有意思，不比真正的巫法境差，可惜畢竟不是正途，越到後期越是不能相提並論，到最後甚至會成為進階的阻礙。”龍仙淩搖搖頭。
……
青年久久無語。
“好了，今差不多了，你的傷勢沒完全恢複，還是多休息一下。”龍仙淩看看時間，站了起來，道：“軍團裏還有些事要處理，我明再過來。”
“你現在也是羽空境？”青年好奇地問了一下。
嗬嗬。
走下石亭的龍仙淩回過頭，笑道：“你猜一下！”
青年眉頭挑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