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攝政王與傅國公之女被刺客刺殺,於王府門口吐血昏迷,成為當朝第一大事。
隻是,昏迷不醒的傅湘君並不知道,等她第二日醒來的時候,連事情怎麼發生的都還不太明白的。
每次醒來,都是不一樣的地方,若不是內心強大,一定是做不到的。
空蕩蕩的房間,又看到自己不一樣的衣服,生了幾絲不悅,可也沒法子啊。
好不容易爬起來,不死心的一看周圍,果然不是自己熟悉的地方,也不是她夢寐以求的地方。
做了夢,夢到自己做了個夢,然後醒來後發現自己還是乖乖的是個現代人,現在一看,真是白日夢。
外麵太陽高照,裏頭溫度適宜,隻是房間沒人。想起昏迷前自己察覺的淩慬的事情,讓她怎麼也放鬆不下來。
不算太精致,卻無時無刻不透露著貴族特質的房間,傅湘君隻是搖了搖頭,表示無奈。
突然,門被人打開,她盯著看,是一個長相很不錯的小姑娘。
她才見自己坐在床邊,便急匆匆又衝了出去,與外麵人說了一句,
“傅小姐醒了!”
然後重新折了回來,問她哪裏不舒服,要不要喚太醫,等等。
太醫?一想到太醫,傅湘君立刻想也不想的拒絕,說不定太醫已經被淩慬收買了,這種變態級別的人做事,她為什麼要去配合?
她一直不說話,那丫鬟也不敢多說,隻看著她的臉色,與她說著這是王府,她昏迷了一天,至於王爺,才提了頭,門便又被人推開。
不用說,她已經看到了,本尊正步伐矯健的向她走來,反而是她,體力不支的半靠在床邊柱上。
淩慬一進來,便看到她無比怨憤的眼神,一直……他也就收著,並不放在心上。
隨手一揮,剛剛的小丫鬟便退下,傅湘君懶得看他,真不想去琢磨他了。
“傅湘君,你沒話可說嗎?”
也不坐著,就這麼離了她三尺站著,居高臨下給了這麼一個話。
沒法子,傅湘君看著他,嘴裏苦澀,應是昏迷時候被人喂了藥,太苦。
“需要說點什麼嗎?王爺?”傅湘君反問。
問她想說什麼?明明就是該問的,也罷,她懶得問了,不知者無罪。
“傅小姐果然與平常女子不一般。”
他的讚賞,聽著總覺得帶刺。便皺著眉,難受的看著窗外,想著冬至去哪裏了。
“王爺可知,臣女的貼身婢女冬至去了何處?”
“跟本王走吧。”
頭也不回,轉身就走,傅湘君趕緊穿鞋跟上,體力不支也比不上帶出門的冬至來的重要。
才一出門,便被太陽光刺得眼睛疼,以手擋住,頓了頓,身邊立刻多了一個婢女,撐了傘擋著,一並扶著她。
前頭的人走著,她自然是要跟的,不過,她奇怪的是,他一個人帶著自己走,身邊婢女也不說話。
等走了幾處時,她便發現周圍越發的冷,絕不是她身體的問題,是越來越陰森。
最後到了一個院子,空曠不已的院子,身邊的婢女不敢上去,她也不用撐傘和扶著了,前者工作因為院中有樹遮蔭,後者,淩慬屈尊扶了她一把。
他一定是個喜歡壓榨下層階級的高階級人士!這是給他的評價。
門不用推,自己打開,裏頭的布置,空蕩蕩的,比她的房間還空,確實沒有看到她想要的人後,她撐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