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慬親自為她服務,著實感受到了強大的壓力感。
但是,好在服務態度不錯,沒有多餘的廢話的情況下,她一切都可以忍,除了一點,他為了處理她身上的傷口,竟然直接就撕了她的衣服。
她承認自己衣服穿的是薄了一點,但是質量也不見得有這麼差吧!
再說了,他就不能好好的找把剪刀,然後剪開口子,最後再處理。
為什麼一定要用撕的。
等他處理結束,她也不管是誰的衣服,死死抓著,他才放開,就馬上披上。
結果淩慬大爺可真是不枉費他的獨特魅力。
“露那麼點,連本王宮女都比你好太多。”
她告訴自己要忍著,不能和她算賬,忍一時風平浪靜,否則將來的日子也是不好過的。
然後她隻能低頭,就怕自己一抬頭,就看到了他的,臉,然後特別的想要去扇他幾個耳光。
一路顛簸,到了一處別院,也不知道是什麼人的,被淩慬就此征用。
他那些個暗衛更是,已經提前把所有又都給準備好了。
她們到了的時候,就隻用在那裏,好好的休息。
“王爺,宮裏有信。”
兩人才到門口,還未下馬車,就聽到聲音。
淩慬立刻下車,她本就不在意,自然就沒想要看看外頭的人,和注意宮裏的消息。
所以當她下馬車的時候,她的冬至在一邊,眼睛卻看著在門口等待多時的春雪。
該說去了哪裏,結果是在這裏啊。
“春雪,好久不見……”她才要打招呼,就看到春雪身後多了一個身穿淡紫色常服的女子,話就這麼停住了。
見了她,那人似乎是認識自己,張口便是,
“見過傅小姐。”紫衣女子銜著點點笑容,與自己說著。
傅湘君卻擰眉,不解。
“您是?”
她不確定自己認識她啊?還是又像秋落然那樣,以前見過,是自己給忘了。
“奴婢淺扇。”
奴婢?傅湘君不相信,麵前這人哪裏是奴婢,穿著隨時簡便樸素一些,可她眉眼間那不時流露出來的大家風範,她自認不如。
尤其是她出現,春雪還朝她福禮,若真的是奴婢,那又何必啊。
“你也不必喚我傅小姐,湘君即可。”
端詳之後,發覺似乎是淩慬的小蜜,所以春雪才這麼特殊對待,男人啊,果然就是這樣的,紅顏知己一堆堆,她能不得罪的還是少得罪,以後日子過不好,被連累。
“那……您年長於淺扇,今後淺扇便喚您一句姐姐可好?”不卑不亢,臉上標準笑容,任誰看,都是極好的。
可她就是不敢居高。
若是人家真的是淩慬的人,她作為一個服從命令連隨從都算不上的人,還是得低調一點點。
“不必。”
然後周圍的氣氛立刻冷了下來,冬至隻是覺得,為何一個丫鬟,想要喚小姐一句姐姐。
“我雖是年長,可與您初次見麵,如此熟稔,不妥。”反正她是不管了,淩慬的人,她不想接觸。
淺扇臉色微白,雖是聽說傅家小姐脾性不好,卻未想到,果真是如此傲慢。
“我先進去休息,你們繼續。”灰溜溜的趕緊離開門口,進去。
傅湘君察覺她的臉色,也看到她對自己的不悅,反正自己與淩慬,沒那個意思,現在叫姐姐,以後她豈不是真要成淩慬的人,那時候,兩人姐妹相稱,還有一個傅琴心,這種事情,想想就覺得好恐怖的。
衝進屋子的時候,她停住腳步,回頭與馬車旁的人,說了一句,
“隨風,你過來,我有事與你談。”
顧隨風立刻上前,然後三人逃跑似的離開。
空空留了春雪與淺扇。
春雪見人蹤跡消失,才開口,“淺姑娘,可要與王爺說道?”
淺扇有些失落的笑了笑,才說道,
“不必,以我的身份,她看不起我,也是自然。”
春雪未出聲,卻在心中更加不喜歡這傅湘君,前幾日她奉命照顧傅湘君,見了她與王爺同床共枕,本就覺得她過於放蕩,如今她初見淺扇姑娘,卻如此的沒禮貌。
不過是如今有著王爺的寵愛,將來若是王爺移情,看她如此高傲。
也不想想這淺扇姑娘,除了家世不若她好,品行才識,哪一樣不比她好。
再說了,淺扇姑娘在王爺眼中,那可是不一般的人物,否則又怎麼會留在身邊。
淺扇平靜進去,仿佛未對剛剛的事放在心上。
心中卻念叨著原來,他心中所在的女子,便是如此,靈動的雙眼,還有一身傲氣,自己卻總是唯唯諾諾,想得到他的心,努力了這幾年,卻沒想到,出現了一個她。
“顧大人,剛剛那位淺扇姑娘,可是王爺的相好?”知己知彼,百戰百勝,若是真的是淩慬的女人,她就像躲淩慬那樣,躲遠點。